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徐云雁在这里构思一番,如何通过海水晒制海盐,造福天下的计划之后在这大唐留下一个好的名声。
说不定能够名载史册的时候,县城当中不知道用过什么样的交通工具返回的王媒婆正在那里数着银子。
“这一趟可真是不虚此行啊,这镇海乡那出了名的大美人居然跑到了望海乡,这崔家公子可就有机会了。
不过自己怎么就这么的大意呢?早就知道这镇海乡有这么一个梅家姑娘长得漂亮,以前怎么就忘了给这崔公子说呢?
不过这见了面儿了,总算是知道张什么样了,更是般配呀,明日崔公子就要去赵家村了,我得早点儿去,可不能让这崔公子在这个赵家村久等。”
这王媒婆如此想着的时候,早就将那牛家兄弟的婚事抛之脑后了,先挣下银子解决了崔公子这边儿再说吧。
王媒婆从崔府离开之后,笑嘻嘻的往家走,只是拐过一个街角,猛然之间和一个人撞在一起。
“哎呦?谁这么不长眼,还想不想我给他说没做媒了?”
王媒婆骂骂咧咧一句,不过一抬头吓了一跳。
“哎呀段爷,居然是段爷,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段爷,真是稀客呀。”
而这本来被人撞了一下,有点儿生气的段坤看到是王媒婆也没有怎么发怒“原来是王媒婆呀,不知道这几日在县城又做了几对媒说了几份亲呢?”
这王媒婆偷偷的笑笑“哪里给人说没媒了,这不是一直忙着崔公子的事情吗?还好有了一点儿着落。”
这崔公子在这县城当中可是有权有势,他爹是县尉。
他们这些地头蛇可不敢跟这崔公子争,也不敢有任何言语上的不敬。
“原来是给崔公子忙活。”段坤刚刚这么说了一声,这心情立马又不爽了,抬手就抽了后面赵大狗一巴掌。
“你这个臭东西忽悠我。你妹妹呢?现在在哪儿?都跑了还要输给我?输哪儿去了?今天晚上再找不着我打断你两条腿。”
赵大狗听到段坤这样说,急忙在那
里哀求着“段爷,您大人有大量,我真不知道她躲哪去了,再宽限几日,我一定找到她。”
这王媒婆不愧是精明的很,一听这意思,像是这赵大狗把她的妹妹输给了段坤,不过这人没找到。
不过就在段坤要离开的时候,王媒婆突然笑了一声“段爷,别这么急着走呀,这个人找不到了你找我呀,说不定我见过呢?”
王媒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这段坤很着急“哟,你还见过他妹妹?在哪儿呢?”
段坤说说掏出了几个大钱儿塞在王媒婆手中。
看到这个钱,王媒婆眉开眼笑“还能在哪儿,我这就跟你说啊……”
新的一天清晨,正好是徐云雁给这些孩子们放假的日子。
这徐云雁也知道劳逸结合,每上五天休息两天,让他们能在家中帮帮父母,然后再上五天。
昨天暴风雨之后就是一天,今天还有一天。
就在今天早上徐云雁一早带着牛吃草向着海边行去,他要去看一看这海水晒盐到底能不能够正儿八经的晒出盐来,看一看这附近的地理情况是不是合适。
等到徐云雁带着牛吃草来到海边之后,牛吃草就在那傻傻的站着像是木偶人一般,看着徐云雁在这海边走走停停,不停的在那里比划着什么。
徐云雁比划了一番之后,在海边直接蹲在那里看着海水起起落落,看了有大半个时辰之后,一下子像是魔怔了一般站起来。
“成了,这事儿成了一个绝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徐云雁喊完之后就兴冲冲的向着他的马匹跑来,看着牛吃草还是在这里像是木偶一般站着快速说了一声。
“咱们抓紧回去,现在又有事儿干了,这是真的能够完成那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了。说不定咱们就名载史册了。”
徐云雁那么开心,快速的向着马匹方向冲去,而牛吃草听到这也是翻身上马,随着徐云雁一路快马疾驰返回赵家村。
只是这刚进来就感觉到赵家村的异样。
怎么那么多的人聚
集在自己的大门口前面?就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样,这一下子徐云雁更是焦急,快速的打马冲向前来。
还不等徐云雁来到自家门口,就看到了不少人在那里和牛上山对峙着。
这些人像是分成了两派,一边是穿着普通的衣服有点儿吊儿郎当的意思,而另一伙穿的衣服虽然不是那么的华贵,可明显就不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够穿的。
“小子,抓紧把赵大狗的妹妹交出来,这可是赵大狗输给我的。”
段坤直接在这里喊出这一句话之后那一波衣着华丽一点儿的人当中,一个上前一步。
“你们这是何道理?想要强抢民女?问过我崔公子没有?”
这一个人一自报家门,段坤立马一惊“您是崔公子?”
不过段坤立马就在这里恭维起来“崔公子呀,这赵大狗是赵家现在的主事人,他把他的妹妹抵押给了我,这可是你情我愿的呀,我不是在这里抢人。”
段坤这样一说,旁边的赵大狗急忙在这里点头哈腰的“是这么回事儿,是这么回事儿,你情我愿的不是强抢,他们真的把我妹妹藏在这里面了。”
这赵大狗一说完,牛上山愤怒的说到“你胡说,明明是你让俺家少爷拿钱把她们买回来的,你居然敢说是俺们把它藏在府邸当中的?”
不过牛上山这一说,这个段坤抓住了把柄“崔公子,你看这赵家的妹妹可不是奴隶啊,他们这想卖就卖这是何道理?”
这一下子这崔姓的公子退后一步,和他的人商量了起来,而那一个人像是狗头军是一般模样的沉吟一下之后上前一步。
“今日是崔公子的喜事儿的日子,崔公子看中的梅姑娘就在这府邸当中,你们你不要把事情闹的太大了嘛,和和气气的解决了,我给你们当中间人,这样可好?”
“刘李正您说话在理,我们听,可是这徐府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徐府,居然就敢把咱们晾在外面,还不让咱们进去,实在是不知死活呀。”
段坤又在旁边添油加醋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