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时。
我躺在床上,依然回味呢,这正是乘风玉露一相逢,胜似人间无数啊。
虽然是入梦,是假的,可看着我湿漉漉的内裤,就证明了昨晚的一切,“美妙啊,我虽是陆地神仙,但依然只是陆地神仙,这种感觉,依然让人回味,让人痴迷,让人魂牵梦绕,让人如痴如醉啊。”
我乐呵呵的笑着,一动都不想动,回味昨晚的一切。
此时。
秦瑶慢慢苏醒过来,躲在房间的阴影处,乐呵呵的瞧着我,同样脸颊羞红,羞答答的说呢,“相公,你可不要荒废大好时光,这天都大亮了,你赶紧收拾起床了,要不然,奴家就该自责自己,不敢在与相公欢好了。”
“嘿嘿,行。”
我哈哈一笑,看着她千娇百媚的样子,忍不住心生摇摆,懂得了男女之事,我更加痴迷,忍不住过去对着她的魂魄来了一吻,才去洗漱。
洗漱干净。
我立刻盘腿而坐,修炼上情须弥雷咒经,昨日我已经将天命阴火还给了秦瑶,这天命阴火给我已经无用。
给她多少是个防身法术。
她就也接下了。
我此时在修炼,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感觉力量感更加精纯了,上清须弥雷咒经的能力更纯粹了。
我暗暗想着,我若放弃万字法印,是不是更能进步啊?
我感觉必是如此。
但这万字法印不只是用来伤敌,还是法相大师给我的纪念,我不敢轻易舍弃,就也安信周天练习。
等练习完毕。
我吃过了早饭,就收拾行装,开始了行程,“娘子,咱们走吧,湘西见了。”
“是呢,相公。”
秦瑶“呼!”的一声,钻入一把古色古香的竹伞之内,这竹伞是秦鼎所赠,可以让秦瑶的魂魄在里面安身,也是一件不错的法器。
上面画着小桥流水,画着杨柳垂摆,非常漂亮。
古色古香的我拿在手上,秦瑶已经在里面了,便关好门窗,直接奔赴火车站。
前往湘西的动车“轰!”“轰!”的启动离开柳城时。
我已经安稳的坐在了里面,看着窗外,不禁回想起自己随着爷爷来柳城的事,自己记事起的老家,是在湘西。
不知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那年我不过七八岁的样子,时间久了,记忆都模糊了,只记得有几个玩得不错的小伙伴,还有隔壁邻居的一些阿姨,叔叔。
此时使劲回忆,居然一点都记不清楚了,只是记得小时玩伴的小名,一个黑黑个子不高的叫小朋,一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长的虎头虎脑的叫大海,还有呢。
完全没了印象。
“不知这次要不要去看看呢。”
我陷入了纠结。
其实那村庄并不是我的祖籍,是爷爷归隐山林后选择的地方,爷爷死时我还问了,要不要葬过去。
爷爷说自己出生在京城,要葬也是回老北京,但最后又说,一把臭骨头葬哪都一样,便也就随了爷爷的意思,随便找了一个山清水秀之地,就给葬了。
我隐隐约约的倒是不想回去看了,觉得麻烦,浪费时间,因为现在村庄变化很大,自己回去了也为比能遇到熟人,主要是遇到了熟人说什么啊,这么多年没联系了,反而尴尬。
所幸摇了摇头就也放弃。
“嗡!”“嗡!”的动车在快速飞驰,周围的景色如同虚影一般倒飞着。
我看腻了,在加上还有四个小时的路程,就也闭目打坐,不问周遭,我内视身体,发现这段时间的修炼之下,自己的金丹已经有黄豆大小,引引冒着金光,让我心情大好。
到达鸡蛋大小就是金丹得成,哈哈,看来也并不是遥不可及,也并不是天长地久啊。
我更加安心修炼。
我身边坐着的人,倒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换了好几波,等走了一大半,快到湘西时,我这节车厢内突然进来一伙人,打扮非常怪异,都是带着墨镜,穿着宽大的破旧衣服的农民工打扮。
头前一个人,微微驼背,点头哈腰的用湘西极为浓重的语音,招呼道:“让让喽,都是农民工,衣服赃喽,碰到不好意思喽。”
座位都是连着的。
他一一安排,“啊大,你做里面,啊二,你做这,啊三,你跟进点啊。”一共十来个人,把东侧一片区域全都坐满了。
后面还有一个人,拿着一大叠票,给工作人员检查,点头哈腰的说呢,“都是农民工,没什么文化,票就都给了我,请担待,不好意思撒。”
“没事,这是我们的工作。”
动车组的工作人员倒是客气,一一检过了票,就也不管了。
这一前一后两个人,这才坐下,乐呵呵的还左顾右盼呢,“还是这东西快啊,要是咱们哥俩自己走,得一天一夜,这东西,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就是车票太贵了,这十几张可以买两头猪喽。”
“对呀。”
“不过二大爷说了,事急,多花点钱也无所谓。”
二人互相说着,嗓门略大,就也惹得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
这二位呲牙一笑,便也压低了声音,倒也知情知趣,这时还掏出白酒,花生米,和一只烤鸭和一些小菜。
二人乐呵呵的吃喝起来。
这时便有一个西装革领的人,训斥,道:“这不是绿皮车,不能喝酒。”
“啊?是吗?”
“不好意思撒。”
二人脸一红,就要收起来。
这时又有一个学生样子的说道:“人家没打扰你,又买了车票,只要是在自己座位上,爱怎么喝,就怎么喝,别欺负老实人,高铁上没这套规矩,二位大伯,你们可以喝酒。”
“对,你们可以喝,没看高铁上都有卖酒的地方吗?凭什么不能喝啊。”
一个小姑娘站出来跟着帮腔。
二人一听,极为高兴,“我们不撒酒疯,就是喝两口,解解乏。”
“对,对,喝两口啊。”
淳朴的笑声和极为客气的言语,让车上的人都没什么人反感的,反而觉得二人淳朴,很惹人喜欢。
西装笔挺的那位,被兑的哑口无言,只得郁闷坐下了。
反之,其他跟着上来的人,全都直挺挺的坐着,一动不动,而且墨镜和帽子也不摘,非常怪异。
有人侧目看了看,但人家死死坐着,也没招谁惹谁,他看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就也不看了。
唯我很清楚。
这两人,其实是两个赶尸人,他们在赶尸呢,只是没想到,这两个赶尸人居然把尸体弄到了动车上,在这堂而皇之的坐高铁呢,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这是怎么通过检查的,怎么弄上来的啊。
这十几个看似还能移动的人,其实都是死人啊。
这对赶尸人也是对活宝,胆大的活宝啊,我到来了兴趣,观察期这二位,这二位喝酒,吃肉,吃花生米,声音压得极地,怕打扰其他人。
说的也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比如三月了,该种菜了,又比如,谁家前段时间声生了孩子之类的。
很像是农民。
但二人身上带着死气,而且包裹里,拿着镇魂罗呢,刚才轻轻响动了一下,我听的真切,不会有假。
这二位真实本领其实不亚于张三开,在想张三开此时已经成了校长,在看这二位,真是不会包装啊。
这个时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有了真本领不会包装也不行啊。
我一边看,一边感慨,时间就也过的飞快,等提示到达湘西时,我们就一起下了火车,一起走出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