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24
对于这些官员的表现,赵询只能加以重刑震慑,另外,就只能通过各个学院培养士子。只不过在培养的过程中,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这其中就关乎德与才的问题,有功绩,但同样错误不小,这样的人,同样不少。一些错误可以免罪,甚至不算什么,一些错误,就构成了犯罪,功过毕竟不能相抵。对于这些人,赵询也只能按律处理了。
说到监管诸官,赵询就想起了清代的密奏。赵询都在考虑,是不是也在诸官之中,安排这种监察周围官员的密奏对象。
所谓密奏,其实就是小报告,也就是不能公开报告,需要秘密约见,正式书面形成与清代。皇帝当然想掌控所有的事情,但也不能不顾及大臣们的实际情况。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制度,既可以满足皇帝的需求,又能够避免大臣们因公开奏报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明代,承袭前代的制度,官员可以采用题本和奏本两种方式上书皇帝。其中,弹劾、兵马、钱粮、司法等公事用题本,陈述私事用奏本。清代前期,也沿袭了这种制度。但是,题本的拟写和行文程序复杂,必须用仿宋体书写,加黄,折面要求摘要,还需要誊写副本,制作完毕后递交通政使司转内阁,经内阁学士审核、草拟批答后呈送皇帝,皇帝批阅后再经人用满、汉文字誊清,然后发还,太过复杂。
此外,题本很容易泄密,题本经过拟写人、通政使司、内阁、皇帝、抄写人等,环节多,过手者众,难免泄露。而奏本虽然比题本简单,但是要经历与题本相同的环节,同样存在着易泄密的缺陷。
顺治年间,为了避免这些不便,产生了一种新的文书形式——奏折。奏折不拘格式,书写自由,不必加贴黄,拟写快捷,而且无须送通政使司转内阁,可以直接呈递,由皇帝亲自启阅批示、保密性很强。
国家的事务何其复杂,有些事情只需皇上知会,不能公开言传,于是,便出现了一种只能由皇帝知晓的奏折,称为密奏或密折。
秘密奏折最早出现在顺治朝。康熙继位后,密折的作用越发重要,康熙认为使用密奏能使“人不能欺朕,亦不敢欺朕”,故予以推行,并命令亲信文武大臣须经常向他“附陈密奏,故各省之事不能欺隐”。现存有康熙朝的密奏三千余件,系由百余人所呈,说明密奏的运用比顺治时更广泛。
雍正登位后,为了直接了解下情,整肃吏治,以加强皇权、巩固统治,大力推行密奏,并建立起一套严密的制度,尚书、侍郎等官,每日一人轮班奏事,密折封进。同时,雍正朝有具折权的官僚队伍较康熙朝大幅度扩大。据统计,康熙朝有秘密奏事权的官员仅100多人,而雍正朝短短13年便发展到1200多人。大学士、总兵官及各省督、抚、提、镇、藩、臬皆可就有关政治、军事、经济、吏治、民情风俗等情况,具折密奏。
此外,雍正朝密折制度已经程序化,自缮折、装匣传递,到批阅、发还和收缴,都有条不紊运行。密折须具折人亲笔写好后,装入折匣,然后递送。为了及时收发、批阅、处理密折,雍正帝设立了专门转呈、接受密折的机构——奏事处,由专门的奏事官接收、转呈密折。凡拥有折奏事权的官员都是雍正帝安插在官僚中的“耳目”,而奏事人自己又受其他一个或几个奏事人的秘密监督,形成互相监视的局面。这样,人人都处于受监视的境地。
密奏制度使皇帝直接处理庶务,加强了皇权。此外,密奏不经通政使司、内阁等机构,因此,事情往往可以很快确定,大大提高了行政效率,此外,还使地方大员彼此制约、不敢违法擅权,有利于整肃吏治。
不过想了想,赵询还是没有安排。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做,现在可不是好时机。不过,赵询还是责令监察司诸官,在查察官员之时,要保守秘密。
…………
灵州府在赵询之手,赵询自然不会放其不管,海上贸易,赵询还是知道了。世界很大,国家也很多,大海之上,来往贸易利润之大自然不用多谈。赵询大肆鼓励灵州府商人出海贸易,修建船厂,一时之间,许多商人,纷纷云集灵州府。
“主公,有两个灵州府商人求见!说是要和主公名下的商号合作海上贸易。”魏东禀报道。
因为赵询近期都在忙于与商人商谈海贸,所以这商人求见,魏东才会禀报。
“让他们进来!”赵询笑着说道。战事已休,除了每日教教孩子,看看政务外,并无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能将海贸搞好,也是一件了得的事情。要知道,在其他大陆之上,是有许多独特特产的。
“小民见过大都督!”片刻之后,两中年人齐齐出现在赵询面前。
“坐吧!”
