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哥你聪明,一琢磨就知道是咋回事,还真应该是有人来过了,要不然刚才这棺材盖,撬的咋那么轻松呢?”
随着这研究咋样才能把棺材给弄出去,公鸭嗓说道:“我刚刚还寻思这事呢,照理说这千年尘封不动的老棺材,那封闭得老严实了,哪能一撬就开。”
“嗯,找圆木轱辘,我们把它给骨碌出去。”大哥男人一声喊,几个人腾腾腾的跑出去了。
而我是傻眼又傻眼的在里边躺着。
这是咋地了?
刚寻思能得救呢,这会儿又被人给盖棺材里了。
而且听这意思,还要拿我去卖钱。
还古尸,千年大墓,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成古尸了?
可我为什么不能动,还发不出声音,被人给装在这样一口大棺材里。
“先前有人来过吗?”我想着几个人的说话,又一声叨叨了。
没印象,我什么都不知道。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是听到这几个人说话了。
换句话说,我应该是一直在昏迷当中,是这几个人的说话声音,把我给吵醒了。
完了,,就这样被封在棺材里,不饿死,也得憋死,我在心里叨咕着。
可突然间想起来不对呀?
我如果是个大活人的话,在这样一个密闭空间里,不是早都憋死了吗,哪里还能活着。
“难不成我真是一个鬼灵……上千年的鬼灵?我所感受到的呼吸,只不过是我的错觉罢了?”我又试着翕动几下鼻子,紧接着张嘴猛的一吹气,嘴边上的符文被我给吹掉了。
“是鬼气……鬼气森森,应该指的就是这个?”我随即又吹了几口气,感觉上并不凉,而且还热乎乎的。
搞不懂了!
自己不能发声不能动,只有干擎着的份了。
就这样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棺材外面忽隆忽隆的很沉重滚动声响,几个人找来圆木轱辘,垫在棺材底下,齐心协力往出推了。
至于他们费了多大力气推这口棺材,我不知道,反正后来棺材被推出洞穴,装到一个大车板上了。
车子发动往前开,颠颠簸簸的也不知是又过了多少时候,最后停在一个晃晃有水声的地方了。
紧接着过来好多人,把棺材给抬到一艘摇摇晃晃的船上了。
“熊四,回去之后该怎么说,心里有个数,你要是敢跟老棺材瓤子透漏半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随着我这被抬到船上,那个大哥男人一声喊叫道。
“我知道,放心吧,大哥,我还等着分钱呢,啥都不说。”
粗粗嗓音的人一声回答道:“那大哥,我走了,我回去等你们好消息?”
“去吧!”大哥一声招呼,马达声启动,船只哒哒哒的往前开开去了。
“上船了……这是要把我给运到哪去?”我很无助道。
“大哥,那坤叔为人咋样,把握不?”
随着船只往前开,公鸭嗓说道:“咱别被人给黑喽,这么值钱的玩意儿,估摸着谁看到了,都得眼红。”
“把不把握都得找他了,这么大的货物,只有他敢接手,那坤叔财大气粗,为人还是很仗义的。”听公鸭嗓问,大哥说道。
“嗯,但愿能卖个好价钱,咱哥们一分,享福去喽,再也不用干这土里刨食的营生了。”听那大哥说话,公鸭嗓应声道。
“土里刨食……进墓穴里点探路烛火,是摸金派的人?”听外面人说话,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的像是想起,点啥了,随即又晕呼呼的,搞不太清楚了。
“好像谁跟我说过,盗墓有几大门派……是几大门派了?”我自己跟自己叨叨。
我这是得脑震荡了,咋地?
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大哥,我再多嘴问一句,那坤叔住哪啊,不会是在什么小渔村子里住吧?”随着我这寻思,公鸭嗓又问了。
“不是,坤叔是住在一个叫千花岛的村子里,咱们走水路,是为了能躲避开一些人的眼睛,你懂了?”听公鸭嗓问,那大哥说道。
“嗯,也对,还是大哥想的周全,这玩意太过惹眼,在公路上走,难免不被人给看见,还是走水路省心。”公鸭嗓应声道。
“其实我心里头啊,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梁二,你说那算命的小瘪三,他咋就知道有这么一口大墓的存在呢?”
随着公鸭嗓应声,那大哥又很有些疑惑的口气说道:“如果有这么值钱的宝贝儿在里面,他咋不找人去挖,而偏偏找上咱们,是不是很奇怪?”
“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公鸭嗓一听叫道:“那可不是他找上咱们,是咱们碰巧从他算命摊子前路过,给他卦钱,让他给咱们几个卜个前程,他才跟咱们说这事的。”
“不对,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那大哥一听说道:“算了,但愿能一切顺利,把这死人给卖掉,钱一到手,咱哥们就远走高飞了。”
“就是就是,让那逗逼心眼的老棺材瓤子自己骨碌过去吧!”
公鸭嗓一听说道:“想咱们兄弟为他卖命这么多年,生生死死的,活得跟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可得到啥了,连根毛都没得到。”
“是啊,我是越来越搞不懂这老棺材瓤子想干啥了,对咱们哥们是越来越吝啬,恨不得跟周扒皮一样,可确把咱们哥们豁死拼命弄来的钱,全都花在了女人身上,想起来我就满肚子气。”那大哥一声应和道。
“大哥,你说能不能是咱祖师爷,中什么邪了?要不然他弄那么多女人干啥,而且还都是奇丑八怪的老女人,那要找女人,也得找年轻漂亮的,口味咋那么特别呢?”听那大哥说话,公鸭嗓又问了。
“人呐,各好一道,咱祖师爷就喜欢那样的。”
那大哥一声很感叹的说道:“不过有个很奇怪的现象,你发现没有,那就是前后进入祖师爷后院的老女人,没有三十个,也得有二十几个吧,可人呢,你看到她们出来过吗,好像没有?”
“额?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没见出来过,真好像是只进不出啊。”公鸭嗓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