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我这一扔之下,眼看那匕首垂直往下坠落,叭的一声坠落石台上,随即那石台上的孔洞当中呲呲呲的往出冒一种很浑浊的液体了。
液体姜黄黄颜色,一出来直冒白烟,眨巴眼间就把那匕首给融化掉了。
也就是像被硫酸给泡了一样,泛着白沫子就没有了。
“这……”我被惊吓得往后退了。
心里不禁骂娘。
这哪是让我救人呐,不是扯犊子呢吗?
这底下竟然是腐蚀性很强的毒水。
不但这样,而且还有一股子巨大的吸附力,我特码咋救人?
“张五道……师父,你还有点意识没有?”我喊了两嗓子,张五道依旧舞扎他的。
难搞了!
我是围着石台子左转右转,这石台子整体是个正方形状,无论在哪个方位,都与张五道的距离是相等的。
也就是我拼尽全力,也无法把张五道给弄出来。
“这犊子算是扯圆了,咋搞?”随着瞅看良久,我无语语坐下了。
要怎么弄,不能就这样干耗着呀。
我是寻思寻思又从兜里掏出一截绳子,扔到那石台上,毫无疑问,也被化掉了。
“绳子也不行……那什么东西能行呢?”我又折腾起来,是又打雷又下雨的,手抓一把把小雨滴化成冰雹,往那石台上砸。
但一阵烟雾缭绕当中,还是没有用。
“这样也不行……”随着折腾好久,我自己都否定了。
麻烦了!
还不如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了。
人不着面,整这么个破阵势来难为我,也特码算损到家了。
这跟困死我,有啥区别。
出去是迷沙海,哪也找不着哪。
另外二凤也没影了。
如果有二凤在的话,我们两还兴许能摸出去。
好歹二凤会分水术啊。
可此时剩下我自己了,是两眼一抹黑,傻逼了!
另外这张五道我不能不救。
人都给你摆眼皮子底下了,你就是救不走,你说厌恶不厌恶?
“到底是为了啥呢?难道我之前的猜测都错了,他们并不想给我生路,也没有想利用我对付白承祖?”我挠脑袋坐地上,想想也是。
送还给我乌木权杖,是因为这乌木权杖真的没用。
在他们手里,那就跟一截烧火棍没啥区别。
还不如烧火棍呢。
这么一点点大,屁用没有。
“真特码高明啊!”随着满脑子乱糟糟的想,我一声咒骂了。
不是高明咋地?
想我李强要是破个玄法阴阵啥的,那是不费劲。
可这实打实的机关布置,我就毫无办法了。
而眼前除了把这石台子给拆喽,估计没别的招。
就这样满脑子嗡嗡叫的寻思着,从此时的境况来看,救人是不可能的了。
可自己又要怎样退出去?
实在是恼火!
明摆大放的闯鲁王宫,成了屎壳郎子闹痢疾,白来一趟了。
“景大川……景大川,你在不在啊,快出来帮我,没有你帮我,我出不去了?”随着满脑子嗡嗡的想了好久,我跑门口喊了。
心里很不甘,不想放弃张五道。
这人在眼嘛前呢,就是救不到,你说气不气?
我当然没把景大川给喊来了,随即转身很颓丧的坐地上了。
就这样满心郁闷的坐着,突然之间也不是我耳朵听邪了咋地,我就听得那右手边的墙根底下,传来窟通窟通的沙土坠落声音了。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打洞一样。
“额?”我一声惊额奔过去,趴地上细听。
这一听,我听明白了,是有人铲土的声音。
一下一下,很是清晰。
“底下来人了?”我一声惊声间用双手刨土。
你往上刨,我往下刨,看看来的是谁。
是刨开表面的细沙土我再一看,消停了。
咋地啊?
这底下也是沙土不假,可是贼瓷实,邦硬邦硬的。
没有工具根本刨不动。
我又细趴耳朵听了听,确定那声音的确是往上来的,我掏出烟点着,耐心等着了。
就这样等了有一刻钟功夫,伴随哗啦一声响,一把铁铲子杵出来了。
我没有动,就那样看着。
看铁铲子不断挥舞中,周边的沙土纷纷陷落,从窟窿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瓜了。
小脑袋瓜探出来瞅瞅,一眼看到我,我看着他,我们俩同时啊的一声,都被惊到了。
这人谁呀?
竟然是老鬼的重孙子,一凡。
“李强大哥哥,你真在这里呢?”随着我俩同时惊到了,一凡叫喊我道。
“一凡,你怎么来了?你……你知道我在这?”听一凡这喊,我是赶忙把他从洞窟窿里薅出来,很惊声的问他了。
“知道啊,有人告诉我说你陷在这里了,让我来救你。”听我问,一凡拍拍身上的土说道。
“什么?有人告诉你我陷在这里,让你来救我……什么人告诉你的,而你又是打哪来,是无名岛上吗?”我一听,又很惊声的叫问一凡道。
“是啊,我是从无名岛上来的,我太爷爷,还有我爹,好多人都在岛上呢。”
听我又问,一凡是仰着脸,一副很自豪的小神情说道:“可他们都在议论要怎样杀了你,还说你会被困在这鲁王宫里出不去,我正担心着呢,一个老头偷偷找到我,问我想不想救大哥哥你,我就跟着来了。”
“一个老头找到你……什么样的老头,你是没通过你太爷爷他们,自己偷偷跑来的?”我一听,又惊问了。
“是啊,太爷爷他们都要杀你,我哪里敢告诉他们,所以就偷着跟老头从水里过来了。”
听我这惊问,一凡接着说道:“那老头把我带到水底,穿过一个通道到了一间屋子里,奥,那屋子没有房顶,跟这里一样,然后他给了我一把铁铲子让我挖洞,说就能找到大哥哥你了,还别说,真找到了,大哥哥,我太高兴了,你没事吧?”
随着这说话,一凡是紧拉我手,左看右看的,很欣喜的叫。
“老头?带你到水底……一凡,快告诉大哥哥,是个什么样的老头,是不是长着一对很浓黑的卧蚕眉,阔鼻大嘴巴大耳垂很有福相的人?”一听一凡这说话,我又很惊声的叫了。
我想到啥了?
我想起一凡所带着的那个吊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