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民看着当兵的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在那里一个劲儿的跑着,这让在这后方的李长生很是纳闷儿。
不过李长生还是扯着嗓子喊到“诸位莫急,我等是好人不是为非作歹的,你等这是何故?”
李长生这么喊着,这些人还是没有停下逃亡的脚步,快速的向着远处跑着,只是在这队伍当中一个孩童跟随自己的父母,跑着跑着突然就摔倒在地上。
看着眼看就要被李长生的战马踩踏,这孩子父母更是吓得肝胆剧烈,不过这李长生不愧是有点儿身手的,费尽全力总算是止住了驾驭的这一批温顺的马。
李长生长舒一口气急忙从马上跳了下来,扶起了地上的孩童。
“不要紧吧,有没有伤着?”
看到这一幕,这两个孩子的父母急忙上前一个劲的对着李长生道谢“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这一下子李长生再次对着他们说到“我们是好人,你们看到我们跑什么,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个孩子的父母相互对视一眼,还是那孩子的母亲发话了。
“当家的,这还是你来说吧。”
说完就将自己的孩子抱住怀中,在那里安抚着。而被叫做当家的男子叹了一口气。
“不瞒这位军爷,我们是逃命的。这云州自从刘十善离开之后,他留下了那些士卒可不把我们当人,天天出来要这要那,拿不到了就拿鞭子抽,心情不好时候直接拿刀砍人,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只能外出逃命啊。”
这些人这样一说,李长生有点儿尴尬了,看向后方徐云雁,而徐云雁也已经来到了近前。
“这是怎么回事?”
李长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对着徐云雁一抱拳“都督,好像只有你才能解决这件事情呀。”
李长生这么说着,随即将眼前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而这一下子可是把眼睛这些人给吓得不要不要的。
“什么?这位小孩?啊不,大人是云州都督?”
“都督?是什么?”
有些有见识的,一听说徐云雁竟然是云州都督,只是他们刚要感慨云州都督居然是眼前这一人的时候,看着这个人也太年
轻了吧?
而那些不知道的很是好奇。
“云州都督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只知道云州最大的官儿原先是刺史,后来是刘十善这一个将军,从来没有听说过都督。
所谓无知者无畏。
这些人在这里说着都督是什么的时候,李长生在旁边给他们解释了。
“你们听好了,这一位可是云州的都督,总督云州所有大小事宜,刺史也得听他的。”
总督大小事宜能不能管着他们他们不清楚,可是能管着刺史可就把他们给吓坏了。
“饶命啊大人,我们不是有意从云中跑的,实在是云州士卒逼得我们活不下去了呀。”
这些善良的农夫在这里这样说的,而徐云雁挥挥手“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们不要担心。”
不过就在徐云雁这么说着的时候,远处数十匹战马奔腾而来,这可是让这不停逃命的民夫更是吓了一跳。
“就是他们!他们又来了,快跑呀。”
看着眼前这新来的骑兵,这些民夫也不再管眼前这一个刺史都督什么的了。
“快跑啊,活命要紧。”
在一个年长的人大喊一声之后,众多民夫快速的向着远处跑去。
这些骑兵看着跑远的民夫猖狂的大笑着“你们跑能跑多远?现在我就把你们按照罪民论处。”
这一个骑兵这么说出一句话之后也没有管在这现场突然出现的这一队二十余个骑兵,反而是张弓搭箭,对着一个民夫一箭就射了过去。
“啊!”
一声惨呼之后,那好巧不巧被刘十善问话的那一个民夫就被射中了大腿倒在地上。
等到这个新来的骑兵簇拥着这一个放箭的明显甲胄比他们稍微好上一档次的兵来到这人近前之后抽出腰间的刀,指着那一个腿受了伤,在这里硬撑着向前爬的身影。
“你跑呀,不是还能跑吗?现在还在地上爬,有意思,那我就砍断你的手,我看看你怎么在地上活动。”
这一下子完全将徐云雁他们一行人像是不存在一样无视了,这让徐云雁他们很是无奈。
徐云雁看到这里咳嗽一声“住手!”
而那一个家伙一扭头看向徐云雁“这是哪里来的娃娃?毛还没长齐就学着别人穿戴盔甲上战场杀敌了?你这小年纪能提到动刀拿的动枪吗?”
说完之后继续在这里猖狂的笑了起来。
看着这新来的人,居然在这里嘲笑徐云雁李长生大怒,只是还不能李长生说什么,后方的王氏两兄弟急忙上前。
“你这一个小小的队正见了云州都督还不抓紧见礼还敢嘲笑云州多都督?不知道这是陛下新封的云州都督嘛?不想活了吗?”
在这两个人说完之后,这个远处的一些骑兵瞬间惊讶了,这个小家伙是云州都督?
不过看着眼前这出来说话的两人傀儡明显比他们队正的还要华丽,最少也是旅帅级别的盔甲,这是那么回事?
这真的是云州都督?只是这云州都督为什么就带着这么点儿人马。
胡闹呢!
就在他们这么疑惑的时候,徐云雁直接将手深入怀中,拿出了刘十善给他的那一个令牌。
“看清楚了,我是陛下新封的云中都督,而这一枚令牌是刘十善刘大将军给的,就是为了统领你们云州的驻军,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还不以为意的骑兵们一下子看到徐云雁拿出了刘十善那一枚令牌瞬间吓得他们从马上翻身下马。
“末将等不知道是云州都督当年,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哪一个刚才还很猖狂的队正刚说完之后就在那里没了声息,等待指示。
徐云雁板着脸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那一个被王氏两兄弟叫做队正的人急忙一指前方“这些人都是咱们云州的居民,他们不在云州好好的活着,居然敢擅自离开云州,小的正在遵循云州驻守游击将军命令行事。”
“这样吗?说说云州的情况。”
在听到这也只是一个小卒奉命行事之后,徐云雁话题一转,开始套取云州的情报。
居然是这样的情况。
再将所有事情全部了然于胸之后,徐云雁嘴角一裂“你们几个都过来,咱们商议一下下一步该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