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荣总,现在当务之急是查出是谁拿走的,今天是交作品的最后一天,我们必须尽快将东西找到。”孟芙蓉火烧火燎的说。
“不用。”荣锦承忽然说。
季沫和孟芙蓉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荣锦承从兜里掏出一枚胸针,“这件也可以。”
“原来是你拿走的。”季沫和孟芙蓉同时惊呼。
季沫更是气冲冲的用拳头砸他,“你干嘛这么吓唬我,我腿都软了。”
“这不是你的那个,这是一对。”荣锦承捂住她的手腕,拇指轻柔的替她揉着紧攥的手指。
像是害怕她砸疼了自己的手一样。
事实上季沫也确实砸疼了自己,可是现在她却顾不上这点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说什么,这不是我的那个?”
“不是。”荣锦承又重复一遍,“比翼鸟当然是要比翼双飞,一个多孤单。”
季沫表情一言难尽。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反正很感动就是了。
将作品上交,几人回到车上。
两个女人冷静下来,季沫关注的是她那件作品怎么找回来,而孟芙蓉则是哭丧着一张脸,“那可是我借的别人的车,这可怎么办?”
季沫也觉得事情闹大了,很是无奈的看向了荣锦承。
荣锦承很是自觉的点点头,“可以,我来陪。”
“这怎么可以?”孟芙蓉虽然巴不得他来陪,那三十几万的车对于荣锦承来说不过是几顿饭的事情,可是对刚工作的她,那简直就是一捆压死骆驼的稻草。
可是,即便如此,良心告诉她,她不能占这个便宜。
太大了。
“芙蓉,你不要逞强,他事先就知道这次事情,却没有告诉我们,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这个责任就该他来负责的。”季沫也知道对于孟芙蓉来说,经济能力完全供应不上。
荣锦承没有因为季沫的偏袒而有任何不满,“的确如此,我因为有我自己的考量,所以才牺牲了你那辆车,即便沫儿不开口,我也会陪你一辆一模一样的车的。”
孟芙蓉还要再拒绝,却是忽然被季沫的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那个司机是谁,他……怎么样了?”
——
回到医院。
季沫和孟芙蓉被荣锦承赶去吃饭。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谁能吃得下去。
宋焱过来了,季沫和孟芙蓉趴在门边偷听两人的谈话,无奈这VIP病房的房门质量忒好,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听到。
门外,荣锦承把玩着宋焱刚递给他的比翼鸟胸针,凉薄的唇角勾起,“是谁?”
“阮敏。”
果然是她。
“通知宋斐娜季沫行程的事情也是她?”
“也是。”宋焱心里替阮敏捏一把汗,他实在想不明白,阮敏怎么会有这个胆子一次次的惹荣锦承心尖上的人。
“很好。”荣锦承黑眸掠过一抹残忍。
看来,他之前给予的警告和容忍都被她当做耳旁风了。
也罢,既然不知死活的撞上来,那就给她一次深刻的教训。
“去机场的那辆车上是谁?”荣锦承不觉得阮敏会傻到暴露自己。
“是宋斐娜花了一千块钱买通的路人,没有丝毫相关。”
荣锦承点点头,随机垂眸,目光落在绝美的比翼鸟身上,“童虎……怎么样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宋焱的声音渐渐沉下去。
“知道了。”荣锦承瞥一眼病房的门,“别让沫儿知道,你先去料理童虎的事情吧,将童画照顾好。”
“是。”
“警方那边盯着点,一点机会也不要留给宋斐娜。”
“我知道。”
宋焱离开。
荣锦承眼角渐渐透出一抹残戾之气。
宋斐娜,呵,单单让童虎高发她又能怎样,不过只是让她住几年牢罢了,可是现在童虎的命都被她弄没了,相信即便她运气再好,法律也不可能对她有丝毫的容忍之情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阮敏呢。
要不是她,他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将宋斐娜这个碍眼的东西除去。
不过,阮敏,呵,敢动季沫的命……
荣锦承脸色隐晦不明,嘴角渐渐挑起一抹妖冶嗜血的微笑。
——
宋斐娜的事情很快爆出来,季沫便很清楚的看到当时拿起事故的现场情景。
宋斐娜伤的也不轻,而那个开着孟芙蓉同事车的司机当场殒命了。
季沫心里发堵,看向荣锦承。
“他就是那个开着卡车撞你和康达的司机。”荣锦承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一丝温度。
季沫瞬间噤声。
一股难言的滋味在心头蔓延……
“那他……怎么会听你的?”
“他有把柄在我手里。”荣锦承轻描淡写的说,“加上他之前做过的事情,要是被警方知道,牢底都要坐穿,我答应可以给他的家人一笔钱,所以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那你可不要食言。”虽然这样的事情很不好,但是荣锦承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如果她不知好歹,还要苛责他的话,她做不到。
“一定不会。”
荣锦承俊脸闪过一抹阴霾。
脑子里回响的是宋焱昨晚给他打的电话,他将童虎的那两百万加上荣锦承给的五百万一起交给童画,谁知得到童虎不在人世的消息后,几乎一个字都不说,连看宋焱一眼也不敢的童画,却瞬间如同爆炸的野猫,拼命的往外跑。
宋焱跟上去,却是发现童画毅然决然跳了郊区的一处危崖。
虽然不高,可惜,童画也……
荣锦承打断思绪,将季沫抱到怀里,“等你出院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给那里建几座学校,请一些好老师,就当做慈善怎么样?”
“好。”
——
季沫在医院是在住不下去了,反正她也好的差不多了,荣锦承便让医生定时在锦园给她做检查,便开恩将季沫待会了锦园。
将近两个月没见,荣倾城看到季沫,很不寻常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见到妈咪不开心吗,怎么哭了?”
“妈咪,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荣倾城抱着季沫的脖子,哭的很是伤心。
小孩子其实是最敏感的,谁对她好,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她比谁都敏感。
季沫真心待她,她自然对季沫也不会轻易忘记。
季沫很是欣慰,抱着她哄了好大会,才将人哄的破涕为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