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学呀?”
徐云雁问完之后,王二狗一副惊讶的样子“少爷,我真的能够学吗?看着少爷这很是高深的样子,难道能够教我吗?”
看着二狗那希冀的眼神,徐云雁点点头“可以呀,这二人不就是我教导的吗?虽然他们没学会多少。”
徐云雁这样一说,可是让牛氏两兄弟有点儿无地自容了,尴尬的在那里低着头。
看着他们要偷懒徐云雁立马说道“我怎么和你们说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现在正好是好时候,抓紧练。”
在督促牛氏两兄弟开始军体拳练习之后,徐云雁又在这里简单的教了几个动作给王二狗,让他在这里先练着,就在旁边蹲着看着他们训练,一边想着自己心中的计划兴建学堂。
不过这兴建学堂不是一个小事儿,要教他们读书识字儿,还要有相应的书籍,可不管乱教他们,还是应该到县城当中看看他们是学的什么知识,用的什么书籍。用一样的才不会出意外。
不然教导出一些特立独行的,这不是给他们机会,反而是在坑害他们。
有了这一个想法,徐云雁在吃早饭的时候,对着牛氏两兄弟说道“牛上山,今天你在这院落当中看家护院,我带着牛吃草带去一趟县城。”
这一下子月儿好奇了“哥,你去县城干什么?我一起跟着吗?”
“不行,我要去县城当中看一看学堂里教什么东西?你这也老大不小了,二狗和村中的虎子等娃子也是该上学了,我见咱们这赵家村也没这个实力,我这闲来无事,要不就教导教导他们吧。”
徐云雁这样一说,月儿直接撅起了小嘴儿“哥能不能不教学啊?在这欢欢乐乐的玩耍多好呀,学习很苦的。”
月儿刚说完,徐云雁摇了摇头“月儿,你呀,怎么就这么的只知道玩呢?”
虽然再说月儿,不过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王二狗却看到了他目光当中的闪烁着激动的光彩。
“怎么二狗想跟
着我学习吗?”
“少爷,我只是一个奴仆,哪里有这个福分。”
本来二狗想要学习的,可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低下了头在这里委屈的说了一声。
他刚说完,徐云雁就笑了起来“有意思,我现在我四肢俱全,也用不着你们伺候我呀,把你们教成一个一个的识文断字儿以后说不得还能够帮帮我,现在这目不识丁如何帮我?还有你们两个。”
徐云雁说着一指牛氏两兄弟“等到开始上课的时候,你们两个也得给我学啊。”
“少爷,你这就过了吧,我们都什么年纪了给你当两个亲卫都没有问题了,还得让我们上学,我们真的跟你上战场当亲卫也用不着识字儿吧?”
这牛氏两兄弟如此一说,赵氏心中咯噔一下“少爷,您……您是府兵?”
“徐云雁摇了摇头,我不是府兵,不用听他们瞎说,闲来无事一身轻而已。”
随便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不过赵氏心中已经埋下了一个了不得的念头。
上了战场能有亲卫,不是府兵,那是什么?
等到酒足饭饱牛吃草牵出两匹战马,看到在这个战马一侧居然插着两把战刀的时候赵氏又吓了一跳。
“少爷这带兵器不要紧吧?以前听俺那夫君说过侠以武犯禁,这真的没有问题吗?”
徐云雁看着牛吃草,将刀都放在了马匹旁边,不由的说了一声“我说牛吃草呀,咱有必要这么提心吊胆的吗。前几次咱们不是都没有带着兵器吗?”
“少爷前几次兵器是没带,可是这兵器也在马车当中呀,想用的时候随时就能拿,更何况您这身份万一被人袭击了很不好吧?”
又说起了徐云雁的身份,赵氏更是心中留了一个心眼,这少爷不一般。
自己做和儿子跟着他,说不定以后自己的儿子也能够出人头地。
不过这一次赵氏却没有傻乎乎的问少爷是干什么的,既然在这府邸当中就老老实实的做好
自己的本职,不要让着少爷不乐意把自己给赶出去。
等到徐云雁和牛吃草去县城再次返回赵家村的时候,又多了一架马车。
这牛吃草,用他的战马拉着这一个马车很是不情愿“少爷,咱们昨天不是买了不少吃的吗?怎么又买了这些酒肉,还有这些书?
少爷,你要开学堂有这书就够了,难道开学堂还需要这些酒肉吗?少爷您不是酒不能喝的吗?”
这一下子徐云雁很是好奇,看着一口气儿说出这么长话语的牛吃草不住的点头。
“没有想到你这口才还不错,更是要学习学习,以后说不得还能够当一个信使去劝降对方呢。”
这一下子牛吃草可吓了一跳,我可不要去做这信使,万一去了对面对面把我给杀了怎么办啊?我还没结婚,没成家立业呢。”
这牛吃草这样一说,徐云雁笑了起来“放心,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最基本的,难道你去当信使,他们会把你杀了?不会不会。
还有啊,你去做信使可是有很多好处的。不但能够立下赫赫战功,还能够出人头地,让别人一说起你这牛吃草就竖起大拇指,那个时候你想成家立业,还不轻而易举吗?”
就在两人这么说着的时候,已经进入了赵家村,看着在这里和虎子等人一起玩耍的月儿和二狗,徐云雁满意的点点头。
在他们旁边停下马车之后,徐云雁对着他们说道“你们这些娃娃先不要玩了,现在回家和你们家里大人说一声,今天晚上一起到我院子当中吃顿饭,咱们好好的庆贺庆贺,同时我还有点儿事要安排一下。”
徐云雁这样一安排,这月儿不乐意了。
“哥,我还没有玩够呢。”
徐云雁直接上前抱起他放在牛吃草那架马车旁边。
“你看看都玩疯了,都什么时候了,只知道玩?
看来有必要提前把学堂的事情提上日程了,虽然没有建设学堂,大不了露天教学,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