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皇顶上,擂台上到处充满了亡魂,正朝着场上还活着的每一个人扑去,擂台上的火把都已经被打翻。
不知何时连这天空中都出现了几片乌云,遮挡着了月光,再加上这黄烟阵阵,使这个地方显得更加黑暗,让人心生恐惧,不安涌上心头。
不只是这附近的光线黑暗,现在场上的每一个人的心中也是充满了黑暗,场上几位高手都已经躺在地上,而前面那猪王那恐怖的威严依然在山巅释放,感受到这些,让众人都失去了希望。
躺在地上的大和尚,艰难地爬起身来,用锡杖强撑起了身躯,脸上带着无惧望着这个猪王,手中的锡杖又隐隐发出了澹澹的黄光出来。
躺在地上的几位高手看见大和尚的坚韧,他们的脸上也出现了不甘,纷纷强撑起受伤的身躯,用兵器强撑着,怒视着这猪王。
当他们站起身后,在他们眼中有一股火焰出现,这是他们心中不甘的怒火,他们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又朝着妖王的身躯冲击过去,他们的身影带着坚毅和宁死不屈!
......
......
在场上还有一个小小的深坑,里面有一位姑娘正在伤心哭泣着,她伏在一名已经没了气息的男子身上,眼里的热泪不停滴落在男子的胸口,她默默地哭泣。
邢望舒伏在小道身上,她什么都不想听到,她也什么都不想去理,当心爱之人离开,她悲痛万分,她现在只想再感受一下小道士的体温。
“嘤嘤嘤。”
突然,她似乎听到了什么?那声音使她停止了眼泪,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却看见四周只有澹澹黄烟弥漫着,不时传来的几声惨叫声,摇摇头,她觉得自己已经出现了幻听了。
再一次,她望着面前小道的脸庞,轻轻地伸出手去抚摸着他失去血色的面孔,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角。
邢望舒双眼微红,望着心上人,口中轻声说道:“小道士,如果有机会重来...”说到这儿,她又禁不住抽泣起来,将悲哀强压,口中呢喃道:“一切能重来就好了...”
抬起头,她还能看见猪王那恐怖的身躯在黄烟中若隐若现,她似乎下定决心要什么,脸上露出一副坚定的神情。
邢望舒咬着嘴唇,已经下定决心,俯下身来,俏脸望着近在迟尺小道那毫无血色的脸庞,闭上了双眼,她轻轻吻了下去,与今夜最后一滴伤心的眼泪一起。
这滴眼泪从小道的脸上滑落,一直滴在了地上。
“嘤嘤嘤!”
一道微小的叫声响起,这声很小,邢望舒睁开了双眼,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四处打量着,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声音,她突然轻笑了一声,她在笑她自己,竟然又出现了幻听了,还有些自嘲的摇头。
面前就是小道苍白的脸庞,邢望舒脸上已经出现了坚毅,正抓住小道的右手不自觉抓得更紧一些。
“嘤嘤嘤!!”
邢望舒睁大了双眼,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听到这个声音了,这一次她听得很清楚,听见声音是从小道下面传来的。
她伸手向那处摸去,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打量一下,似乎是一个盒子,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还是先把那个东西取出来了,取出来一看果然是个盒子,还是个精美的锦盒。
望着这只锦盒的一刹那,邢望舒感到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跳动,她似乎在想什么,睁大了眼睛盯着这个盒子。
“嘤嘤嘤!!!”
突然间,盒子里又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声,还伴随着几下敲打的声音,邢望舒双手有些颤抖,伸手过去想将锦盒打开,连推了几下却发现都打不开,又拿起盒子打量了一下,发现盒上有一条小小的黄纸贴在上面。
看这黄纸似乎已经被人撕开过一次,然后又强按上去的,看上去十分松散,邢望舒看着这黄纸,伸手轻轻撕了几下,发现这看似松散的黄纸,却不能撕掉。
这一次她有点不耐烦,用了些力气,这纸被她揭了下来,打量了一下手中的黄纸,看了几眼好像也没有什么奇特,邢望舒将它随手丢在了地上。
当黄纸一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这纸突然自燃了起来,没有火光,只是一点点变成了黑灰,被夜风一吹,随着这山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黄纸消失那一刻,邢望舒手中的锦盒突然有了动静,手上的盒子突然动了一下,邢望舒吓了一跳,手里一惊,就将这盒子丢在了地上。
这盒子落在了地面上,突然,它开始移动起来,这个盒子在地上这样开始移动了,左右摇晃着,好像里面有一只小动物似的,而且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声。
邢望舒赶紧捡起了盒子,将锦盒的盖子推了上去,刚刚推出了一点,却只看见盒中空无一物,邢望舒有些诧异,不过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继续打开着这盒子。
又推了一半上去,这次邢望舒看见了一根参须,不过下一刻这参须马上缩了回去,她已经知道了里面是什么东西了,直接一口气将这个盒盖都给推了上去。
这盒盖被直接推开掉在了地上,盒中的小参精现在就没有了地方躲藏,它小小的身躯有着类似人类一般的五官,现在它正张大了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邢望舒,小脸上满是惊慌。
尽管心中早有预料,但是现在看见这草木之精在自己掌中,而且模样还非常可爱,还是有些吃惊,邢望舒注意到小参精的身上还贴着一张小小的黄纸,正贴在它的身躯中间。
看到这黄纸也有些松散,邢望舒猜测这就是祖述施在小参精身上的法子,不过不知怎样变成松散了。
邢望舒和小参精对望了起来,她脸上带上了一丝凝重,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这个小参精交流,而且脑中有太多想说的,现在正在组织语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