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杆子底下……我看那院子里,有好几杆旗杆,具体是哪个旗杆子底下?”我一听问道。
“中间那个,正中间那个……不对,佛头,快,那些个佛头,那八个佛头底下压着我大哥呢!”随着我这问,张大力猛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又奔那小屋子去了。
“什么八个佛头压着你大哥,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一见张大力很紧张的奔屋子里去,我抢前一步扶住他道。
“是那些佛头,佛头底下压着我大哥的生辰八字呢!”张大力手指屋里的竹筐叫。
“好好好,我去拿,我去拿。”我进屋把竹筐给提拎出来,等捧出里面八个面面相对摆放的石头脑瓜子再一看,在竹筐下面,可不铺有一张长条形状的黑色符文纸咋地。
纸上用很鲜红颜色的朱笔,写着胖子的生辰八字。
“麻礼虎……这是一张绝命符文?”我瞅着符文纸上所写的生辰八字,大叫道。
“对,是绝命符文,但具体咋回事,我不知道,快,快拿着这符文,去救我大哥,我求求你了,快救救他吧!”张大力给我跪下了。
“好,你先在这等着,我救胖子哥回来。”我是手拿那张符文纸往出跑,一路跑回到荒弃的学校,手扒大墙跳进去了。
四外瞅瞅,看到墙角戳着有几把铁掀,奔过去抓起来一把,到正中间那个旗杆子底下,开挖了。
非常难挖,这里土质被夯实过,又浇过水,所以挖起来粘当当的,很是吃力。
“胖子,你一定要挺住,我来了!”我是满头大汗挖掘,足足挖了有一米深左右,看到有一个铁箱子了。
黑漆漆颜色的铁箱子,铁掀触碰上去,叮咣响,说明箱体很厚重。
“什么人,住手!”而也是这个时候,伴随一阵奔跑脚步声,从那广场对面的老旧楼房里,跑出来几个身穿青衣道袍的人了。
一个个手拿佛尘,嘶吼着奔我来了。
“是你……”其中的一个鞋拔子脸道人看到我,一声很恐惧叫了。
“就是他……是他毁了我们十几个师兄弟,大家注意了,这臭小子十分邪门。”随着很恐惧叫停住身子,鞋拔子脸道人身子骨直往后退道。
“太清观的人……好啊,我正愁找不着你们呢!”一见那鞋拔子脸道人,我立刻明白了,又是这帮太清观的人在这里作妖,害胖子。
我是一个高高从坑里蹦出来,二话不说的晃动右手臂冲上去,五根手指紧紧掐捏在一起,对着奔跑最前面那个道人脸面上,直接给他来个小鸡啄米。
这不是张四小子教我的秘术吗,我就试试这秘术招式的威力。
还真行,随着我这手腕子抖出去,但见一股子很莫名黑气从我紧掐的手指间弹射出去,随着我的手指尖叼啄在那道人脸上了,那股子黑气噗的一声,在道人脸面上散开了。
是瞬间鲜血淋漓,道人整个的脸面就像被炮仗给崩了一样,开了花。
“啊啊啊啊啊……”道人扔撇掉手里浮尘,双手捂脸,不是好动静惨叫了。
“谁还想试试,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动手,把铁箱子给我挖出来,快点!”是一招得手,我不免很吃惊间,有些洋洋得意了。
厉害了,我的小鸡啄米。
竟然还能冒黑气,威力上堪比炸药了。
我这才练了十几天,而且还是有一打,无一打算的练,根本没拿这秘术当回事,谁寻思这玩意这么厉害。
所以一时间,胆气特别壮。
手摆姿势,胁迫这些道士给我挖箱子。
十几个道士都被镇住了,是很慌乱的彼此间瞅瞅,到墙角去取家伙事。
“快点挖,鞋拔子脸,你特妈给我上来,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这是想干啥,你们那杂毛观主呢,他又在哪里?”随着喊他们快点挖,我命令那鞋拔子脸老道上来,喝问他道。
这鞋拔子脸太怂了,是被我这一喝问之间,整个人堆委在地上,尿裤子了。
“我……大师饶命啊,我是真不知道确切咋回事,只是听说这下面埋了八个没脑袋的佛像,说是镇压着啥大凶怪物,然后昨天晚上这个胖子带着一个人找到我们道观里,跟师父相约斗法,结果两人被我师父给抓了,一个给埋在这里,另一个锁那太清观后院的小屋了,就是这样的。”随着堆地上直哆嗦,鞋拔子脸说道。
“嗯,那你那杂毛师父现在在哪,你们有几个道观?”我一听,又问了。
“两个,这学校后面那个,是老道观,自从我们铁手师父接手整个道观以后,就搬迁到城外去了,又建了一个新的太清观。”鞋拔子脸说道。
“铁手……他是戴的铁手套啊,还是怎么回事?”我一听,问道。
“是铁手套吧……哎,众位师兄弟,你们谁知道咱师父那铁手是咋回事?”听着我问,鞋拔子脸回头问那些挖坑的道士了。
十几个道士都摇头,表示不清楚。
“挖出来没有,快点挖。”看鞋拔子脸再说不出啥了,我站在坑边喊那些老道快挖。
同时瞅瞅手里的绝命符文,不知道这玩意是咋回事?
想自己见到过一次这符文。
就是在去往阴烛山上时候,侯三烧卖命符文的那一次。
可这次又要咋搞?
“你们知不知道这符文是咋回事?”我寻思寻思,又问鞋拔子脸了。
“就是用他的命,唤醒八颗佛头,师父说,要把佛头给一个个的安回去,然后就能抓住这底下的怪物了。”听着我问,鞋拔子脸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安上佛头,就能抓住下边的怪物,那又为啥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把这些佛头给弄下来?”我一听,叫问道。
“不是……好像说那些佛头本来不在这里,被人给偷走了,是我师父费尽千辛万苦,才给找回来的。”听着我这叫,鞋拔子脸又说道。
“这么说,你师父是在干人事了?”
我一听,冷笑道:“修行界的败类,你等我抓住他,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
“剥皮……好好好,剥皮剥皮……”听着我这冷笑说,鞋拔子脸直转转小眼珠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