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
唯有拼,拼还有机会,不拼任何机会也没有。
邢飞四人加上阿秀,五人只要配合好,也绝不是菜板上的肉,谁都可以轻易的收割的。
唯一遗憾的就是田丰等人,活下来的几率非常渺茫。
当然这也没办法,遭遇强敌,邢飞几人自顾不暇,想救也救不了。
一切都让陆风给猜对了,军情六处和hyr联盟,不论是人数上还是质量上都有了显著的提升,被他们给咬住了,只能说运气不好。
杰拉尔和安妮,都是两方的领军人物之一,八级中期的潜能者。
现在只能一战,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阿飞。”谢勤吼了一声。
心领神会的邢飞一拳轰飞了一人,“明白。”
身为龙魂卫暗组成员,谁也不是省油的灯。
只要杰拉尔两人不插手,单凭目前动手的人,要想在第一时间杀他们也没有那么容易。
轰轰!
逼退了两人,邢飞锁定了另一人,闪身窜近,一击必杀,“滚你麻痹。”
“老邢,小心。”
刚刚得手,侧面就传来了兄弟的提醒。
该死!
邢飞也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三个人,从三个角度袭击而来,封死了他的移动轨迹。
数量上占劣势,要对付这帮杂毛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碰!
硬抗了一人的重拳,邢飞借力躲开了第二人的袭击,身上虽然很疼,却换来了一个机会。
第三人,死吧。
“谢特!”
显然,对方也也不是蠢蛋,捕捉到了邢飞的杀气,急速扭转身躯试图抽身。
“都来了,还想走吗?”
凝神,运转劲力,锁定了要害,邢飞一声爆喝,“下地狱见你们的撒旦吧。”
轰!
噗!
重击之下,此人倒飞,连续撞断了两棵大树,到底不起。
从交手开始,双方的厮杀就急速升温。
没人放水,没人敢放水。
相比于邢飞五人,田丰十几人就悲剧了,眼见身边的兄弟一个个被无情的斩杀,他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事已至此,后悔没有任何意义。
自己的选择,必须要买单,这就是命。
“杀手,你们真菜。”
“法克你祖宗。”
田丰拔地弹射,他想得很清楚,就算是死在这片森林,也要战死。
交战才不足十分钟,身边还有两三个兄弟,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
呼哧呼哧!
轰隆!
“再见。”
冰冷的匕首没入了身体,田丰瞪大了双眼。
“首领。”
“和他们拼了。”
剩下三人一起扑向了杀死田丰的特工高手。
“抱歉,你们真的很弱。”
咻咻咻!
近身,就那么几刀,宣告了狂鲨的覆灭。
“退!”
谢勤一声吼喊,邢飞三人迅速抽身,阿秀也在第一时间向他们靠拢。
五人背靠背的汇聚在一起,浑身都被汗水浸湿,谨慎的盯着周围虎视眈眈的敌人。
“都小心点,这帮孙子不干掉咱们不会罢休。”
瞟着周围散落的尸体,五人心里都是一片惆怅。
如果能救,他们必然会救,只可惜根本没有办法挽回田丰等人的命。
邢飞心中着急,陆小子,你特么究竟有什么计划,再晚点老哥哥们就真的挂了。
靠在树上的杰拉尔始终保持着从容的笑容,还轻轻的鼓起了掌,“龙魂卫暗组,的确是名不虚传,以五人之力干掉了我们十一人,还没遭受重创,佩服。”
国家特工组织,华夏龙魂卫向来神秘,名声不及神盾局,但整体质量并不比神盾局差多少,正因为神秘,很少有机会交手,才让人忌惮。
不过这次,呵呵,他们不是赢家。
多方势力角逐,都是为了利益,没有那么多人情可言。
“让人佩服的是你们,哼,军情六处,hyr,你们双方合作,这是准备吃掉所有人啊。”谢勤眯眼,冷哼道。
杰拉尔耸耸肩,“这是黑夜,黑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错,我这里还有十四个人,你们五人联手,能杀完吗?”
“不知道,但可以试试。”
四人瞬间齐动,说太多了都是废话,能不能活下来,得看各自的本事。
唯一没有动的阿秀脸色非常凝重,不是她不想动,而是被安妮给锁定了。
一个没有踏入六级的潜能者,被一个站上八级的潜能者锁定,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杀手。”和杰拉尔一眼,安妮很平静。
这不怪她平静,而是拥有绝对的实力。
阿秀瞳孔微缩,没有说话。
“你应该是独拉独往的杀手吧,能够站上五级的杀手,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杀手榜前十之一。”安妮淡笑着。
杀手榜前十似乎只有两个女人,一个被称作刀锋女,不是东方人,而这女人应该就是最后那个。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狂鲨这个杀手组织和你,居然会和龙魂卫扯上关系,只可惜,你们都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站错了队伍。”
安妮漫步走了出来。
她每向前走一步,阿秀就紧张几分。
“同为女人,实际上我真的不想杀你,以我的战力杀死你太容易了,不过……”
走了几步,安妮停了下来,凝视着阿秀,“敌人就是敌人,没有强弱之分,只有胜败之分,我很抱歉。”
阿秀紧握了一下手中的匕首,然后松开,扔在了地上。
这一幕,反倒让安妮感到诧异。
难道这东方女人就放弃了,不选择反抗?
“你很强。”
相差了足足三个等级,这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谢谢。”安妮点头。
怪异的是,相比于刚才的紧张,此刻的阿秀居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可怕,安静到了让安妮心里多了几分狐疑。
这不是选择放弃,而是选择了战斗。
她完全不明白,哪怕这东方女人是杀手榜前十之人,比之她来说也相差太大了。
选择战,等于选择死。
这就是东方人那所谓的意志?
只是,在安妮看来,这是毫无意义的坚持。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样的坚持是多么可笑。
“她告诉我,非生命受到威胁一定不能那么做,我也从来没有试过,既然今晚会死,我也想试一试到底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