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雁说这可以算是千古绝对的对子没有难度,高句丽特使李成晚却是在那里笑了起来。
“有没有难度还请是这位大人对出来,要是能对出来就说明没有难度,要是对不出来,大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看着高句丽特使李成晚绰绰逼人的样子,徐云雁哈哈一笑。
“好,那上面你做的这一对,我现在就给你对出来。”
说完之后徐云雁故意在这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水漱漱嘴之后在这高句丽特使等的不耐烦之后,张口就吟出了一句。
“过南平,买蓝瓶,蓝瓶出南平,难评蓝瓶。”
徐云雁刚对出来,在座的满堂文武都在这里喝彩叫好,只是高句丽特使却是上前一步。
“不对,这是我国上师对出来的,你绝对是抄袭了我国的。”
听到这个高句丽特使李成晚这臭不要脸在这里抢夺别人功劳的样子,徐云雁笑了。
“这还真是和后世一模一样,你们这后世子孙原来从骨子里就是学的你们这些祖先,如此的不明事理。”
不过徐云雁在这里嘿嘿笑着,李建成李世民两人脸色铁青。恨不得让人带兵去教训教训这高句丽。
只是这高句丽军力也不是毫无一战之力,前朝的教训他们可是历历在目。
李渊听到高句丽特使如此一说,也是脸色铁青的看着。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今天大唐的颜面就要丢了吗?”
不过就在众人吐槽完毕之后,徐云雁看着高句丽特使李成晚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已经对出来的,那我现在想问一问,除了这一个对子,你们国内还有没有新的对子?可不要我再说出来之后你们又说是你们的,要是有,你就先全部说出来,要是没有,我再来上一个?”
李成晚急忙在这里说说没了,没了这徐云雁让他们全部说出来,他可真说不出来,只得在这里说没有了。
徐云雁再次问着“你确定没有了?”
“没有了!”
“你确定?”
“我确定!”
“真的?”
“真的!”
在一连三次确定之后,徐云雁豪情万丈的饮下一杯酒之后“这有何难?你在听我新的一对。
擎酒碗过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
寻进士,遇近视,近视中进士,尽是近视。
知后羿,有后裔,后裔源后羿,厚矣后裔。”
徐云雁在这里嘴上说是给他对上一对,可是实际情况一连三对,整个朝堂当中噤若寒蝉。
就连高句丽特使也觉得脸上无光。
“上国就是上国,有如此文化底蕴。”
迫于无奈,这高句丽特使李成晚只得在这里对着李渊一行礼,而李渊哈哈大笑着连说了几个好。
不过李渊刚说完,这高句丽特使是坐下了,特使身旁的副使一个一看就是花白胡子的老学究,却又站了起来。
“大皇帝,这可能正好是因缘际会,一个对子说明不了什么,要不我们再对上几个?”
这李渊也是开心,徐云雁居然顷刻之间就能对出如此旷世难以对出的对子。
现在李渊对他可是迷之自信“好,不知徐爱卿意下如何?”
徐云雁本来不想对的,可是看着李渊这开心的样子,又看着这个高句丽特使副使在这里没安好心,李渊又同意了,随即说到。
“一切单凭陛下安排,臣一定殚精竭虑为陛下扫清这些难题。”
徐燕说完之后,那高句丽的老者一缕胡须。
“这位大人有点儿学识是值得表扬的,只是你如此张狂就是你的不对了,现在请听老夫一对。
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听到这一个对子徐云雁实在是想笑不过还是张口就来。
“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高句丽的老者没有想到徐云雁还有如此本事,接着就在这里开始嘲讽起了徐云雁。
“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小小书僮可笑可笑。”
徐云雁“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
徐云雁能对出这首对子,老者有点儿惊讶,不过接着又是新的一对。
“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
徐云雁“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
高句丽副使“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
徐云雁“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大唐。”
高句丽副使提一个对子,徐云雁就对出一个对子,实在是对的他没有颜面了,随即在这里暴躁着说着“我上等威风,显现一身虎胆。”
徐云雁心中冷哼,想在我面前张狂,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货色,随即直接不顾任何情面,也不管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下流贱格,露出半个鳖头。”
既然已经开始骂了起来,两个人实在是在这里开始有辱斯文?
高句丽副使“你家坟头来种树。”
徐云雁“汝家澡盆杂配鱼。”
高句丽副使“鱼肥果熟入我肚。”
徐云雁“你老娘来亲下厨!”
高句丽副使“你个小瘪三。”
徐云雁“你个老不死。”
“……”
“……”
这原本热热闹闹的宴会大厅,瞬间就被两个人的叫骂声给彻底的搞的有辱斯文了。
李渊拍拍桌子“好了,好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这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刚开始的对子还不错,现在你们想干什么?”
李渊这一说,所有的人忍不住面面相觑,不过更是为徐云雁在心中点赞,
这高句丽的老不死的,在这里不住的出难题,还好徐云雁这才思敏捷顷刻之间就将这对子给解决了,给大唐挽留了颜面。
不过就在李渊这喝止之后,这一出闹剧总算是结束,这个高句丽的副使也觉着脸上无光,冷哼一声,坐下不再理会徐云雁在这里安心吃喝。
而徐云雁这能文能武的样子,总算是让这在朝堂当中准备起哄搞事情的番邦特使在这里老实了下来,让这一出宴会可以正儿八经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