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锦承目光陡然转冷,“我愿意怎么做便是怎么做,至于像不像我,你又不是我,没有资格参评。”
这句话显然是明摆着在怼萧逸然多管闲事了。
谁知萧逸然却是微微笑起来,“好,那你随意。”
说完,便抱着荣倾城转身离开了。
荣倾城自然不想走,她还担心妈咪脸上的伤呢,可是不管她怎么在萧逸然怀里扭动,萧逸然都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妥协。
十几分钟后,警笛声行车度假村。
警察赶到之后不久,急救车也到了,警察简单的问了问情况,便先将已经昏迷很久的秦延让医生带走,之后又对荣锦承、季沫,以及围观群众做了笔录,之后便也离开了。
这本来就是小事,只等着看秦延的伤势怎么样,然后再界定荣锦承和他的责任了。
回到房间,没有看到萧逸然和荣倾城,季沫松了一口气,急忙拿着衣服跑去了浴室。
她要赶在荣倾城回来之前,将身上的痕迹尽量去掉。
荣锦承黑眸冷沉沉的看着浴室的门关上,拿出手机给萧逸然编辑了一条信息,让他晚上不要带荣倾城回来。
夏天的衣服很薄,加上她穿的裙装,刚才被秦延拖在地上,后背和臀部都被擦破了皮,只是轻轻一碰,便疼的抽气。
无奈,季沫便放弃了洗澡,只是将脸和手脚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休闲衬衫和长裤从浴室里走出来。
便一眼看到荣锦承正坐在床上,黑眸闪烁着阴沉不定的光看着她,看样子是正在等着她。
“倾城还没有回来吧?”季沫莫名的觉得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尴尬,率先打破了沉默。
“过来。”荣锦承瞥她一眼,“将衣服脱掉。”
季沫悚然一惊,双手猛的抱住胸口,却是看到男人转过头,打开了医药箱。
一只乌鸦从季沫头顶飞过。
她刚才怎么就只看到了人,没有看到他手边那么有存在感的药箱呢?
季沫走过去,嘿嘿笑着说,“就脸上有点伤,不是很疼,只是看着怪吓人的而已。”
荣锦承蹙眉,黑眸定定的转过来落在她的脸上。
空气又是一阵令人尴尬压抑的安静。
季沫咽了咽口水,只好将手腕也伸了出去,“手腕上好像也有点伤,其他地方肯定是没有了……”
“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动手?”荣锦承打断她。
季沫咬牙,脸颊绯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我都说了身上没有伤口了……啊!我自己脱。”
荣锦承俊脸不耐,放下手里的酒精和棉签就朝她伸手,季沫尖叫一声,急忙跳到一旁,妥协了。
咬着牙将衣服脱到一半,勉强护住重要的部位不露出来,“这样可以了吧,也就是后背被擦伤了。”
荣锦承似笑非笑的挑眉,“今晚,要么你脱的一丝不挂,要么,我给你脱的一丝不挂,然后再进行进行其他有意思的活动,你选哪一个?”
季沫眼角肌肉不停的抽搐,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半晌,却还是败下阵来。
她面红耳赤的趴在床上,用衣服盖住重要部位,虽然于事无补。
季沫狠狠咬住被单,分不清心底是屈辱还是害羞,感受着酒精在肌肤上引起火辣辣的刺痛,身体不停的颤栗,也不清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害羞。
眼前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有很大一片蹭破了皮,变成了青紫色,隐隐还透着血丝,荣锦承额头的青筋一直跳个不停。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她竟然还敢穿衣服,还敢说没有伤?
眸底闪过一抹冷厉,修长的手指将浸过酒精的棉签按到了那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肤上。
“啊!”
小女人的痛呼声如约而至,荣锦承冷声说,“这是让你记住,以后不许在我面前逞强。”
换个位置,季沫尖叫声又响起。
“这是让你记住,以后不许欺骗我。”
尖叫声接二连三又响起……
“这是让你记住,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害羞这种情绪和抗拒都不许再在我面前出现。”
季沫低吼,“荣锦承,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我都快疼死了。”
荣锦承黑眸一颤,不心疼……
呵——
“如果我不心疼你,会让你脱光了在这里引诱我?”
季沫只觉得自己疼的出现了幻觉,脑子一片混沌,完全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躺在我身下,我却不能碰你,对我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
季沫:“……”
丫的,色狼!这还不是你自己找的?!
明明她穿的是很宽松的衣服,只要他撩起衣服就能给她上药,却偏偏要她脱的这么光,活该!
——
季沫只能趴着睡,后背火辣辣的疼,加上荣锦承就躺在她一旁,清爽的男性气息,好像占据了整个房间的空气。
她呼吸的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叫她怎么睡得着?
“快睡。”夜色里,男人的声音忽然命令道。
季沫委屈的说,“身上疼,睡不着。”
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忽然静止了。
季沫眨眨眼,以为自己又惹到他了,却是忽然胸前穿过一条手臂,随即腰间也覆上一只大手,将她一托一提,她整个人便趴在他的身上。
因为身上有伤,她没有穿衣服,而他,似乎只穿着一条内裤,这下……
肌肤相触,气息相融,季沫不受控的颤栗起来,差点发出丢人的呻1吟声。
“你放开我,荣锦承。”这样绝对不行,肯定会出事的。
她不相信荣锦承是一方面,现在,触碰到他的温度,感受着他薄薄皮肤下肌肉隐藏的力量,她心底忽然生出一股难耐的渴望,她……
也不相信她自己了。
“别闹,我不动你,快睡。”
“可是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睡?”
“闭上眼睛睡。”
“……”
身下是男人起伏的胸膛,力量勃发的肌肉,还有令人感觉越来越热的肌肤,季沫快哭了,“荣锦承,我真的很难受,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明明是你在折磨我。”男人掷地有声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