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锦承,我……”季沫咬着唇,拼命不让自己说出求1欢的话来。
刚才她已经主动亲吻他了,这时要是还不要脸的继续撩拨他,甚至求他要自己,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就是个欲1女,然后讨厌了她。
可是。
骨头缝里好像都被他的动作撩拨出无数的搔痒,她实在是忍耐不住。
“好痒……锦承,好痒,我们快回房间好不好?”
荣锦承额头上的青筋猛的跳了跳。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荣锦承压抑的深吸一口气,薄唇摩挲着她的嘴角,动情不已。
深眸里的火光让季沫颤的更厉害,双手更加用力抓着他的衣服。
微微扭动身子,随即蓦地僵住。
那处……蓄势待发的灼硬,好像火一样烫的季沫浑身发颤。
“荣锦承,带我回房间好不好?”
季沫颤声哀求,手臂缠上他的肩头,意识到今晚将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这次她不会在逃过去。
但,她却一点都不害怕,相反,心里那股一直隐隐波动的期待越来越强烈。
荣锦承呼吸骤然加重,高大的身躯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紧绷,只觉得怀里这个小妖精简直就是专门来克他的。
他向来自诩自制力强,却没想到在这个小女人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有力的双臂将她重新抱进怀里,快速上楼。
由于这一动作,两人的距离稍稍加大。
少了他的气息和传递给她的兴奋激动,季沫心里猛的一空。
下意识的想要往他怀里钻。
季沫脸红不已,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了?
一脚踢开门,又一脚踢上门,季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荣锦承压到了床上。
季沫胸口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一口气还没有顾得上喘息,荣锦承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季沫眼前闪过一阵阵白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缠住他。
主动迎合。
其实季沫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和心中的渴望不断的靠近他。
想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和他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衣服被一件件除去,季沫身子颤的越发厉害,只是她却乖乖的,没有表现出一丝拒绝。
双手双腿还大胆的缠上他。
荣锦承眼眸暗的惊人。
喑哑的声音低笑着看着她,“就这么想要我?嗯?”
“我……早就迫不及待。”
季沫不知道荣锦承会不会因此觉得她是一个色狼,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很想要他,也不想对他隐瞒自己的心意。
她爱这个男人。
爱到没有他会觉得窒息。
一股难以抑制的悸动如惊涛骇浪般击打着荣锦承的神经,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满足。
这个小女人,他没有白守护她一场。
两人更紧更深的纠缠在一起,荣锦承的大手顺着她优美纤细的脖颈一路下滑……
被他手指触碰到最隐秘的地方,季沫身子猛的弓起来,随即被一股陌生又强烈的感觉席卷占有,喉咙里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吟喔……
她小脸红的厉害,却仍旧紧紧的缠着他,不曾放松丝毫。
荣锦承眸色加深,有力的手指温柔又粗暴的不住的作乱,将季沫逗1弄的浑身发颤,皮肤上涌起一层又一层的战栗。
当那只大手退走,换上一个几乎能烫伤她的东西,季沫恍惚的睁开眼睛看向他。
“怕么?”
他喑哑的问,深邃的眸子如带着火的一般紧紧凝着她绯红的脸颊。
“不怕。”
她颤声回答。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郑重而又直白。
季沫眼眸倏地湿了。
荣锦承没有再说话,再次覆上她,沉下腰腹,精准的对着那处潮1湿1粘1腻,慢慢的和她融为一体……
“唔……”
季沫倒吸一口冷气,强忍着仿佛要将她撕裂成两瓣的痛楚,手指用力嵌进他的肌肉,心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终于完全拥有了他。
——
第二天,季沫睁开眼睛,感觉从腰部往下都要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男人,如同蛮牛耕地一般直将她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结束,要不是她哭的嗓子都哑了,恐怕他一晚上都不会餍足。
“醒了?”沙哑的声音响在耳侧。
“嗯。”季沫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那里还疼吗?用不用我给你揉揉?”荣锦承黑眸看着她,说的一本正经。
季沫脸刷的红了,眼睛瞪大,“荣锦承,你怎么……”这么无耻!
只是后面的几个字被手机铃声打断。
“你的电话。”荣锦承笑着捏捏她的脸,伸手将手机拿过来,黑眸瞥到一个陌生号码,没怎么在意。
季沫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支使他,“你接吧,按免提就行。”
荣锦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昨晚明明卖力的是我,你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季沫咬牙。
荣锦承低笑着,心情很好的接通电话,不过,下一秒,脸上的笑便倏地僵硬。
“沫沫,你是不是又将我拉黑了,我和宋斐娜已经解除婚约了,沫沫,我爱的还是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不能。”
荣锦承冷笑,“秦延,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脸有多厚,是什么材料做的,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在打扰沫儿了。”
“荣锦承,接别人的电话很不礼貌你不知道吗?我要和沫沫说话,请你把电话立刻给她。”
“别人?”荣锦承嗤笑一声,“我老婆昨晚被我折腾的太累,现在还在睡着没有时间和你说话。”
说罢,荣锦承挂了电话。
季沫讪讪的接受着他黑眸的洗礼,“你听到了的,我将他的号码都拉黑了,而且这是个陌生号码,我怎么知道会是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立刻拉黑,不可能还让你接的。”
“小气样,我说什么了吗?”荣锦承一脸傲娇的看着她。
季沫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丫的,你的脸都快下雨了,我要是不明智的赶紧解释,说不定你这二货又会喝多少醋呢。
“你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必须得解释清楚。”季沫讨好的笑着说,“我好饿,你抱我去洗漱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