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的涉政人员都争先恐后的汇报工作,唯有护卫胡斐低头不语,闷闷不乐。
凌昊看在眼里,问道:“胡斐,你这一个月来,都做了什么?”
护卫胡斐讷讷说道:“属下这些日子都在闭关修炼,将大人留下的“神照经”日夜苦修。除此之外,并没有对清河县有什么帮助。”
凌昊打开系统查看胡斐的武功信息,才发现他的神照经已经练就大成!不过短短两个月而已,竟能达到如此境界。
以胡斐的悟性,若不是刻苦修炼,如何能练的这么快。
凌昊心中赞许,微笑着说道:“你说对清河县没有帮助,凌某却不以为然。你修炼武功,实力提升,就是对清河县的帮助。胡斐,这神照经我已修炼到圆满状态,对于一些修炼心得,宴会之后再跟你说。”
胡斐闻言大喜,心中的愁苦一扫而光,站起来躬身行礼:“胡斐谢大人栽培,以后定誓死跟随。”
就在这时,府衙外面传来一阵打闹声,一个当值的捕快匆匆闯进宴会,凌昊眉头一皱,问道:“府衙外面出什么事了?”
捕快慌张说道:“不好了!外面来了个凶和尚,非要见凌大人,言语甚是粗鲁。还出手打人,捕快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凌昊腾地站起身来,说道:“何人这么大胆,都闹到府衙来了,出去看看。”
众人随着凌昊来到府衙外,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和尚,身披红色袈裟,满面油光,年纪约莫有四十岁左右,正在和捕快们打斗,大和尚武功十分厉害,一抬手就能掀翻两个捕快,此时,地上已经躺了十多个捕快了。统统都是被他打倒的。
凌昊心中气愤,心想哪里来的野和尚,竟敢出手伤人。不由得心中火气直撞,飞身跃过去,挥动双掌,向那和尚身上的大穴打去,意图也十分明显,就是想要封住和尚的穴道,叫他动弹不得。
那和尚见凌昊的掌风凶猛,却不躲避,仗着内力深厚,竟然也挥掌去碰。
双掌撞在一起,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凝,围观的普通百姓被内劲带动的连连后退,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江湖高手对决,一个个惊呼着退出几十米开外。
凌昊有无上内功易筋经和天极内功神照经,自认为内功已经少有对手。虽然他手上留了情面,仅用了五成的力量,那和尚能安然接下,也算是内功高手了。
那和尚更加吃惊,他纵横江湖几十年,内功是他引以为傲的手段。如今被一个小娃娃给震退,心中惊讶万分。
和尚眼珠转了转,便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武功又高。你就是凌昊吧!”
凌昊被那和尚道出姓名,也愣住了,说道:“大师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和尚哈哈笑道:“真是不打不相识啊,要说我怎么会认识你,那是我宝贝女儿告诉洒家的。”
围观的人一听这和尚还有女儿,都捧腹大笑,笑他不守清规戒律。却被和尚听到,他也不生气,大声喝道:“你们懂什么!洒家是先娶的老婆,后来才当的和尚。”
凌昊问道:“大师说您的女儿认识在下,不知令千金是谁?”
和尚说道:“我的宝贝女儿就是恒山派的仪琳。”
凌昊闻言,更加吃惊,心想:“仪琳师妹长得眉清目秀的,可这和尚满脸凶光,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血缘关系。”
不过,仪琳倒是和他提起过自己的生父,叫作不戒和尚,凌昊问她父亲在那座庙宇修行时,仪琳却不说话了,任凌昊如何追问,仪琳却总是不说。
凌昊问道:“大师的法名叫什么?”
和尚笑道:“洒家叫不戒和尚,我女儿想必和你说过洒家的名号。”
凌昊见和尚说出不戒的名字,心中倒是信了七八分,仪琳从未向人说起他父亲。
“既然大师是仪琳的父亲,那就请后院说话吧。”凌昊躬身施礼,态度恭敬地说道。
不戒也不客气,说道:“好,洒家从山西赶来,可是走了好远的路,正好喝杯酒水。”
众人听到和尚还要饮酒,又是一阵哄笑,不戒和尚也不发怒,说道:“老子法名不戒,酒色财气,一律不戒,你们有什么好笑的,再笑老子打碎你们的门牙。”
众人听他又自称老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和尚,想笑却又不敢笑,全都掩嘴偷乐。
展昭低声对凌昊说道:“凌大人,大和尚不守戒律,又疯疯癫癫的,把他请进府衙,恐对您的名声不利。”
凌昊摆手说道:“大师是仪琳的父亲,虽然不守戒律,行为粗鄙,但却是个耿直的和尚,况且他没有伤人性命,那些捕快只是受了轻伤,都不碍事,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不死也残。”
不戒和尚耳力惊人,展昭和凌昊的对话被他听到,心中对凌昊大加赞赏,这小子眼力惊人,气量宽广,我只是故意试他人品,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怪不得仪琳倾心于他,这个女婿可是好得很。
凌昊将不戒请到后院,在宴席的右首边腾出位置,让不戒坐在第一位,这是对客人的极度尊重。
那和尚也不戒酒肉,坐下便吃喝起来,看得在座的英雄瞠目结舌。
凌昊说道:“大师来清河县,莫非是有什么事吗?但凡用到在下的,定当全力以赴。”
不戒刚喝了一碗美酒,砸着嘴说道:“洒家自然是有事找你。”
凌昊问道:“不知何事?”
不戒说道:“你跟我去恒山一趟,和我女儿仪琳拜堂成亲。”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左首边的萧峰等人不明就里,纷纷看向凌昊,心想这是什么情况?
右边的三位少女惊得花容失色,尤其是郭芙和水笙,这两个少女都和凌昊定过亲事。此时听到这种事,立刻都站了起来,对着凌昊怒目而视,眼神中透着冷冷寒意,凌昊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最吃惊的还是凌昊,连声说道:“大师莫要说笑,这玩笑可开不得。”
不戒冷哼一声,说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女儿在恒山日夜思念你,你不和我回去,忍心看她受相思之苦吗?”
凌昊拍案而起,怒道:“大师,令爱身为出家人,绝不可能有这种想法,大师莫要诋毁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