季沫点点头,“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也不好,不知道小梨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唐秦明明那么好……”
“好什么好,都是一丘之貉。”
季沫识趣的没说话。
荣锦承眼底闪烁一下,继续转移她的注意力,“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我去冲个澡。”
“你还没有……”
“对,没有冲澡呢,不过很快,一会就回来抱着你睡,你乖,先自己一个人躺一会。”
“谁说让你抱着睡了。”
季沫背过身躺到床上,耳根子红了一片。
荣锦承低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一口,轻笑着去了浴室。
浴室的水声响起来,季沫才回过神,她刚才的问话,荣锦承还没有回答她呢。
不过,即便等荣锦承冲完澡回来,她也没有机会问出口来。
便被荣锦承剥光了衣服,盖在被子下将她从头到脚都疼宠了一遍。
直到她筋疲力尽的睡着,再也没有心思问荣小梨给他说了什么事情。
——
孟芙蓉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房门,将自己丢到床上便一下也没有再动弹。
脑子里天旋地转的,一会又出现各种激荡的场景,全都是她被那个男人以各种姿势在各种场合被他折腾的场景……
她想大吼一声,将心底的愤怒和恐惧全都发泄出来,可是嗓子却干涩难受,一个音节也发布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光怪陆离的场景渐渐变成各种末世崩塌的景象,她拼命的跑着,身后有咆哮着紧追在她身后的怪兽和烈焰……
恐惧和疲惫如影随形,压的她无法喘息,她想停下来,就算被野兽吃掉,被烈焰吞噬也无所谓。。
可是两条腿却完全不听指挥……
“醒醒,醒醒……孟芙蓉……”
忽然,又沙哑难听的声音挤入耳膜,孟芙蓉浑身一颤,更加发狂的跑起来。
她不要,她不要再见到这个男人。
他除了折辱她的身体之外再也不会做出别的事情来,可是她是一个人,一个二十一世纪独立自主的人,不是他的性1奴,不是他的所有物。
她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握住,双腿被人钳制住,虽然看不清这让她无能为力的力量是来自于哪里,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答案。
肯定是他。
他在喊她,喊她的名字,而这个让她压抑的几乎疯狂崩溃的男人,她却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多么可笑。
她拼命挣扎,仍旧没有抵抗过被他束缚的结局。
胳膊上有轻微的刺痛,随即冰凉的液体滑入血液,她猛的打了个激灵。
沁凉的一股细细的水流缓解了快要将她烧成灰烬的燥热。
“乖一点,不要吵了。”
喑哑的声音,带着不悦和不容违抗。
孟芙蓉撇撇嘴,眼角眼泪一颗颗砸落下来。
楚怀瑾抱着她的胳膊猛地一僵。
阿莱有些吃惊,“这姑娘不会昏迷着也对老大您的声音这么敏感吧?看来老大最近一段时间对孟小姐的调教可谓深入骨髓。。”
邢斌轻咳一声,给他一个“你丫闭嘴”的眼神。
阿莱挑眉,“咱们老大玩过多少女人,没一个超过一个月的,可是你看看,这孟小姐都多久了,老大还一副心肝宝贝般的将人抱在怀里,还不惜大半夜的将我们从B市的另一头叫过来给她……”
“闭嘴。”
阿莱嘴巴张了张,几分狼狈的将迸出去的音节又给吸溜回去。
“老大,您放心,孟小姐只是被您的威武神器给疼的次数有些多力道有些狠,她小巧娇弱的身板还没有完全适应,加上您这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气场恐怕将人吓的也有些够呛,所以才导致这段时间神思惶恐不安,情绪跌宕跳跃,忧思过甚,疲劳过度,营养不良……”
阿莱硬着头皮说出的话终于在楚怀瑾骤然射过来的冷厉眼神下断在了喉咙里。
邢斌动作小心的瞥一眼楚怀瑾,替阿莱捏了一把汗。
敢说楚怀瑾的不是,阿莱从来是唯一的那一个。
不过,楚怀瑾面对手下,却从来没有例外。
“滚去南非,呆不足一个月不许回来。”
阿莱汗津津的说,“可是孟小姐的身体……”
“世界上医生多的是,你还真以为我离了你,就会束手无策?”
阿莱深深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世界上的医生是多的是,他离了他也照样运筹帷幄,可是……
他不想去南非啊……
邢斌将瞬间萎靡下去的男人拎了出去,“你说你干什么惹老大,他什么脾气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吗?”
“孟小姐都被他折腾成那样了,要是再不提醒提醒老大,人家姑娘小命就没了,我可没有你那么铁石心肠,眼睁睁的看着却一言不发。”
邢斌眉心一拧,“我是铁石心肠,我不用去南非晒黑炭啊。”
“你……”阿莱气冲冲的扭过头不再看他。
邢斌嘴角为不可察的挑了挑,“还不赶紧想办法贿赂贿赂我,过几天我在老大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好让你在南非少待几天。”
“怎么贿赂?”阿莱没好气的扭过头来看他,“亲你一口算不算?”
邢斌嘴角抽了抽,眼底骤然暗下去,脚步朝他迈动,阿莱却被他的架势吓住,转身后退了好几步。
他眼底的排斥不似作伪,邢斌冷笑一声,“既然没种,就别来招惹我啊。”
阿莱结巴道,“谁招惹你了,我没有你有钱没有你有势,还没有你黑心圆滑,除了能出卖肉体还能怎么贿赂你?”
邢斌的脸黑的没法去看。
阿莱笑哈哈的转身一溜烟跑了。
“到底是谁没种?!”
——
楚怀瑾朝阿莱发了一通脾气,不知道是不是他周身的气场便的更加冷厉吓人了,怀里的女人越来越不安分。
“别动了。”
楚怀瑾不悦的皱着眉头,抓着她的手腕,生怕她手背上的针头回血或者扎疼她。
可是睡梦中小女人疯起来十分大胆,楚怀瑾一边护着她的手腕一边又要制止她胡乱踢腾的双腿,应对的颇有些力不从心。
不一会,他额头就出了一层的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