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不再孝养养父母,相当于也是杀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应当好生爱惜,但你去做了,这样可悲的事情...
因此判你去,等活地狱受8万年之罪,,之后再去铜柱地狱。感受三年铜柱烧灼之苦。
等你罪业减轻,准是为旁生时,将又聋又哑,无法说话。没有手足。因你传播这种邪银之文。等到哪一天你所撰写的邪银文章,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再也找不到,你的罪业才能减轻,只要你所写的东西还在,还有一天被人看到,影响别人的心智。增长他人的邪念。
你的恶业就会每天增加,直到你的文章消失,你的恶报渐渐受完了。你的罪业才开始减轻。
假使转世为人,也多感受丈夫不忠,妻子不忠之苦。"
阎王说完,一挥黑色的袖袍指了一下,她身后的铜镜。
风子听他说这些,地狱又说是几万年的苦果,吓得双腿颤抖,她本是因为伤心才坐倒在了阎罗大殿上,而现在就是因为害怕,无法站起。
铜镜里映出,他在夜晚,写着一些文章时的心情,上面的字字句句,她本是为了赚钱,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当真这么做。
但是的确挑起了不少人的邪念,铜镜之中映出了再看这篇文章的男男女女,以及他们当时的心声。
风子的笔触,因为刚开始比较写实,手法和口吻都比较接近成年人的生活,但是之后他所描述的香艳场景以及**邪念,在社会中是不会被接受的。
但是看了这些文章的人却被深深的引诱,一个有妇之夫在床上看到了她这篇文章,随手翻了之后,被挑起邪心。
在那之后便借了一个机会,和另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这一幕幕都印在了铜镜之中。
让风子无可辩驳,他结结巴巴的说着。
"我,我...可是冤枉...我,我丈夫,难道就没有任何的罪孽吗?他也动了邪心呀。"
风子无可奈何的咬着嘴唇颤颤,微微的说着。
"虽是你的福德减少导致,但是他在外**对妻不忠,就也要落入地狱,死后也会。有恶果等着,只因他本就心怀着。邪心。
虽是之前未履行。但是自己的恶业果报,自己必定会承受,分毫不爽。"
女人听到了这个答案才舒了一口气,有些决然而有些伤感的被两个狱卒托起了胳膊,拉着他朝着殿外走去。
她还想再问问自己的女儿,可是。好像她也管不了那阳间的事了,她为她的女儿感到难过,伤心。
露露,妈妈以后不能陪着你了,妈妈的错,妈妈应该为你好好活着的...
风子闭上眼睛落下了一颗冰冷而又绝望的泪水。
但愿别人能替我好好照顾你,如果你父亲能好好照顾你,那是最好的。这一生算是妈妈对不起你了...
很想再见见女儿的面,可是风子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转了,申到了,等活地狱之。
一刹那之间,万生万死,陷入难以言喻的苦楚之中,等活地狱里还有无量的众生在跟他一起受苦。
黑皮回到了凡界。掏出本子默念了下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了村边一个黑幽幽的草棚里面。
现在正是凌晨夜深人静之时,村中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好像都陷入了沉睡如婴儿般,睡的安静安详。
带着浅浅的呼吸声,月夜之下并没有城市里那些霓虹闪烁的灯光,村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纯净。
是一片安静澄澈的漆黑。
没有任何闪光的灯火,去破坏这一切。
没有缭绕着的音乐,再打破夜晚的宁静,如果是城市的夜晚,路灯明晃晃的照耀着街道,就算没有白天看得真切,但依旧不会陷入彻底的黑暗中。
而在农村里。到了夜晚,家家户户入梦,关紧了窗户和门,黑皮站在一条小土路上,四处看了看。
自己身前的这栋2层小楼,应该就是这里没有错。
黑皮飞进去,直接穿过了2层小楼的土砖房墙壁,这房间里一共睡了三口人。
一个男子睡在一张又大又硬的木床上,睡得更安心,盖着被子。呼噜声打的超级响。
纯棉絮的藏蓝色被褥,裹着躯体,一只手放在外面,满脸胡茬,脸上毛孔粗大,头发脏乱,看起来像十四五天没有洗。
穿着一件灰色的棉毛衫。即使睡觉了,也不会脱光衣服。
就是这个人。
黑皮淡淡想着便开始跟着他,这个人皮肤发黑,已经有些许四相显露,大概不需要多长时间。
黑皮看了看,小本子上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
男子名叫王斌。30多岁快奔40了,可是他看起来异常的显老,第2天,听着村里面公鸡的打鸣声,王斌幽幽转醒。
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
他是这村里的养牛大户,养了好几头牛,是专门养牛,卖牛的,靠这个挣钱发财,靠这个养家糊口。
王斌现在30多岁了,还没娶媳妇,因为手头存的钱还不太够,没钱娶。
所以这段时间,他也是忧心忡忡,毕竟都到这个岁数快40的人了,又不像之前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总有女人围着。
现在再不娶的话,等到40多岁了依旧没有妻儿。那这叫什么话?
