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燕看着这周围的外围这么多人，有的人拿着道具，还有一个女人，是负责化妆的。
拿着他简单的化妆箱，正在整理着化妆用具。
"哎，那个小瑞，先别急着收东西了，咱们再拍一条，你过来给这个女的化一下妆。"
"哦，知道了。"
小瑞抬头看了一眼，李长燕点点头，将化妆箱提着朝这边走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
"别说这个！说艺名。"
旁边的男人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提示她。
"我叫小爱。"
"啊，小爱是吧？那个看你这个样子，感觉你走学生路线应该不错。"
"哎，小张！把那套学生制服拿过来。"
"在哪儿呢？"
"就在那边柜子上，不是你放的吗？！"
导演说着，其他的人开始忙了起来，调摄像机的人也开始重新调试，导演又跟其他人说了几句。
小瑞走过来，眼前的女子看着，像是30多岁，眼角却有鱼尾纹，妆化的比较浓。
上下打量了李长燕一眼，刚才导演说的她也听见了。画学生的话是最简单的。
这女孩本来就是一副学生气。
"来，做这边。"
李长燕听着她的话。
"哦哦。"
点头木讷的坐到了一边的木椅上就像是提线木偶，其他人喊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有脾气。
只有无助和胆小。
她这种心态从他的言行举止和眼神中就透露出来了，其他人都也明白，心里暗暗在想，这一会儿真拍起来还不知道什么场面。
开始幻想了起来，都有了许多推测，一般因为新人第1次来都是要经历一个磨合的阶段，打开心扉。
若本来就是个放得稍微开放一点的女生还好，做了就做了。
但像李常艳这样，一看就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居然也签了这种合约...
胆子真大。
帮她化妆的小瑞，这么想着，一个男人递过来的一套学生制服，白色的衬衫领上有个蝴蝶结，还有一条格子裙。
"你一会儿去那边把它换上。"
递到李长燕手上，李长燕接着看了一下他指的那边，那边什么都没有啊。
"那哪里能换。"
"就那儿。"
顺着他手指。这样他看见的只是窗帘。
"你第一次来有点拘谨，让你在帘子后面换，其实很多女的，就是直接当场就这么脱的。
你能放得开的时候直接脱就行了，不用躲。"
男子这么说着，语气很平淡。看着李长燕，心里在想着，这样的女孩为啥要接个这样的工作。
看着蛮清纯的，不过嘛，也清纯不了多久了...
刚刚让小瑞打了粉底，抹淡粉色的口红，妆化的差不多只打了个底子。
"你先去换衣服吧，小瑞说着。你叫什么呀？"
"我叫小爱。"
李长燕回答。
"就去那边换吧。"
小瑞看李长燕眼神深深。
"我帮你拉着窗帘，他将窗帘举了起来，当成一个特别迷你的试衣间。
李长燕的手一直是抖的，手也冰凉，这个房间这么多的男人都在这里，巨大的摄像机看着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
旁边的电线就像是它的触角，它躲到了窗帘后面，剧烈的喘着气。
她在做什么？他在面临些什么？她看着这件学生制服看了一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