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发现了有人盯着自己,那就要好好的研究研究这是谁的人了。
徐云雁慢悠悠的在街道上走着,虽然很快就能够返回自己的院落,只是为了揪出这个盯着自己的人,也就在这路上转了起来。
“转悠,去哪呢?
对了,吃的!
去一些街头卖小吃的地方购买一些吃的回去。”
有了目标之后,如此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在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的吃的的东西之后,徐云雁带着那一个盯梢着自己的黑影,越过一条小巷,这是去往自己的家的一条近路,平时冷清不已。
徐云雁刚进入小巷没有多久,一个闪身贴在墙壁上,让那盯梢自己的人不进入小巷看不到自己,而那盯着徐云雁的人果然在墙角探头探脑的向着小巷当中看来,幸好这个小巷的墙壁也不是那么的平整,徐云雁躲在角落当中也看不到。
“人呢?”
没有看到徐云雁,黑影快速的进入小巷向前走来,只是走了没有几步忽然一道风声,一把战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颈。
“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何要盯着本将军!”
那一个在大白天,虽然快落日了,可是还是穿着有点格格不入,像是夜行衣一般的人,笑着说到。
“这位大人,您搞错了吧,我是回家呀,没有跟着你,可能是碰巧和你顺路吧。”
“碰巧和我顺路?
从我从玄武门当中出来就盯着我,跟着我一路买了这么多东西了,七扭八拐还跟着我,你说你跟我顺路?
说吧,那你家在什么地方?这里就这么几个院落,前面那肯定不是你家。”
徐云雁指着自己的家说了这么一声“这两边儿哪个是你的房子?”
这黑衣人看着徐云雁一口咬住就点出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这附近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徐大人果然是徐大人啊!这观察的就是细致,那实话就和徐大人说吧,我的确不是什么普通人,故意在这里盯着徐大人头。”
“我知道你故意盯着我,说你是什么人,谁安排你盯着我的?”
“徐大人,事情不知道还是最好的。
徐大人何必要知道的这么清楚呢,给自己增添一些烦恼,有时候不知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徐云雁看着眼前这人影如此劝着自己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盯着我呢?我又不是什么寻思舞弊,更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徒。
说吧,你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要盯着我?”
“徐大人还是那句话,何必自找烦恼呢?我等也知道徐大人是我大唐肱骨之臣,不会做出如此事情。”
“好一个大唐肱骨,既然口口声称是我大唐,那也就是官家身份了,我很不清楚为什么作为官家身份还要如此为难自家人。难道有人觉着在下在玄武门上任职守将耽搁了他的事情吗?”
徐云雁这样说了一声接着说到“这一个守将要不我不做了,去让陛下撤了在下的官职,撒子在下再回北地,随便一个折冲府当中任职,如此可好?”
“徐大人多虑了,我等并没有说徐大人做玄武门守将有什么妥和不妥的,我等只是对于新进京城的官员主要看看他是如何行事的,有谁和他过度接触。”
得,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这一说倒是把自己说的高大上了,看样子我却是人人喊打的蝼蚁一般。”
虽然徐云雁不热意,不过也不能发作。
“徐大人说笑了,徐大人怎么会是如此模样?徐大人可是声明远播的大将,如何会不让我等新喜好奇,总要看看徐大人在这个京城当中的人脉如何。”
虽然这人没有明说自己是干什么的,可是探查自己的情况,摸自己的老底,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一般人。
在想想自己以前曾在京城当中见过的那些黑衣人,京城的水太深了。
徐云雁收回了自己的战刀,对着他摊摊手“随你,既然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管这些事情了,你要跟着就跟着,前面就是我家了。”
徐云雁说完在地上一个助跑,在墙上一个借力,轻而易举的就跃入了自家院落。
刚从院墙之上跳了下来,徐云雁忍不住又在这里自己笑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来自己家的院落当中偷偷摸摸的!倒像是作奸犯科一般,我有这么的不靠谱吗?”
徐云雁挠着自己的脸颊,这么说了一声,猛的从暗地里窜出一道身影。
“是谁!居然敢擅闯伯爵府?”
听着这个稚嫩的声音,徐云雁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谁。
“薛礼,没有想到你挺警觉的嘛,我悄悄的进入,你居然就在这里把我给逮住了,厉害,厉害!”徐云雁刚说完薛礼看着是徐云雁而后还上前闻了闻“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
这一下子徐云雁有点儿不甚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我身上会有奇怪的味道啊?”
”你从这个地方来?这几个院落当中不是都住着几个寡妇吗?”
听到这里徐云雁那脸那个黑呀“你想什么呢?你这小脑袋瓜几时会考虑这些问题了,难道是这一段时间在李德奖眼前跟着他言传身教也学了他的一身臭毛病不行?还小寡妇,你能不能想点儿靠谱的?”
虽然在这里教训着薛礼,可是薛礼也没有什么不满的样子。
“只要师兄没有对不起嫂嫂,那就是薛礼错了,薛礼在这里给师兄赔不是。”
这一下子也可是有点儿惊讶了“我何时对不起你嫂嫂了?”
徐云雁说完,看着薛礼在那里低着头,脸红红的。
“听月儿说……”
看着薛礼在这里吞吞吐吐,就是没有说出什么的样子,徐云雁拍着他的肩膀。
“男子汉大丈夫,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能说就说,不能说就不能说,如此吞吞吐吐是何道理?”
虽然薛礼被徐云雁教训了一顿,可是薛礼也没有不开心,也算是在这个教育当中打定了决心,一咬牙。
“师兄,那我就明说了吧,嫂嫂好像为你付出了不少,而且听月儿说还有一个孩子因为担心师兄夭折了,我这是心疼嫂嫂。”
看着薛礼说这些说的情真意切,徐云雁点着头“你心疼,我也心疼啊,可是世事难料,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徐云雁落寂到说了这么一声,随即薛礼就在旁边说着“所以说只要师兄对得起嫂嫂,那就万事大吉了,可千万不要做出去旁边那房子找小寡妇的事情。”
“你……”本来很严肃的情景,在薛礼说出这句话之后立马像是徐云雁做了什么错事被薛礼抓住了把柄一般,气的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
“你真是跟着李德奖学坏了,从今以后不许再见李德奖了。”
徐云雁也没有人去说什么,只在这里说着李德奖,远在卫国公府的李德奖不停的打着喷嚏。
“有人想我了?肯定是这样的。”
至于徐云雁不停的在这里说着李德奖,也不说其他的人,还不是因为薛礼没有反驳跟着李德奖学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