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珠睡意顿消,这个石介怪不得那么奇怪,原来是他听到了自己和妙彤的谈话。
她有些害羞,“你听到了多少?”
石介清了清嗓子,毕竟偷听女人之间的聊天,到底不是一个值得称赞的行为。
他也是无意,本想今日下值早,早点见到小姑娘,没想到刚迈进院子里,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本就比常人敏捷,无意中就听到了她的一番肺腑之言。
林宝珠看他不语,双手捂住了脸,天啊,她将的那些石介都听到了。
她絮絮叨叨说了如此多,大部分都是向他表白的,如此火辣辣的情话,她恨不得自己真成为一只乌龟,迅速缩回壳里。
“媳妇,你从未对我说过这些,再说一次好不好?”边说还边轻轻摇晃她,语气中还带上了几分的撒娇意味。
这是大直男石介吗?怎么突然变成撒娇小奶狗了。
塔读@ 紧接着,一道道温热的气息落到自己手上,带着黏湿和些许的暧昧。 实在受不了的林宝珠,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双颊绯红,悄悄凑到石介耳边:“嗯,嗯,嗯” 石介皱着眉,很努力地分辨她说的话,“媳妇,你说清楚点。” 林宝珠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鼓足勇气,附到他耳边,“我,爱,你,石介,好爱,好爱。” 刚刚还怂恿她表白的男人,听完后,耳朵都红了起来。 不止耳朵,在昏暗的烛光下,从脸到脖子,面色如关公一样, 林宝珠看到他如此模样,倒也不害羞了,甚至主动凑过去,抱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边亲边腻乎地说道:“我的大宝贝,你怎么那么可爱,真是我的小心肝。” 之前是不说,现在是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刺激的石介眼睛都红了。 石介如此厚脸皮的一个人,岂能被林宝珠所拿捏。 在短暂的羞怯后,他反攻为主,起身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这樱桃小口尝起来,比刚刚那些情话还要甘甜。 情到深处,石介还是记得肚子里有个碍事的小崽子,左手撑住自身的重量,和小姑娘拉开一定的距离。 林宝珠被亲的晕头转向,心思也被这个男人勾了起来。 她难以自持地用光洁的脚背,轻蹭他健壮的小腿。 眉目之间染上了别样的风情。 石介嗓子越发干渴,从额头亲到她白皙的下巴,再往下,那天鹅颈已经主动暴露在他眼前,脆弱的如同他手下的细腰,激起他野兽般的征服欲。 顾忌着肚子里的小崽子,这次比以往都要缓慢,林宝珠整个人被磨的不上不下,轻咬着红唇,还是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正直盛夏,即使已到了夜晚,但依旧等不来凉风,树上的黑蝉也受不住燥热,发出阵阵低鸣。 悬挂在半空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撒向了地面,有几分从窗棂中跳出,铺到了床榻上,陪着无数的寻常家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团圆夜。 翌日,林宝珠起的比往常还要晚些。她吃完早饭,懒散地躺在贵妃榻上,怀着孕,顾忌着小崽子,林宝珠忍了忍,还是放弃了解暑神器——冰块。 本书~.首发:塔读*小@说-APP&——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天太热,林宝珠不出去时,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烟笼纱裙,因为衣袖宽大,随着她一只手抬起,撑起下巴,胳膊上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上面还有明显的红痕,周小云都羞的没眼看,夫人上面没有长辈坐镇,侯爷又是个见到夫人走不动道的,她为了小主子,也豁出去了,得找个机会和夫人说道说道。 昨天挑选的两个一等丫鬟,圆脸姑娘叫杜鹃,大眼姑娘叫半夏,名字都很好听,林宝珠也懒得给她们改命,就这样叫了下来。 这两个姑娘被周小云一直带着,目前看来做事到挺利索,也很知规矩。 昨晚闹了大半宿,林宝珠有些发困,正迷迷糊糊睡着之际,妙彤跌跌撞撞来寻她。 看到她手上的包袱,林宝珠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提前写了一封信,展开一瞧,字迹有些潦草,看来十分匆忙。 妙彤怕夫人看不懂自己的比划,特把心中的所感所想全写了出来,一些平日里说不出来的话,也借这个机会表达了出来。 是她太瞻前顾后,总怕自己身世配不上少爷,又怕自己是个哑巴,还无法怀孕,面对少爷真挚的情感,她总想一味逃脱。 可是在看完他的信后,他说,他自己留着肮脏的血脉,本不想在世上留下子嗣;他说,他亲手弑父,早已不配有下世,入轮回。 可是他愿意为了她,散尽家财,多做善事,祈求上天的一点垂怜,让他这一世能得偿所愿。 即使如此,正如夫人所说,人生在世,不留遗憾便好。 林宝珠看妙彤如此慌忙,便知道她是怕骆少恭离开。 “你去前厅看看,你心中所想之人,早已恭候多时。” 妙彤还未跑到前厅,便看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骆少恭快步走上前,伸出长臂,紧紧地把眼前的姑娘拥进怀里。 看着妙彤不解的目光,骆少恭解释道,“是侯爷让我在此多留一日。” 妙彤转过身,眼含热泪,给林宝珠磕了三个头,林宝珠想拉起她,骆少恭拒绝道:“让她磕吧,若是夫人不接受,依她的性子,怕是以后都睡不好。” 骆少恭这次也对林宝珠俯首,行了大礼,和昨日一般无二。 但两日心境却是天差地别,若不是夫人和侯爷,他和妙彤兜兜转转,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圆满。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以后,到了锦州,唯有好好努力,才能报答他们的恩情。 周小云也被感动地止不住地抹泪。 这时,眼前递来一张白帕,顺着帕子往上看,孙二兴笑得一脸憨相。 这个人不是锦衣卫吗,怎么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夫人转。 这帕子怎么那么香,香的刺鼻,周小云鼻子发痒,“噗嗤”打了一个喷嚏,看向孙二兴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用如此香的东西,比她一个女人还要讲究。 孙二兴看着周小云离开的背影,他不解地看着手中的帕子,挠挠头,这可是他熏了好几天,怎么小云姑娘一脸嫌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