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郭萤并没有配合他握手,而是又对高倩芸讲起了悄悄话:“倩芸,你看,他还想趁机摸我手,
色狼一个。
你以后小心点,别让他占你便宜。”
关卿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才握成拳,收了回去,他咬牙切齿道:“明、晚、我、过、来、收。”
之后加了各自某信,不欢而散。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郭萤哼着小曲,手里提着的袋子里,装着从关卿那敲诈来的奶茶。
和她并肩而行的高倩芸,瞅了瞅她,想说她两句,终究没有开口。
高倩芸叹了口气,说了有啥用,这舍友就这性格,改不了的。
“郭萤,你好像不缺钱吧?”
“缺,要不你泡养我,每月付我2000,我就不干了。”
郭萤停下脚步,向舍友比划了一个数钱的手势。
“……”
高倩芸腼腆地低下头,不再多说,说不过啊。
……
关卿回到明志学院,先没回修鞋店,而是去了医务室。
每晚躺在床上看头发丝的训练,他觉得好像有点效果,又好像没有,说不上来,
得去咨询下朱芸欣。
得到的回答是:继续练,啥时能看到再说。
可这种训练太过枯燥,关卿央求她还有没有其它法子,自然是没有的。
只不过,朱芸欣又交代给关卿另一个训练——听字。
在手机上找一大堆有声小说、新闻、散文之类的,把声音调低最小,再把手机放远些,或是盖住。
总之就是让音量保持在能听到一点,但听不真切,听不清在字的程度。
关卿回到床上,试了一晚,刚开始简直要抓狂了,到最后累得实在不行,就当在念经,
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手机都快没电了。
今个是关卿大学生涯真正意义开始的一天,上午高数课,下午计算机语言课,他听得很烦躁。
尼玛老师就照着课本念,念完直接走人,根本听不懂好不好,怎么都不解释下!
他记得高中老师讲课都是解释一遍又一遍,直到大家都听懂为止,这大学老师怎么跟‘指剑’教官,
元康一个吊样
——太没有责任心,太随意了吧。
照这个教法,关卿怀疑到了学期末,很可能他要挂科了。
大学下课下得特别早,4点多就放羊了,把课本往床上一丢,关卿就提着大旅行包去了西秦工业大学。
昨晚走得太急,没有带标签和一次性袋子,他手机发消息给郭萤,给了她100块,
让她自己先买。
这次关卿总算能坐公交了,1块钱,等到了西秦工业大学,郭萤亲自来大门口把他领了进去。
这还没完,她还要把他领到女生宿舍里去。
郭萤的宿舍楼只有5层,只从外面一看,就知道绝对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甩明志学院的几条街都不止。
可问题是女生宿舍是那么好进的么?
一个凶神恶煞的宿管大妈站了出来,她怒吼道:“干嘛呢!没看到前面的告示牌啊!”
关卿停下一看,告示牌上清楚地写着:女生宿舍,男生勿进!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