一番简单的交谈之后,赵询才发现,这两人竟然是扬州商人,还不是自己辖地的。一人张云琪,一人顾飞。
“扬州商人?我很奇怪,扬州出海要比我们这强多了,你们二人为何回来我这里寻求合作?”赵询皱眉说道。扬州位于南方,出海地势极佳,向东、向南,都比灵州府之地要好,楞谁也不会舍近求远,耗费这多余的功夫啊。
张云琪苦笑道:“我们张家和他们顾家,昔日都是扬州顶级的大商家,在扬州之地,绝对是富甲一方。麾下商队数十,海上路上皆有,畅行南北。其中,光是造船厂也有两三家之多。”
“钱多了,守不住?”赵询好奇的说道。
张云琪点头道:“是啊,自从先皇驾崩,这扬州就慢慢落入齐王的手中。为二培育势力,发展自己的班底。齐王就需要很多的钱财,而我们就是被宰的对象。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家茶杯抄没一空。”
张云琪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这顾飞一家也同样如此,但因为他们搭上了官府的现,所以稍好一些。我和顾飞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所以落魄之日,顾兄帮了我。短短三年里,也通过海贸,赚了不小的钱财,至今,我们两家的商队有海船十余艘。”
“随着我们的壮大,和官府关系亲密的其他富商自然又将目光瞅准了我们。好在我们机警,倒也没能被官府怎么样。顶多是出海或者归来之际,需要交纳更多的税收。至于这些刁难,我们都忍了,毕竟,民不与官斗。”
“可惜,随着两卫军在青州和大都督的大战,使得扬州水军一部全军尽殁。扬州水军将军急于恢复自己的实力,就开始收缴合格的海船,以改造成战船。”
赵询道:“这么说来,你们就是被征缴的对象了?”
张云琪苦笑道:“正是如此,其实我们船队符合条件的并不多,只有三艘。但因为扬州的那些敌对富商们的挑拨,才使得我们整个船队都在被征缴之列。如此,我们岂能心甘,就让人帮忙,将家眷带出,逃离了扬州,进入了灵州府。”
暗合暗影司的情报,张云琪所言倒是真的。扬州水军非配来协助卫军的船队占了扬州水军的四分之一还要多,几乎就是三分之一的数量。如此规模的战船被骁果军一网打尽,扬州水军岂能不补充?
因此,扬州水军就加急征缴扬州海船,将其改造成战船。充实扬州水军的实力。此外,扬州之地,海商们行船需要交纳的税收要远比骁果军的多。而且不仅是税率高,而且种类繁多,大大降低了海商们行船的兴头。
毫无疑问,赵询的政策再加上鼓励海上贸易政策,受到了商人们地热烈欢迎。这种海贸,可不仅仅是南来北往的贸易,而是行出大燕国,抵达其他地方,进行贸易。
都知道,大海的彼端,国家很多,赚钱的门路也很多。有实力的商人,都在悄悄的摩拳擦掌,准备一展拳脚,一夜暴富。要发展海上贸易,首要条件就是要有船,而且是能够进行远洋航行的大海船。所以,灵州府的船厂现在也很火,几家船厂的订单已经拍到了三年之后。所以,张云琪和顾飞自然不甘心将自己辛辛苦苦一手打造的船队白白缴纳上去。更何况这扬州官府还是破其家的元凶。
要知道,就算是灵州府的船厂,现在也在日夜赶工生产海船,可是造船厂的制造能力是有限地,制造一艘海船需要花费近一年的时间,急促之间,这十余艘大海船的价值可想而知了。
虽说骁果军和扬州水军不对付,但南来北往的商船,其并不会击沉或者缴获。当然啦,如果你行商的目标是扬州,那对不起,税收要比别人的多。同样的,扬州的商船,赵询同样不会阻拦。如过就是有所禁止,也会在提前发出通告。比如上次封锁卫军,骁果军就明文通告,禁止给卫军运输粮食、军需物资入境,其他的,一律不阻拦。
“二位的船队现在抵达什么地方?”赵询沉声问道。
“现在停靠在灵州府东临县海港,一共十五艘可远航的大海船。”张云琪答道。
“你们平日一般货运之物都是什么?”赵询问道。赵询知道,这样远行的海船,经常一年都在海上飘荡,航行极远,甚至抵达欧洲大陆。
“丝绸和瓷器为主!这些东西,在其他地方,绝对是稀罕物,有的地方,价比黄金。”张云琪笑着说道。
赵询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在我骁果军安家,到商业司挂上名号,你们就是我骁果军下辖的商人了。再次航行,挂上我骁果军的旗号,楞他扬州水军也好,扬州官府也罢,都不敢懂你们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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