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李长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想起来穿上衣服，离开了片场，坐在那破旧的面包车里往家。
手里拿着5000块钱。
叮咚。
手机接到一条短信，他的卡里出现了1000元的转账，紧接着是一条短信。
"不好意思，前两天有点事情钱比较紧张，今天我凑了1000块钱，先借给你。"
李长燕看了看，这发短信的人是那天，说好要借他钱的那个女孩，现在他把这笔救助金打过来了。
李长燕看了这条短信，淡淡的笑了一下，很快的时间就去了银行，又将这笔款转回了。
"谢谢你，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李长艳打了个电话回。去。
"哦，真的吗？钱凑够了吗？"
他的同学问她。
"嗯，凑够了。"
但是李长艳的声音很疲惫，经过这第1次的事情，他明白了一些事，他已经失去了一些东西，无法再找回来了。
只能在这一条路上走到黑。
她开始渐渐的往好处想。
第二次再开始拍的时候是三天后，李朝燕将5000块钱给了母亲，又继续开始拍新的片子。
同样还会有流泪挣扎，但这些镜头都被导演剪掉，只呈现出来她格外享受的表情，只呈现出来男人们想要看到的画面。
令人欲血膨胀的画面。
所有的隐私身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耻辱感他都已经渐渐的抛弃，开始彻底成为这类工作者。
慢慢的，也和其他同样跟这一行的女人们熟了起来。
先前那个看她有些冷淡的小梦，后来竟然主动上前搭话，那时的李长燕已经很不一样了，哥哥的钱他已经凑到了。
手术已经顺利进行了。
她失去的有太多，也拍了好几条，跟的都是不同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吃的消的，每次回来之后都会很累。
今天，在刚刚赶到拍摄场地的时候。小梦就主动过来跟他说话。
"看样子你好像已经适应了。"
李长艳抬眸看着他点点头，轻问道。
"你是为什么要做这个工作的？"
李长乐喝着矿泉水，小梦耸耸肩。
"还能什么原因？家里穷呗，这样的方式来钱快。"
小梦靠在墙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刚刚拍完，接下来就该轮到李长艳。
"你也别这么低沉了，都拍了这么多条，你也该学会享受了吧。"
小梦这么说着，便离开。
李长燕低下头，是，与其一直纠结着痛苦着，还不如想开些，往好处想。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年。
现在的李长燕已经和当初有着太大的不同，他接受了这个工作，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小爱。
"小爱，你在发什么呆？怎么还不来？"
小爱靠在窗边站在这一愣神儿，今天不知为何总是会想起第一次接触这个工作的事情。
那时候，可真耻辱啊。现在习惯了，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
时光回溯到现在，小艾已经换好了衣服，一旁的拍摄人也喊着她，小爱走了过去。轻笑着站在摄像机前。
他已经没有任**惧了，也没有任何耻辱的感觉。
今天走的是御姐路线，带上了一个镜框，扮成了教师，开始按照要求拍了起来。
然后一步一步，各种挑逗他演的很自然，在摄像机前将所有的衣服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