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慕林见大家都写完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继续道:“今晚主要的目的就是讲病症和病因。刚才说了病症,现在就来说病因。
关于病因,中医有内因、外因和不内外因三种说法。这也是目前发生疾病最主要的因素。
内因包括情志过极、饮食劳逸失当、病理产物(痰饮、水湿、瘀血、结石、食积等)等因素,通常以喜怒忧思悲恐惊来解释。
外因如外伤等,即由外界的某一种强力作用对身体所引起的损伤,都属于外因,常见的说法有风寒署湿燥火,也就是俗称的六|淫。
疲极筋力、尽神度量、饮食饥饱、叫呼走气、房室劳逸、金疮折、虎野狼毒虫、鬼疰客忤、畏、压、溺等,为不内外因。即如虫兽所伤、金刃所伤、医药之过、先天因素等,都可以归纳为不内外因,或称“其他病因”。
《医宗金鉴》对“三因学说”有妇科病歌。
外因经病:天地温和经水安,寒凝热沸风荡然,邪入胞中任冲损,妇人经病本同参。解释来说就是:天地温和,则经水安静。天寒地冻,则经水凝泣。天暑地热,则经水沸溢。卒风暴起,则经水波涌而陇起。六|淫之邪入于胞中,则损伤冲任,故妇人经病本此同参也。如寒则血凝,热则血沸,风则血荡然波涌而大下,亦犹经水之被寒,热,风而不得安澜也。
内因经病:妇人从人不专主,病多忧忿郁伤情,血之行止与顺逆,皆由一气率而行。解释来说就是,妇人从人,凡事不得专主,忧思,忿怒,郁气所伤,故经病因于七情者居多。盖以血之行,止,顺,逆,皆由一气率之而行也。
不内外因经病:血者水谷之精气,若伤脾胃何以生,不调液竭血枯病,合之非道损伤成。注解为,血者,水谷之精气也。在男子则化为精,在妇人则化为血,上为乳汁,下为月水。若内伤脾胃,健运失职,饮食减少,血无以生,则经必不调。亦有女子天癸既至,逾期不得与男子合,未期思与男子合,与夫经正行时而合,此皆合之非道,亦致不调。或过淫,合多则液竭;产多,乳众则血枯,亦皆能损伤阴血致成经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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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宗金鉴》之不内外因经病歌为:病由不内外因者,饮食起居击刺成,邪无定体内外障,细察其因无遁情。含义是,此明不内外因受病之因也。既非外感六气,又非内伤七情,但因饮食不节,伤饱失饥,起居不慎,劳役过度,或遭击振,或被刺损,以其邪无定体,故或成内障,或成外障之病,当细察其所因,则病无遁情矣。
在这里,咱们举个病桉。
在《活幼心书》之不内外因经病举桉:愚尝论十岁以上小儿,饮酒啖热,因热动血,醉饱掬撅,胃脘吐血,甚至鼻口俱出。此非内因外因之使然,乃自取过耳。治法先用百解散去桂,加黄连、水、葱、灯心煎服,疏利热毒,次以小柴胡汤。加生地黄,或藕节,水、姜煎下,定吐止血,其证自除。有长成小儿,偶固他物自伤,或戏走失足触损两目,血胀肿痛,昼轻夜重,投速效饮即快。仍忌鸡、酒、羊、面三五日,庶易瘥也。有因饮食中误吞骨鲠,吐不出,咽不下,气郁生痰,痰裹其骨,内则作痛,外则浮肿,啼声似哑,亦为可虑,投备急散取效。有孩儿贪劣,因弄刀锥,或乘高堕地,致伤皮破血出。轻者先用桃花散敷之,仍服活血散以匀其血,母使作脓,溃烂肌肉。有仅十五岁者,恃其血气方刚,惟务驰骋,多致落马堕车,或斗很跌折肢体,一切损证,及毒虫恶兽所伤,此又世医各有专科,兹不繁引。
在《古今医统大全》之不内外经病举桉:不内外因,有疫疟者,一岁之间,长幼相似。有鬼疟者,梦寐不祥,多生恐怖。有瘴疟者,乍热乍寒,乍有乍无,南方多病。有胃疟者,饮食饥饱,伤胃而成,世谓食疟。有劳疟者,经年不瘥,前后复发,微劳不任。亦有数年不瘥,结成症癖在腹胁,名曰老疟,亦曰疟母。以上证,各有方以治之。
而在《中医之钥》论不内外因时强调,一伤食:对食物酸、苦、甘、辛、咸五味,臊、焦、香、腥、腐五臭对人体饮食失调所致之疾病。②外伤:刀斧、跌打损伤、火荡伤、车祸等。此为不内外经病也。
另外还指出:“任何疾病皆脱不了此内因、外因、不内外因而生病,是称为疾病三因。
而内因或时兼外因,外因亦时兼内因,或三因单独发生,或内因、外因、不内外因三者杂合而至,对身体、心理产生不适应的证状是为生病今日空气的污染,化学药物的伤害等任何疾病的发生,亦不出此疾病的三个原因。
各地方气候不同,所生的病不同,春夏秋冬气候不同,所生的病亦不同,各地方的饮食、环境不同,所生的病亦不相同,甚至相同的病,在不同的人身上发生,其治疗方法,用药亦会有所不同。
任何疾病都有其发生的原因,及病灶与疾病的发作过程,到病情的痊愈,有因必有果,以中医的医学对疾病来了解,则天下并无不治之症,全国、全世界都一样,任何疾病都离不开此疾病的三因。
比如今日各种文明病——高血压、糖尿病、乙型肝炎、癌症、爱滋病等任何不治之恶疾,皆是因为疾病三因之治疗不当,受治疗药物伤害而产生之疾病的变化后产生的症状,了解**医学的经络病变、六经传变,则任何不治的恶疾,都能迎刃而解,恢复健康。”
尧慕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难免有些口渴。
仇胜楠体贴的端来了茶水给他润口。
尧慕林诧异的问:“你走了,谁拿着投影仪啊?”
仇胜楠指了指站在人群后的黄银明一眼,娇笑道:“黄警官非要说来帮个忙,我也不好推辞啊。”
尧慕林嘿嘿一笑,朝黄银明打了一个招呼。
后者依旧是老造型,一边叼着烟,一边冲尧慕林点头。
等到听众们写完尧慕林说的话以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半。
今晚的讲课便告了一个段落。
得知尧慕林不讲了,大家都有一些意犹未尽,纷纷要求尧慕林继续讲。
早已双手举的发酸的黄银明没好气的说:“人家为了讲课,晚饭都还没有吃呢。想继续听啊,明晚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