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怎么说,苏三巧她就是一个坏人,她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确是个地地道道的害人精,反正我亲眼看见她把红柳树妖给弄走了,特意赶来告诉你一声,至于信不信我说的,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哼!”随着我这立起眼睛瞅她,吴雨蝶很严肃神情的冷哼一声,化作一股子烟雾,没影了。
“我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腆个大脸到这来埋汰三巧,我靠你个大蜈蚣精祖宗!”看吴雨蝶走远了,杨彪呸了一口骂道。
“那不是你的美人姐姐吗,忘了你是怎么舔狗似的舔人家了。”我哧了杨彪一鼻子道。
“我……可她干啥说三巧不好啊,我就是不爱听有人埋汰三巧。”听我这哧鼻子说,杨彪语塞了。
“哎,她叨咕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可能信她的话。”我一声说道。
就这样回到城里,我跟杨彪简单吃了点东西,奔长途客运站去了。
这正在街边上走着呢,突然间一抬头,我愣住了。
只见在前边一所挺大的宅院门前,比比划划的站着几个人。
其中有个矮胖身形大屁股的男人,咋瞅着,都像是大乌龟精吴光。
“吴光?”我试着叫喊一句。
“咦,李强兄弟啊,来来来,过来过来过来,这也太巧了,快过来看看这宅子犯啥样毛病?”随着我这试探性的一喊,那大屁股男人回头,冲我龇牙乐了。
“看宅子……你看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奔过去瞅瞅他说道。
“哎呀,急啥呀,来来来,看看看看,这是两门斗,耳仓房,这个是正院,等这后边呢,是两条岔路,分别过到两边的胡同口,也就是把整个后院房屋给跨过去了,你说这能犯什么风水?”随着扯拽我往那院里走,吴光比比划划的问我道。
“这不就是很明显的剪刀煞吗,你跟我两装回子呢,你看不出来咋地?”
随着被吴光这给扯到后院,我很无语的说道:“两个门斗耳仓房是剪刀柄,正房是中轴,后边这个齐着院房的两条岔路,那就是剪刀口,住在这里的人呐,轻了,伤财运,重了的话,是会四肢无力,瘫痪在床上起不来的。”
“啧啧啧啧啧,你看,要我说行家出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还是兄弟你厉害,一下子就说到根上了。”
吴光一听,直冲我竖大拇指说道:“可现在这宅院里,不是得病那么简单了,死人了,而且还一起坏了两条人命。”
“是吗,人有旦夕祸福,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走了,真的有急事。”我一听,甩开吴光拉扯就要走。
“别别别别别,你这给看出来剪刀煞了,得给破喽啊,哪有看阴阳事看一半就撂挑子的道理,必须要有头有尾才成。”
随着我要走,吴光死死拉拽我胳膊的同时,喊叫旁边两男人了“快点的啊,咋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呢,这才是大师父,正宗的走阴阳大师,一张嘴就说出这宅子啥毛病了,还不快留住真神,让他帮你们破煞呀。”
“我说你咋回事,吴光,有屁快放,你是不是故意的?”看吴光死活都要留住我的架势,我皱眉头问他了。
这是又出啥坏水了,估计是有事要求我。
“奥,你就竹筒倒豆子,痛快说吧,我倒是谢谢你前去通知石天女母子两,前去孤女峰救我。”随即我又说道。
我的意思是欠你人情了,你想让我帮啥忙,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啥有屁就放啊,真难听,我说的是真的,你就耽误点时间给人家破破,我真不擅长这玩意。”随着我这说话,吴光正了正脑瓜顶上的小西瓜帽,一副很正经的神色说道。
“好吧,很简单,来,你们是屋主吧,找人开挖,把这两条剪刀口挖开,也就是把这两条骑着中院房子的便道,都给掘喽,然后找锅底灰跟八岁以下孩子的童子尿,多找,快去办吧。”一见吴光那正经得都不能再正经的神态,我吩咐两个一直跟在我们身边打转的男人说道。
“强子,他是谁呀?”杨彪这时候扯拽我问了。
“老乌龟精。”我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我叫吴光,这位小朋友是……”听我叫他老乌龟精,刚刚还一脸正经的吴光,大笑了,问我杨彪是谁。
“他叫杨彪,我的异姓兄弟,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我对吴光介绍道。
“奥,幸会,幸会!”吴光上前一把抓起杨彪的手,把杨彪给抓的龇牙扭嘴的叫。
“轻一点,别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不用试探,我兄弟是个普通小白人。”看吴光把杨彪给捏疼了,我扒拉开他道。
“嘿嘿嘿嘿嘿,是是是,普通小白人,普通小白人。”吴光龇牙乐了。
“对了,我听石天女说,你不是带着男愧一起出来的吗,那个妖孽呢?”我随即问吴光道。
“他呀,走在大街上太招眼,招得一帮女人像苍蝇一样嗡嗡转,可烦死我了,我把他给放到城外了。”听着我这问,吴光说道。
“奥。”我应了一声进到屋里,屋里的一个妇女紧着给我们倒茶。
而我一抬眼看这妇女脸色,不对了。
妇女脸罩一层乌黑晦气,不住的张嘴打哈欠,没有一点精神头,看着就像多少天没睡觉了似的。
并且给我们倒茶的双手背上,青筋直爆,手腕子上隐现出有一条黑线。
“索命格?”我一把抓过妇女双手,等反转过妇女手腕子再一看,还好,索命格还没有完全封闭上,这女人还有救。
也就是这妇女手腕子上所起的黑线,没有扣成圈,还差那么一小扁指距离。
如果不速速救她的话,绝活不过去三天。
“什么情况……剪刀煞不可能形成这么厉害的东西?”我撒开妇女手腕子,眼瞅吴光叫了。
“所以啊,我才要强留住你。”吴光嘻嘻一笑的瞅我说道:“还有玄机,整不好啊,是在这房梁之上。”
“哎呀,这索命格细如一根丝线,那得是多大一个局啊,能形成这么细的索命格?”这时候,杨彪细瞅那妇女手腕子,一声很惊乍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