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你说我可以成为像许教授一样博学的人吗?”徐妍心中立志归立志,可回归现实,不免底气不足。
金乌微笑,呜咽着。
其实,金乌也不知道,这个不由得它去猜测,它说,犹如瞎子算命一样,说什么都不重要,成功与否,全靠徐妍自身,与他人无关。
白夜宠物店关门打烊了,以往,白话关好店门之后,就会上楼,然后休息,而宠物店里的宠物们依然活跃着,白话不须要理会,等到明天睡醒下楼,他就会发现,宠物们回归到了展柜,做起了标本。
至于,灵宠是什么时候,自私回到展柜上重新摆出一个姿势,并定格下来,白话不知。
但今天,白话不由得有了新的想法,他要看着灵宠们归位,并定格下来,像标本一样静静地呆在属于他们的位置。
白话慢慢地抬起手,举起,拇指与中指指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用力,挤压,滑动,“啪——”
声音不急促,而是变得冗长,白话欣喜,他真的做到了,通过不断的练习,真的可以打出声音冗长,堪比二重唱音的响指。
响指之后,白话凝视宠物店里的宠物,宠物马上原地定住,白话发觉自己的响指居然比悟空的“定”好用些,如果不是亲见,亲自尝试,白话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具备这种“定”的能力。
“一二三喊口令,小朋友,他全部定……”白话不由欣喜若狂,哼起了皮皮虾。
“可是,灵宠是全部定了,可没有回到展柜上去呀!”白话懵,显然自己的响指只能定住灵宠。
“啪啪啪。”白话连续打了三声响指,不出意料,所有灵宠都被激活,从标本倏地活过来了,然后各玩各的,这场景如果不是身临其境,白话真以为在看电影《博物馆奇妙夜》。
灵宠激活,显然它们习惯性地忽略了白话,继续玩耍起来。
至今白话都没有尝试过用语言来命令宠物店里的宠物,甚至忽略了对灵宠的关怀,往往都是阴灵捉回,然后驯化,最后放到店铺里展示。
“全部回到展柜上去。”白话尝试着命令道。
所有的灵宠听到白话的话,扭头盯着白话,大概在怀疑,白话是不是傻了,跟我们说话,还命令我们。
白话懵,因为灵宠毫无反应。
“都回到原来的位置去!”白话继续说了句。
白话希望所有的灵宠乖乖听话,这样的话,他在一声响指定格灵宠之后,不须要一只只搬上展柜,否则他学来的锁定灵宠技能有什么用呢!
“回去!”白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都感受到了自己的底气不足,真是要笑死人了。
然而,这回灵宠们盯着白话,犹豫了几秒,迅速出动,一只只往展柜上跳,场面有些乱,在寻找自己原始的位置,可怜的兔子,硬是跳不上,爬不上展柜。
“我来帮你吧!”白话亲自动手了,但还是感觉很爽,至少灵宠们都听他的话了。
所有灵宠都归位,可不安全,发挥着它们的好玩天性,左看右看,拨弄爬子,抖动耳朵,甚至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开小差,动一动这个,动一动那个。
“那个谁?”白话指着一只贪玩调皮的狗,终究是叫不出名字来,就是原先在白夜宠物店逃出去的阴灵,白话也都没来得及给它们起一个贴合的名字,即使有,时间长了,宠物又那么多,白话也全然忘记了。
一声响指之后,所有的灵宠都会定格在当前的模样中,那怕是条抬起后腿撒尿的狗也一样会保持着撒尿的姿势,这样恐怕不雅。
“啪啪啪。”白话连击三声掌,果然所有的灵宠目光都转向白话,显然它们都很聪明,能判断出来那个声音是掌声,那个声音是响指,疑惑地盯着白话。
白话嬉笑,举起右手,灵宠们马上保持好蹲坐,趴着,站着的姿势,大概是它们以为最舒服的姿势,等待白话响指打响。
“啪——”白话响指响了,所有的灵宠都不动了。
“呵呵。”白话不由得嘚瑟起来。
此时白话的心情,犹如一个十年寒窗,恰逢大考,揭示榜单的时候一样,很激动,知道结果之后,还要再看看,确认。
白话迈步走到灵宠们的面前,举手在他们的眼前晃了晃,灵宠的眼前就像是佛像的眼睛一样,不会转动。
白话又抚摸着定格之后的灵宠,连续好几个,都没有反应,说明自己的定格手段完全学到手了,只等接受时间的考验,考验娴熟程度如何。
“玄武,晚安!”白话心里乐呵着,回首向玄武挥手,走向楼梯口,激动得让他忘记了店铺里的灯还亮着,边上了三级台阶之后才意识到灯没关,于是退下来,把手伸进店铺,摸着电灯关门,啪一声熄灭了店铺里的灯。
“喵……”突然之间,红色光芒消失,店铺里迎来黑暗,玄武些许不适应叫了一声。
“咦,自私对玄武没有作用。”白话意识到了自己的定格灵宠的手段对玄武没有反应,不仅定格的响指对玄武没有反应,连激活灵宠的响指也不会对它造成丝毫影响,这有些奇怪,难道玄武与金乌是同等的存在。
白话的疑惑显然不对,玄武与金乌不同,金乌是地狱来的地狱犬,而玄武的阴灵大概还没来得及去冥界,因为执念游荡在人间,以爱宠屋的消失而结束,回归到白夜宠物店的。
玄武又与其他的阴灵驯化而来的灵宠不同,以白话的响指不起作用为证。
那到底玄武是地狱犬还是驯化的灵宠呢?
白话想着玄武的问题,然后走回到了卧室,此时,金乌还没有回来,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或许因为徐妍的步伐太慢,或许金乌贪玩,这会又躲在那里玩。
白话不会相信,金乌会丢,而且驯化室里留着门,如果它回来了,直接会回到白话的身边,躺在身边休息。
白话想着,爬上床,然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