王斌从被窝中起来,从床边站起身走到了木质脸盆架那边,用脸盆里的热水洗了把脸,毛巾擦了擦就出去。
跟着他的表哥一起朝着养殖场走去。
"王兵,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睡的真香。"
王斌嘿嘿的憨笑着。
"是吗?看你挺高兴的是做什么美梦了吗?"
"对呀,做梦了。"
"什么梦。"
"梦见娶媳妇儿了呗。"
王斌口气里带着几分方言的土味,憨憨的说着,开始描述梦中他所喜欢的那些场景。
"看见有个女人朝我跑来,我梦见娶她了,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啊,黑头发大眼睛,皮肤白白的,穿个红裙子。"
王斌这么说的,嘿嘿,笑着。
他表哥也拍一下他脑袋。
"看你,这饥渴的都做春梦了,行行行?回头把这几头牛卖了,表哥一分钱不要,钱全给你,到时候赶紧攒钱娶媳妇儿好不好?"
他表哥拍着他的肩膀。
王斌嘻笑着。
"就算给我攒够了钱也得有人嫁给我呀,没这么容易,哎呀,反正我之前是相过几次亲了都不行!
人家都觉得我长得太老,看着都像四五十了。
其实呢,我才不过是30多了一点儿,真是背。"
"没事儿没事儿,你别忧心,那些**,看不上你,是她们没有福气。告诉你吧,你把钱攒够了,总有娘们扑上来找你的。
肯定一个个都不会再挑三拣四,而且呀,你啥时候把自己收拾收拾呀?别总穿着这件军绿色的破外套。
上次,我不是给你买了一个黑色牛仔褂吗?穿那个去。"
他表哥这么嘱咐着,王斌点点头,两个人没走几步,绕了条小路。采过几株杂草,来到了养殖场前。
看着自己养殖圈里面,关的这十几头牛。每一头牛,都一个个面露难色,都有着凄惨的眼神。
看起来相当的颓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表情,如果没有,那就是错觉。
如果有,一个个表情都相当痛苦扭曲,看起来绝望而又悲怆。好多头牛,大的眼珠旁边都挂着泪水。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在哭,还是单纯的像其他人说的那样,热了就会哭,是体液正常分泌。
王斌走过来,在这几条牛里选了选拍了一条最老的。
"就这头了,今天把这头卖出去吧。"
"行啊,咱几个让他多卖点钱。"
他表哥回眸给了他一个坏坏的眼神,笑容诡异而又了然。
王斌点点头,一副秒懂的样子,两人拿了,水管过来,这是一种特制的水管。
而他们要做的是,给牛灌水。
卖的是灌水牛。
现在的牛,想要让它长上特别壮,特别重,至少要再多喂很长时间的草料,但是呢,喂了很长时间之后,牛也老了。
这也浪费时间,成本也高。
早点把牛卖出去卖个高价钱对于他们养殖的人来说才是最赚钱的,现在这牛,呆在圈里算是时间最长的了。
王斌和他表哥两个人上下其手开始朝着牛,肚子里面灌水。在胃里插了两根水管,那边拧开了水龙头。
眼前的牛有些许凄惨的哀嚎了一声,很痛苦的挣扎着,王斌的表哥将牛牢牢的固定在了一根栏杆上。
牛动惮不得拖着沉重的身子左右晃着,发出哞哞的叫声。
牛也是有感受的,也是有自己的痛感神经,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动物,不像石头草木那般,没有知觉,他也有心有脑有鼻有眼。
又有着五脏六腑。
而现在,这牛能感觉到一根长长的针管直接戳进了自己的胃中,这根管子开始向内喷水,慢慢的这头牛的胃里被装了越来越多的水。
