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匣子周围萦绕有很森寒烟气,烟气当中站着七个身穿红肚兜兜的小童子了。
“呵呵呵呵呵……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你也真是个笨孩子,这么危急时候,怎么忘了你的七子棺呐,我把他们给召唤来了,你现在给送回去吧。”一个白胡子老头呵呵大笑的出现,指指那七个小童子,对着我说道。
“景大川爷爷……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能召唤七子棺?”我瞬间惊讶的叫了。
“是啊,是你那老娘不放心你,说什么都不肯走,非得让我带她过来,亲眼看着你拿到双刃血隐剑,她才肯跟我回去,我也是没办法呀。”听着我这无比诧异的问,景大川老头笑了。
“我娘……不肯走,你要带她回哪里去,她又在哪,你说的是孟成兰吗?”听老头这说话,我更加惊心的叫了。
我老娘孟成兰,不是已经点了阴烛,化成灰了吗?
这怎么又随这景大川老头,来这里了?
“天机不可泄露,呵呵呵呵呵,快送走七子棺,拿起你的血隐剑,离开吧!”景大川老头又一声呵呵笑道。
“啊……也就是说,今天的一切,我娘都看到眼里了,是吗?”我一声叨叨默念咒语,七个小童子身形渐渐隐现,化作几缕青烟,不见了。
“看见与看不见,其实又有什么分别,只不过是一种解不开的执念罢了,就像这些个人,非要拿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归是害人害己,会招惹无限祸乱的。”随着七个小童子被我念咒语给送走,景大川老头示意我把小匣子当中的血隐剑给拿出来。
“这东西有什么用,我走七星墓,就是为了拿到它吗?”我伸手进那小匣子里,把两片薄薄刀片子给拿在手上,仔细看。
看着也没啥特别的,入手轻飘飘,基本没份量。
“当然,这是你的十相第三关,快用你的十相血来染红它吧!”景大川老头一声叫道。
“我的十相血染红它?”我瞅瞅老头,又瞅瞅手里刀片,试着咬破手指,来涂抹它了。
随着鲜红红血液涂抹到那刀片上,整个刀片在变红。
一开始是粉红红的桃花色,最后变得浓艳,突然间嗡嗡两声龙吟声,整个大殿都在震颤,那两片血红红的刀片飞离我手掌心,在半空中交叉回转,当头洒下来晕红红一片光线同时,在一点点变大。
是很神奇的变成两把血色长剑,然后并着排的扎立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到我双肩上了。
“啊!”我吓得一闭眼睛,丢魂了叫。
“呵呵呵,没事了,走了走了走了,散场了!”景大川老头一声呵笑转身,不见了。
“景大川爷爷……”我是怔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伸手摸了摸自己双肩,什么都没有。
“夫君,夫君,怎么一回事啊,哼,你个死老头子,竟敢对我下死手,看我不生吞了你。”这时候,被酒葫芦老头给点倒在地上的如烟,猛的蹦跳起来,奔着躺倒的酒葫芦老头去了。
“如烟……你没事了?”我一声很疑惑叫,刚要看看地上的三巧咋样了,是一股很急的风声扑面,一个火红红的大身板子扑过来,把我给抱起来,奔着黄金台阶上去了。
“夫君……”我只听到常如烟的一声喊,紧接着脑袋一晕,就不知道啥了。
就这样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候,我慢慢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蔚蓝蓝天空,我躺倒在一片沙土里,常如烟很无聊神情的手摇一根小草棍,在我身边坐着。
“如烟……我们这是在哪里?”我一声很惊诧喊,刚想坐起身子,确发觉两个肩膀头无比沉重,就跟各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七星墓外边呀,呶,他们都在那里。”如烟似乎有点不高兴的撅着小嘴,一抬下巴示意我道。
“醒了,强子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你都昏睡好几天了,可把我担心坏了,渴了吧,快喝点水。”三巧如一阵风般奔跑过来,手里端着一个水碗,刚要伸胳膊把我给扶起来,常如烟从背后把她推倒了。
“起开,没良心的女人,我就不应该救你,哼!”随着伸手推倒三巧,常如烟把我抱怀里了。
“这……我是怎么出来的,胖子他们呢,杨彪呢,还有那些黑衣人,他们都怎么样了?”我歪头向四处瞅。
“我在这呢,哈哈哈哈哈,李强兄弟,我没事,就是得修养上一段时间了。”随着我这问,背后传来胖子很爽朗的笑了。
“奥,那就好,杨彪呢?”我又一声问道。
“去村子里抓羊了,他说等你好了,给你烤羊腿。”胖子又回答道。
“如烟姑娘,你看强子哥他一定是很渴很饿了,你能先让强子哥喝点水吗?”三巧很幽怨眼神瞅瞅我,商量常如烟道。
“好了,我没事,拿水壶过来,我自己喝。”一见三巧跟如烟两个那剑拔弩张模样,我从如烟怀里挣扎坐起来道。
就是两肩膀头发沉,沉的两条胳膊都发硬,很难抬起来。
“哈哈哈哈哈,大力,去,给李强兄弟拿过去。”见我坐起来,胖子喊张大力给我送水壶。
我咕咚咚周了小半壶水,这才四外仔细看,并没有看到那五个黑衣人,以及酒葫芦老头。
“奥,我想起来了,我应该是被苏伯伯给抱出来的,后来脑袋一晕,就不知道啥了。”随着这细瞅,我一声说道。
“是我爹把你抱出来的……可我再没看到他人影。”听着我这说话,三巧一声很落寞说道。
“奥,三巧,大黑呢?”我瞅瞅三巧,问了。
“我让它出去找我爹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想把我爹给带回去,好歹闹个入土为安呐,强子哥,你能帮我吗,我不想我爹死了,还受人家奴役。”三巧很小声说道。
“好!”我满口答应好。
也是,一个人死了,尸体还要很辛苦的受人奴役,也是够糟心的了。
只是我很想不明白的是,娘已经没了,那么又是谁,在背后指使这苏秉怀,来这里帮我。
“难不成是爹爹?”随着这样想,我一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