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争随即打了几个电话查询严良的事迹,知道这是个狠辣人物。
严良早年就是甘泉镇上的一名地痞无赖,终日游手好闲在街口混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照这样下去撑死也就是没有太多出息的小混子。直到一次在帮朋友斗殴中他失手打死了那人被判处了死缓,后来因为有朋友在外面的帮助慢慢的就从死缓变成了无期,接着又从无期变成了有期。反正最后坐了八年牢,他从监狱里面出来了。
出来后,他性情大变,一改先前的作风,不再混吃等死。靠着八年前杀死人的响荡名头,他迅速就收拢起了一批骨干小弟。手下有人后,他就找上了当年帮助的朋友。此时那名朋友在甘泉镇里面也是个有名人物,因为几次的投资成功就干起了镇里各种肉类的经营。在那名朋友的金钱资助下,他搞起了粮食生意。
这一次,他本着不搞则已、一搞必须惊人的念头,亲自带队去甘泉镇下面的农村收粮食。靠威逼收买各村的村长,又以粗暴手段对待那些不愿意将粮食收上来的村民。在弄残了数名村民和烧了几栋房子后,慢慢的就让他将甘泉镇的粮食近乎全数垄断了。接着他在镇里又干翻了几个一起抢粮食生意的对伙,就开始了他的辉煌时代。
短短几年时间里,他就彻底在甘泉镇站稳了,从此在甘泉镇也是一票大人物了。等他将其他几个邻近乡镇的粮食也收拢了后,他俨然成为了新县的粮食大王。
已经很少有人在甘泉镇敢崩严良的手下了,如果不是因为宁争是薛工天的直系小弟,他或许今晚就要弄残宁争了。在甘泉镇,他还真不畏惧任何人。
正是抱着这种盲目且自大的心态,严良浑然不知他已经被宁争盯上了。
如果严良一直呆在甘泉镇,宁争还真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可若是到了新县,那严良不就是任他揉捏的泥土么,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正巧了,他还真打听到了严良在新县开了一家规模还算大的粮食店。
因为严良在甘泉镇已经触顶了,在发展也发展不出什么滑头了,所以他准备趁着自己还没有老之前就进军新县城区了。这不去年,他就在和顺路上盘下了一家店改成了粮食店。反正他手里多的是粮食,与其卖给那些粮食商售卖,还不如自己开店赚的钱多。
宁争在获悉这个重要的情报后又打电话给工商局的朋友,在软磨硬泡下,那名朋友才不情不愿的去帮他查那家粮食店的经营主是谁了。半小时后,他得到了满意的结果。那家粮食店上面登记的是严良的信息,也就是说如果这家店出什么问题,那么第一负责人就是严良。
盘坐在床上,宁争拖着腮子就开始了出谋划策。在想了好一会后,他就给薛工天打电话了,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去了后他就陷入了忐忑。如果他一旦施行那个计划,那么就意味天宫彻底将和严良翻脸,谁叫他现在是天宫二代大哥。他的一举一动其实在无意间已经是在代表天宫了,他所做的一切落在外人眼里就是薛工天的意思了。
薛工天也没有想到宁争出去走个亲戚会惹出这种事,所以也有些错愕,在经过短暂的思考后,他问道;“碧桂园的事情忙着怎么样了?”
宁争一愣,随即迅速回过神来,说道;“一期工程差不多了,在忙活了一个多月就可以竣工了。”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话;“那边的事情已经基本稳定,我现在也就是去陪人喝酒的指责了。”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也别老想着自己干,自己家的人脉多去用用。你盛哥那边的也可以去用,关系,大多数时间是多用了才不会生疏。长时间冷着,想到要用了再去,肯定不会顺手。”薛工天想了一下提醒道,他现在就重点在培养宁争。宁争越来越能干,那他也就能越来越轻松了。连在城区的府山他都敢去斗,一个在乡镇卖粮食的还想在城区翻天了?
“好叻,大爷那你好好休息吧。等事完了,来你家吃饭汇报工作昂。”宁争得了准确答案后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也就没有那么紧张,说话连带着随意起来了。
“怎么有种我是你避孕.套、想用的时候你才想起来的感觉?”薛工天很是粗鄙的说道。
“大爷,你这话说的也太露骨了,我这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对我进行性.暗示。如果是的话,看在你是我大爷份上,我允许陪你睡一晚哦!”宁争贱兮兮的说道。
嘟嘟嘟……
薛工天二话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哈哈。”宁争笑了笑,突然眼角瞄到柳永拿出手机了,有些疑惑,问道;“永子,你干啥?”
“哦,哥,我给水水发下你准备去卖屁股。他早就垂涎你的屁股很久了,你的第一次有必要告诉他给了谁。”柳永淡定的回了一句。
蓬!
宁争毫不客气的就将一个枕头砸到了柳永的脑袋上,怒骂道;“你踏马要是敢发,我就敢每天去蹲思思。你信不信我逼急了,就把思思给办了!”
柳永以前是多单纯的孩子呀,自从跟朱钞、穆木呆久了之后人也变得不大正常了,此刻将其有骨气的扯着脖子居然说道;“哥,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敢去蹲思思,我就敢去蹲嫂子!”
宁争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就默默的低头拿出手机在打什么字了。
“哥,你给谁发信息啊?”柳永有些好奇道。
“我准备给煤球发说你要去蹲欣欣。”宁争微笑的将手机正面朝给柳永看,屏幕显示等待发送。
“哥,你认为钞哥他会信吗?”柳永仰着头问道。
“讲真的,你认为涉及到欣欣,煤球会信吗?”宁争笑呵呵道。
“呃……哥,我跟你闹着玩的,你怎么就当真了!睡觉,睡觉。”柳永还真不敢在唐欣的事情上跟朱钞去较真,那样他怕活不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