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林二郎号了脉,又面色严肃的问了几句当时的细节,
林二郎看的心里惴惴,不安的问向大夫:“大夫,我这中情况,不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吧?”
大夫收回手,沉吟道:“郎君年轻力壮,气血方刚,身体本无大碍。只是这伤处是男人最险要之地,后面如何……却是不好说了。”
林二郎吓了一跳,他可是还没成亲呢!
“不……不会吧?有那么严重?”
“你伤的这处是人体藏精纳海之处,最为微妙。以你所述,方才的极痛太过,刺激之下可能导致肾气不振,肾不能做强,渐至阳痿不举或举而不坚。”
林二郎听得心神俱颤,一个字也不说出来。他会因此变成一个阳痿不举的人?
“大夫,可有什么医治得的办法?”林大郎问道,只是撞了一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
大夫长叹口气:“也是缘分,我这里有几粒新制的丸药,专补肾气。只是其中有几味药价格不菲……”
林二郎回过神来,一听有对症之药,急到不行:“要多少钱?”
“这个,二贯钱一粒。五粒为一个疗程。郎君可以先吃一个疗程看看。”
一个疗程就是十贯钱,虽然贵,也不是负担不起。
林二郎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包袱,里面有二十贯钱,是猎户娘子担心京城花费大,特意给他和林金鱼带上备用的。
“大哥……”林二郎眼带祈求的看向林大郎。
“买吧。”林大郎道,他总得带回去一个毫发无损的弟弟给猎户娘子夫妻。
送走了大夫,林二郎手捧着装着丸药的小瓷瓶丧着个脸。
“大哥,你说我这回要是好不了,是不是就不能成亲了?”
林大郎眼神一凝:“胡说什么呢!怎么会治不好?大夫不是说你身体无碍了嘛!瞎操心什么。”
林二郎摇摇头:“大哥,以后咱家传宗接代可能就靠你和三弟了。胥汉跟我们说过,这种病治好的没几个。他当了七八年学徒,还没见过有谁治好的。”
林大郎一噎。
胥汉是林二郎在外边结拜的兄弟,八人里排行第三。六岁就进了药堂当学徒,见过的病人怕是比他见过的人,数量还要多,说话比他可信的多。
这下林大郎心里也有些慌了,二郎不会真的就这么废了吧?
看着林二郎丧气的样子,林大郎犹豫道:“若真是那样,大哥多生几个给你养着就是。
林家兄弟两个的惆怅与纠结,另一间房内的林金鱼是丝毫不知。反正林二郎看大夫也不让她在场,干脆让店小二送了热水,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顿时感觉一身的疲惫都消散退尽。
林金鱼对着铜镜梳理好头发:“嗯,可以清清爽爽的去逛街消费了!”
她才不会再旅舍里啃干粮。好不容易来了这梦中之地,哪能不好好参观参观,常常此时的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里的美食?就算她的资金不多,不足以支撑她去那些上等酒楼消费,路边的小吃总是能吃得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