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灰同意之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其实我知道,老灰完全没有必要我做这样的不平等交易。
说实话,老灰对我还是蛮好的,只是相对于他那三个徒儿,对我略显得敷衍了些。
毕竟,我和老灰相识最久,相处时间最长。
可以说,我和老灰之前,也是属于往年交的友情。
既然老灰答应了打败杀神白起之后将那羽扇给我。
那我也便开着车带着白玉洁胡茵曼还有刘樱樱来到柳村。
鼠爷并不在柳村,而是在柳村附近。
但正好顺路,看看柳村的酒厂。
柳村的小学还没有放假,李春作为村长,也同时担任着柳村的授课老师。
村里总共三个老师,分别教授语数英三科。
至于其他的副科,因为人手实在不够,也就这三个老师随手带着。
但这些村里人,除了对一些重要的科目之外,其他的科目并不怎么在意。
甚至有人建议,直接取消其他科目。
并不是柳村不谈素质教育,也不是不想谈素质教育。
实在是条件不够,他们想要走出深山,就必须放弃一定的东西,将所有的力量放在应试上。
三个老师分别是村长李春,还有从市里小学因为收受贿赂被惩罚过来的那个女老师,名叫李英。
还有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像是实习生。
据说,是主动要求过来的。
已经到了暑假的时间,村里的小学并没有放假。
“这群孩子,放假也都是玩,这不放假,家长也能放心些,该打工的打工,该挣钱的挣钱。”
“就是孩子苦一点,但苦一时,也不能苦一世。”
“在这里吃苦,是他们迈出柳村的第一步。”
李春看着这个学校很高兴,当然,这里面的孩子也有他的一个。
没有特殊待遇,没有特殊的位置。
和所有孩子都一样,一样的条件。
李春说:“这些都是我的孩子。”
下了课,李英走出教室,看见我,瞬间愣住了。
“怎么样?还适应吗?”
我也有些尴尬的和李英打着招呼。
“还行,挺好的,这些孩子,
比城里的那些纯洁多了。”
李英笑了笑,脸上没有任何的怨恨。
攀谈了一会,李春给我说道:“李英这个老师真好,教课教的好,对孩子也好,你有空给提拔提拔。”
李春并不知道李英为什么来到这里,还以为是市里直接分配过来的。
后来,我又找到李英,问她想不想回去。
“曾经,我觉得人有贵贱高低,我应该往上走,多挣钱。”
“可来到这里,我完全变了想法,我不想回去,我觉得这里挺好,这里才是我想要的。”
李英说道。
柳村,是个神奇的地方。
又和李春逛了逛酒厂,还碰见了前来视察的胡百万。
据李春说,胡百万经常来,对这酒厂很是上心。
之后,又去了后山,和柳传志聊了聊。
问道柳传志关于柳家和柳传武的事情。
柳传志说:“我不知道,我现在属于柳村,柳家,仅仅是柳家而已,我并不关心。”
“其实,是我更信任你,我相信你会帮助我哥的。”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我已经许久没有和柳传武联系了。
他也没有联系我,那应该就没有太多的问题。
带着胡茵曼和白玉洁离开柳村。
当然,刘樱樱和黑熊也跟着。
这一人一狗可不愿意再家里带着。
顺着老灰给的方位,来到柳村附近的一处村庄内。
这村庄虽然距离柳村不远,但是位于山脚下,周边道路宽阔。
因此这村庄里的房子要比柳村好的多。
想必,经济也要比柳村好上许多。
甚至不少人家里已经盖起了二层的小楼。
这一次,老灰给的位置比较详细。
我们便直接来到了村后的一处平房内。
这平房比较残破。
和周边的新房对比鲜明。
一看,就是老人的住宅,或者是不正干的人家。
“有人在吗?”
我敲了敲这户人家的大门。
门户打开,却没有人回应。
“进去。”
我皱了皱眉头,决定带着三个女子进去看看。
里面,院落到还
宽敞,没有大小的平房,只有正中间一个突兀的大平房,当然,角落里还有一个裸露着红砖的旱厕。
院里的杂草很多,看样子已经有一阵子没修剪了。
慢慢走进这杂乱的院子,推开正中的屋内。
“呕!”
顿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涌了出来,这味道十分上头。
就连嘎嘎吃尸鳖的黑熊都一溜烟跑了出去。
一股子骚气加上咸鱼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传说中的鼠爷是怎么挨过来的。
更是不知道,就这种地方还能有老鼠来!
我连忙捂着鼻子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想必那浓郁的味道消散了许多。
但还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从锦囊里掏出来几张白纸。
折了几个口罩,也可以说是防毒面具。
一行人带好了,又强迫黑熊前去探路。
回来等了半个时辰黑熊身体没有异样,才带着白玉洁胡茵曼和刘樱樱走了进去。
进入屋门,屋内一片狼藉。
食物的残渣,一些鼠类的内脏、鼠皮,还有鞋子衣服等乱做一团。
白玉洁皱着眉头,呆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我不行了,我先走!”
白玉洁一把抱起刘樱樱一溜烟走了。
“我,你,我,你自己来吧,我也走了。”
胡茵曼牵着黑熊,也一溜烟跑了。
此时,屋内,就只剩下我自己。
可看了一圈始终没有看到传说中的鼠爷。
突然,一阵鼾声响起。
细细寻去,在这破衣烂衫的杂物堆中,终于发现了传说中的鼠爷。
将这鼠爷从杂物堆里捞出来扔在地上。
用脚踹了两脚,丝毫没有反应。
躺在地上,这鼠爷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的酒瓶。
嘴里还喃喃的说道:“天上龙头,地下驴肉,土里鼠肉。”
“龙肉吃不到,驴肉吃不起,鼠肉,我鼠爷管够。”
一边说着,这鼠爷还一边将空了的酒瓶向嘴边塞去。
“原来是个酒鬼。”
喊了几声,这鼠爷丝毫没有反应。
我皱了皱眉头,狠狠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