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狐疑的问道:“老刘,这卦象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老六看着郝建说道:“小建啊,如果进入别墅里面说不定有去无回啊,这是要命的事咱们可不干,走,走,走这活咋俩不干了,让这个老不死的自己解决吧!”
张道长听见这话,赶忙过来拉住了刘老六说:“老刘,你不能这样啊?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咋俩认识几十年的交情,你不能看着我一个人去送死吧?”
刘老六甩开了张道长的手冷哼道:“哼,今天我来已经够给你面子的了,你回头看看这个别墅,煞气满天,如果咱们三个都进去,说不定今天就交代这里了。”
“老刘啊,要不这样,我在你给俩一人在加一万块钱,从我这份里面扣除,你看行不行?”
刘老六低头想了想:“先说好了啊?拼命的事我俩可不干,如果别墅里面要是真的那么邪乎,我们处理不了,你就在自己想想办法吧!”
张道长哼哈的答应着:“行,行,行,你说咋地就咋地。”
刘老六转头看向郝建:“小建啊?你是怎么打算的?来说说你的建议,实在不行咋俩就闪人。”
郝建低头想了半天:“老刘,你说咋办,咱就咋办,我听你的。”
刘老六点了点头:“老张啊,走吧!咱三进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大白天的也敢出来作妖。”
“吱嘎”张道长走在前面打开了别墅的房门。
郝建伸头看向房屋里面,大白天的屋子里面有些昏暗,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扑面而来,郝建呛得捏着鼻子皱了皱眉头:“这是啥味道?咋这么难闻,恶臭恶臭的。”
刘老六也闻到了这个味大骂道:“卧槽,这特么是尸臭,这房子里面有死物。”
张道长也捂着鼻子:“走,进去看看。”
说完抬脚就走进了屋子。
郝建在最后面发现屋子里面很奢华,上等的实木地板,家具基本都是花梨木做成的,非常豪华,特别是中间还有一张刻着花鸟鱼虫的罗汉床,看着雕琢非常精细,像是个古物件。
张道长指了指二楼说道:“这气味应该是二楼散发出来的,我们过去看看。”
别墅空间的确挺大估摸着有几百平方,一楼是宽大的客厅,上了二楼才发现是卧室,郝建数了数一共有五个房间。
张道长带着郝建和刘老六来到了,最后一间房屋门口,伸手就要推开,发现屋门是反锁着的,又踢了两脚没开。
郝建抬头看见房间上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卧室,也伸手摆弄了一下把手,确实是锁上了,回头问刘老六:“这门反锁了,我们实在不行找个东西给他撬开。”
张道长又踹了两脚,门还挺结实的一点都没坏。
“老刘啊,小建,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下楼找找有没有开门的钥匙。”
说完转身就下了楼,郝建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刘老六说道:“老刘,我怎么感觉这间屋子里面有些不对劲呢?你有这种感觉吗?”
刘老六从破包里面掏出了一张符咒贴在了门上说道:“不管对不对劲,等我们进去就知道了,我已经把这个门封上了,里面要是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想跑也跑不出来,放心吧~!”
郝建点了点头,趁着等张道长的时候,四处望去,二楼走廊上除了有几盆马上要枯死的花之外,在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也没多看。
这时候张道长喘着粗气跑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把铁锤,走到房间门口,二话没说一锤头就砸在了门锁上,“啪”门上把手瞬间就蹦飞了四五米远,屋子门终于打开了。
张道长抬脚就要进去看看什么情况,突然一愣,又慢慢的退了回来,郝建也好奇的看向屋子里面,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心想张道长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怕了自己不敢进去?想到这里郝建摇了摇头,看张道长这样应该不是个阴险狡诈的人,应该不会,一定是有其他原因。
郝建回头望向张道长有些纳闷的问:“张道长,咋地了?为啥不进去?”
张道长用手指了指屋内的天花板,郝建和刘老六顺着张道长指向的天花板看去,郝建瞬间就一个哆嗦踉踉跄跄的退后几步,大叫一声:“卧槽,这些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刘老六也是一惊暗骂道:“妈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出门就遇见鬼,这次可爽了,一群鬼在天花板上聚会了。”
只见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个个面目扭曲惨白惨白的脸,在天花板上四处游动着,仿佛就像一条条泥鳅砌在天花板上一样,看的人发毛,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当场就会被吓死。
郝建拍了拍胸口,刚才被吓的够呛,只有张道长没有多大反应。
张道长小声的说:“我们不能让这些鬼出了这个房间,否则事情就玩大了。”
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了十几张镇鬼符咒贴在了四周门框上,刘老六也掏出符咒又贴了几张在门上。
郝建手里紧紧的攥着金钱剑,看向刘老六和张道长:“妈的,我现在看见天花板上的那些人脸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们快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刘老六从他那破旧的黄布包掏出了一个碗和一把糯米,把碗放在了地上,扔了一把糯米,又插入了三根香点燃,用食指中指捏着一张灵符然后看向郝建喝道:“小建你看好了,这是我神箫派,不传秘法,打鬼神咒。”
刘老六手捏着灵符大喝一声:“手接金鞭天地动,脚踏七星五云雷。六丁六甲随吾行,吾转来召天兵。天兵天将,地兵地将,月兵月将,日兵日将,水兵水将,火兵火将,土兵土将,天平地平,天无血气,地无血气,天平地平,煞到宁行,凶神恶煞不得近前。神兵急急如律令~!”
话落“轰隆一声”刘老六手中的灵符凭空自然了,只见一道金色的虚影突然出现,手拿金鞭子冲进了天花板内,“啪啪啪”三声甩动金鞭的声音,天花板内开始翻涌,一声声撕心累肺的惨叫,此起彼伏。
郝建和张道长看的心胆俱颤,同时退后了几步,刘老六满头大汗还站在那里,手里捏的灵符已经燃烧了一大半,马上就会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