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的乔宁,慕容东宸就忍不住拿她与白莲相比较,无论是样貌、家世又或者是修为,眼前的这个女人都比不上白莲,连带着气质也差之甚远。只是不知为何,明明在各方面都是白莲要优秀许多,却偏偏觉得眼前这女人要顺眼许多,看着让人不自觉放松,十分舒心的感觉。
而白莲...却是那种似乎高贵得不可亵渎,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之压倒,听其在身下呻吟求饶,竟是如此的矛盾。
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呢?或许可以用违和两个字来形容?
从前的慕容东宸从来不会如此想,可自从撞破白莲与其他男人滚于床上,并且还一副指责他不爱她的样子,慕容东宸心里头的想法就越来越多。
曾经以为白莲是纯洁的,因而为自己的不纯洁而心生懊恼,谁料由始至终只想要守身如玉的只有他一个,而白莲非但早不再春节,还有些嫌弃他非纯洁之身,还真是...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与其说如梗了一根刺,不如说吞了苍蝇。
下意识就去想,倘若自己没有爱上白莲,在利用乔宁解毒之后,会不会如同之前那般厌恶乔宁。慕容东宸心想,就算不至于会喜欢上乔宁这个人,但在自己有限的能力以来,还是可以满足乔宁的一些条件的。
而倘若自己对乔宁好,乔宁还会不会爱上小哲,从而与小哲成亲。
此想法一出,竟一发不可收拾,映入眼中的鲜红嫁衣竟然如此的刺眼,女人与男人那幸福的对望,还有那将二人双手接连在一起的红绸看起来,也是那么的刺眼,若非一直强忍住,又或者视线能化为实质的话,那根红绸早已断了千百遍了。
乔宁直到现在才感觉到紧张,特别是被身后那如刀剑般锋利的眼神盯着的时候,心底下没来由得感觉到恐惧,下意识将红绸抓紧,仿佛这是她的救命草一般。
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上她就是害怕慕容东宸,由心的害怕。
红盖头只盖到鼻尖下一点点的地方,再加上今日有风,时不时吹动着她的红盖头,因此她能看到慕容东宸的所在,甚至只要她想去看,还能看到慕容东宸的整张脸,更甚的可能连表情都能看清。
可乔宁没有勇气去看,只想安安稳稳地把这场婚礼完成。
慕容东哲很是紧张,手握着红绸怎么也觉得不够安心,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将红绸卷在手臂当中,伸手将乔宁的手握在手心上,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至于堂内的调笑声,慕容东哲只当他人是羡慕,一概不理。
被慕容东哲握住,乔宁吊起来的心忽然就放下来不少。
怕什么,有阿哲在,不是吗?
咔嚓!
慕容东宸不小心捏碎了瓷杯子,能够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扎人的感觉,不自觉地僵了僵身子,之后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偷天换日地将碎瓷移入乾坤袋,并且从乾坤袋来取出来一只同样是白色的杯子。
只不过比起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瓷杯子,这只上等灵玉制作而成的杯子看起来显然突兀许多。
不过因为慕容东宸本就是鹤立鸡群,因此用了一只与别人不同的杯子,也没有让人感觉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这样才是最合适的。别说之前慕容东宸捏碎杯子他们没有看到,就是看到了也会觉得正常,如此一个长得跟神仙似的人,凡物又如何能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