近乎快要把胃撑爆了。
但是水还在不断的往里加着,汩汩的流着,速度很快,牛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这水管中的水继续向它的身体灌入。
肚子里都灌满了水,让牛感觉很痛苦,但是对于王斌和他表哥来说,这意味着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他们的牛会更重,越重卖的价钱越高。
王斌小的时候也是养牛的,他们家世代都是养牛为生。
而那个时候还是个小孩,***岁的小孩能懂什么呢?
不会明白金钱的作用,不是谙世俗的道理,只是心情大好,而且活力四射的奔跑在田野间,奔跑在乡下的小路上。
看见村里走来的野狗,会分点面包给他吃。
看见其他养殖户养的小羊羔,会过去喂它青草。
他们家世代都是养牛的人,那时候看见刚出生的小牛犊,还用着懵懂的眼神,观望的世界的时候。
王斌也用着好奇打量的目光,趴在栅栏边,喂小牛吃草。
王斌现在还依旧记得那种感觉,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心态,已经没有了,完全不同了。
认为活了这20多年之后,他也看懂了世间的很多事,一切也没有必要那么良心。
反正到最后自己也是要被别人坑的,不坑别人,不就亏待了自己嘛。
柴米贵,油盐贵,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娶媳妇也贵,过日子更贵,所以什么东西不多添点儿料,怎么卖上价钱。
卖不上价钱他怎么生活?
现在脑海里,依旧还可以回忆得很清晰,小的时候,他给小牛喂草的情景。
抓了一把地上鲜嫩的草叶,喂到牛嘴边,小牛张开嘴,舌头润滑而又有力长长的伸出来。
一把将这草卷起舌头里,然后,下巴活动着,去咀嚼他。舌头相当有力,每次他抓起一把草,牛基本上是用舌头将着抢着从他的手里抢走。
他还没把这草窝成一束,就被这小牛儿抢走了,小牛都望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记得他喂牛的样子。
只是一直在他旁边,跟着他的步伐。
王斌往左边走一点,牛也往左边走一步,王兵抓起地上的一把青草,又喂到牛嘴里,小牛张开嘴,用舌头又卷了进去。
咕叽咕叽得吃着。
一次,小牛软软的舌头还舔到了王斌的手,王斌的手上湿湿滑滑的。
小牛犊真可爱。
王斌心里想着抬手摸了摸着牛的头。小牛边发出哞哞的声音。
那个时候,他天天都跑去养殖场里看自己的牛,看家里养的那些小牛犊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老牛跟在后面。
虽然没有小牛活力,不过,呆在圈里养的时候,过得好像还算挺惬意的。
王斌,此时此刻依旧能听见,牛发出的哞哞叫着,不过跟小的时候喂小牛发出的叫声不同。
现在的嗓音带着几分喑哑,是凄厉的嘶喊,他的胃已经承受不了了,胃已经快要炸了。
灌了那么多的水,牛的眼睛都发着红,眼角不断的流下许多泪水。
牛蹄子不安的挣扎着晃动着。
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牛的嘴里都咳出了水,眼睛也变红了,随便拍了一下肚子牛都会想吐。
王斌拍了拍牛腹,听见了水声,满意的将针管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