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倾城顿时委屈起来,“妈咪,我想萧叔叔了。”
“不许去,想在他家看电视也不许。”
荣倾城“哇”一声哭了出来。
——
荣倾城雷声大雨点小,加上白天玩的兴奋,晚上很快就睡着了。
荣锦承看到小东西睡熟了,立刻就将季沫抱着出了房间。
“你做什么?”季沫小声嚷嚷。
“你忘记白天答应我的事情了?”荣锦承不悦的挑眉,大有一种“你要是敢说忘了我就将你扔到地上”的狠厉。
季沫噎了一下,却是还是不敢太反抗他。
因为,反抗的下场只会被他压榨的更加厉害。
“我今天也很累,你……差不多就饶过我好不好?”
“又不用你动,你只要乖乖躺好就行,顶多是费点嗓子而已。”荣锦承将季沫放在床上,就开始解她的衣服。
季沫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从游乐场回来就先洗了澡。
现在连个逃避他的理由都找不到。
荣锦承动作快的令人发指,不一会,他和季沫便裸呈相向了。
季沫囧囧有神的看着他,欲哭无泪,“我真的很累,两条腿都是软的,你能不能……”
“腿软么,我给你揉揉。”荣锦承将人压在身下。
打手顺着她两条笔直的小腿开始往上揉,在大腿内侧极富技巧的摩挲揉捏……
不一会,季沫就真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了,而且某处羞耻的地方也倍感空虚起来。
荣锦承仔细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变化,见她面颊飞红,喉咙里的声音越发甜腻,就要欺身而上,却是手机忽然响起来。
若是平时,荣锦承肯定会将手机关机然后继续下去。
这次却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
荣锦承额头青筋蹦跳着,拿过手机,接通。
“锦承,我今天的飞机飞回华夏,你派人来接我。”
饶是一向冰山面孔的荣锦承,脸色也不禁微微变了。
“奶奶,您,怎么突然想回来了?”荣锦承拉过被子盖住季沫,然后下床,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护住主要部位,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季沫看着他脸色严肃的样子,刚才是升起的旖旎顿时消失无踪。
是谁要来?
阳台上,荣锦承的声音变得低沉异常,“是谁在您面前嚼舌根了?”
“没有谁给我乱说,你上次不辞而别,对宛倾那么绝情,我和你妈都猜到你在华夏肯定是有女人了,果不其然,不用查,只要看一眼华夏的娱乐版报道就能知道你的那个女人叫季沫。”
荣锦承沉默一瞬,淡淡的问,“您要是想来就来吧,只有一条,不要打乱我的生活节奏,也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不然,我会让莫宛倾知道乱嚼舌根的下场。”
“你……”
荣老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荣锦承挂了电话。
“妈,怎么样?”舒雅看到荣老夫人的脸色很不好,眉头忍不住微微蹙起来。
“这个小崽子,竟然敢挂我电话,看来那个叫季沫的女人,还真的不简单。”
“管她简单不简单,我只认宛倾这一个儿媳妇,而且,这几年莫家很有起色,和莫家联姻也会让我们荣家更上一层楼的。”舒雅眉头舒展,眼神坚定的说道。
荣老夫人点点头,脸色到是没有那么疯狂,“锦承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他那个人从身到心都是冰做的,不可能真的对谁掏心掏肺,死心塌地的,他大概只是想玩玩。”
荣锦承保护季沫保护的很好,流露出来的照片很少,或是及时就别他封杀掉,所以荣老夫人和舒雅都没有看到过季沫的脸。
“宛倾不只是家世才情,样貌也是万里挑一的,锦承玩腻了,自然还是会接受这门婚事的。”舒雅说。
荣老夫人赞同的点点头,刚才那些被荣锦承激起的紧张消散不少,“我的行李收拾好了吗?”
“准备好了。”舒雅说,“我送您去机场。”
“你身体不好,还是在家好好呆着吧,有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你不用过度担心。”
“有妈过去,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家里有宛倾陪着我呢,您就放心吧。”舒雅笑着说。
“凯洗那个性子……你们都不小了,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就少想点吧。”荣老夫人只有这一点不放心。
舒雅脸上的笑不自觉地僵住,半晌才低低地说,“我知道了,我从来都不跟他闹,您是知道的。”
“就是知道你受委屈了,所以我才从来没有苛责过你。”荣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转身,“我走了。”
——
季沫默默地穿上了睡衣,等荣锦承从阳台回来,可是他却在阳台站了好久。
天气凉了,隐隐透着冬的刺骨,他才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季沫不忍,起身去了阳台。
“荣锦承,有什么事回房间来想好不好?”
荣锦承似乎愣怔了一下,回头,“你出来做什么,这么冷,快回去。”
说着,他也走进来,关上阳台的门,将季沫往床上推,“快去暖暖,我去冲个澡。”
“将水的温度调高一点。”季沫提醒。
荣锦承点着头去了。
十几分钟后,荣锦承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看到季沫拿着吹风机坐在床边。
“过来,我给你吹干头发。”季沫笑着说。
荣锦承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微微低头。
季沫拿着吹风机,先在手上试了试温度,才慢慢抓着他短短的发根吹了起来。
她用的是柔和的暖风,不会太热,荣锦承感觉很舒服。
刚才紧张的情绪微微放松。
吹干头发,两人上床睡觉,荣锦承没有在要求之前的事情,季沫也没有任何暗示。
只是偎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好久,荣锦承忽然开口,“咱们明天一早去领结婚证。”
季沫楞了一下,随即猛的坐起来。
这是荣锦承第一次给与她这份感情安定的勋章。
“愿意吗?”荣锦承轻声问,黑色的眸子在夜色里闪烁着晶亮而又璀璨的光芒。
季沫沉默了好久,久到她能将那份喜悦成功的压下,才开口说,“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