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局长,这刘集煤矿虽然叫这名字,但是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单单凭借我刘集,可支撑不起这么大的场子,我甚至可以坦白地告诉您,这刘集煤矿的股份,我甚至于占据不到五个点,”和吴新不一样,几天之前的刘集,在面见杨光的时候,还是一副和善的商人模样,但是当得知杨光竟然是新上任的公安局长,他反而不在乎了。
不要说杨光只是鑫山县的公安局长,就是洪都市公安局长来了,他也丝毫不怵。
刘集煤矿的背景远远超过了外界的想象。
“带走!”杨光也懒得和这哥无知者无畏的煤矿老板说话,直接对着随行的警察下达了命令,煤矿出现了二十三人死亡的特大恶性事件,作为法人的刘集还能逍遥在外,不得不说,鑫山还真是一个创造奇迹的地方。
“你……”刘集显然没有想到,杨光完全就是个二愣子,关停煤矿在他看来已经是天大的事情了,现在杨光竟然更是直接就将自己扣走。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这个公安局长的位置坐不稳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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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的刘集显然还不知道,他对面的人是个多么凶残的鳄鱼。还没有进入到官场之时,就先后在洪都和雨阳两个地方引发了官场上的大地震,震惊全国的涉及到十一条人命案的凶手毛长生也是被杨光亲手抓获,也就这几年长期从事招商工作,和商人打交道多了,杨光便也有了讲究和气生财,以和为贵这样的概念。只是现在职位变了,杨光的本性便又给恢复过来。
“鑫山县的官场确实该好好整顿了,”作为国内少有的军人出身的封疆大吏,此时的顾爱国也已经知道了杨光在鑫山的作为,看着对面的李哲笑道。
“哼,”李哲只是冷哼一声,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军人,对于地方上的事情很少干涉,而且因为将李敏杰送进了监狱,又或者是因为退休了的缘故,他的养子李杰海对于他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此时他的神情便有些冷峻了。
“说起来你们李家专门多人,还真只有杨光最像两位将军。”顾爱国又说道。
他想到了李哲,虽然说李敏杰不是他的亲孙子,但是至少名义上如此,但是李哲还是毫不犹豫就将其关押了,杨光同样如此,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是直接将人给关了三个月,而且现在还在看守所中。
另外杨光才到鑫山县上任不到两天,就将鑫山县弄了个鸡飞狗跳,在这点上,杨光还真的有军人的那种果断的作风。
“这话你总算是说对了。”李哲终于笑出声来,只是很快就又流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可惜自己的父亲不知道这个消息,而且因为李洁这个不为人女的畜生,杨光对于回归李家始终没有表现出半点兴趣。
相比起顾爱国对于杨光的动作的赞赏,此时洪都以及鑫山两级政府却早已经是兵荒马乱。许多人在几天的时间内就已经再次聚集在了一起,商讨着某些事情来。
“各位,是时候该想办法了!”有人说道。
“当初我就说了,矿难算什么,国内这么多的煤矿,有几个地方的煤矿不死人的,死了人,拿钱打点一下,还能有什么事情,那些百姓看重的无非就是一点钱而已,就算按照当前的标准,一个人赔偿二十万,二十来个人,我们也不过赔偿五百万而已,可是你们呢,一个个比貔貅还貔貅,都是只进不出的。”有人气呼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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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在国内,普通百姓的性命都是拿钱能够买到的,而矿工的性命几乎都是作了标价,二十万每人。其实最让说话的人气愤的是,不是他这个同僚们只进不出的特点,而是他们只是对于矿工们是这样,当他们喝着几千块一瓶酒的时候,对着怀中的美女也是一掷千金。
“好了,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关键的问题还是怎么把杨光调走才是真的。”说话的人看来才是在座的人中地位最高的。
“怎么调走,杨光才去到鑫山县两天,又没有犯下什么错误,而且以杨光的手段和他的背景,鑫山县矿难的事情,最多不要三两个月的时间,就能被他查个水落石出。”又有人说道。“看看这家伙的行事作风吧,海文德根本就和他没有什么交集,他就能够逮住人家就往死里整,诸位,一旦被他调查到我们头上……”
“要不派人……”又有一人说道,看着其他人都看向自己,这人才苦笑道,“你们看我看什么,我可没这么大的胆量派人暗杀杨光,但是只要把李集的嘴巴给堵住了,即便杨光怀疑我们又能如何?只要没有实际的证据,不要说李长江,就是许智天来了,也不能无缘无故请我们去喝茶吧。”
这人说的李长江正是洪都市的纪委书记,至于许智天,更是省委几大首长之一,地位甚至于还在组织部长代丁上面的纪委书记。
“啪!”几人一看,才发现正是坐在首位上面的人,“即便是杨光又能如何,即便他是公安局长,又是顾爱国派出的狗腿子又能如何,别忘记了,他除了这个身份,还是个亿万富豪。总是有人见钱眼开的吧,你们说,会不会真有这么个人,突然见到一个特别有钱的人,但是抢劫不成之后,便失手将这人杀害了,这样的事情很正常吧?”
正所谓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同样作为一群人之间的领导,这个神秘人的地位比起方晓不知道高出多少,方晓能想到的对付杨光的办法,无非只是利用美色将杨光拉下马,可是这个人的异想天开,就连他的同伴们都惊呆了。
只是大家仔细一想,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杨光虽然做人很是低调,但是像他们这些有心人当然知道杨光很有钱,不但有钱,杨光身边还不像其他的有钱人一样,带上一大堆的保镖。
“怎么没见到黄书记?”有人转移了话题。这话题太过于沉重,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来洪都,”有人解释道。“只怕现在他比我们更急,更后悔吧。毕竟当初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在杨光的公司占得一点股份,就算是千分之一个点,得到的也远远比现在要多,而且还没有半点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