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或许是因为圣剑的光明属性,我对着一个怨灵一剑斩下,怨灵应声炸裂开来。
但炸裂开来的怨灵并没有随着空气消散而去,反而被圣剑吸收了!
尽管感觉不明显,我还是感觉到了吸收了这怨灵之后的圣剑力量强了一丝!
我来不及思考是怎么回事,连忙连续挥剑斩杀迎面而来的怨灵。
灭世明显也看出了情况的不对。这些怨灵可是他多年来用弱小灵魂滋养的怨灵,随便一个怨灵强度都足以灭杀一个普通的特种小队。
但是它们现在在我面前全部都被一剑毙命,最令灭世胆寒的是,他居然回收不了被我斩杀后的怨灵残念。
而我手中的圣剑随着一个又一个怨灵的消散,那澹灰色的气息越发强盛。
灭世终于坐不住了,从虚空中抽出焚寂便朝我一剑刺去。
此时的我状态空前强大,灭世这一剑在出手瞬间就被我感知到了,我身体微微一侧,焚寂的剑刃从我的脸颊划过,带起一阵灼热的剑气,但在阿修罗的庇护下并没有给我造成什么伤害。
我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灭世的身后,无数的剑影交错,每一剑都带着灰色的光明之力。
灭世瞬间就被强大的剑气撕裂了。
趁着灭世在缓缓地恢复,我直接朝着在影袭部队内肆意屠杀的五大肃杀者冲去,在我和灭世纠缠的这段时间内,不知道多少影袭战士被他们收割去了生命。
但我刚冲出去没多远,一股无形地黑雾将我围拢了起来,见见浮现出了灭世那令人作呕的面庞。
“我说过,我是不死的!”
灭世一脸嘲讽地说道。转眼化身为一团黑雾,操控着数不尽的怨灵朝我袭来,虽然它们并不能给我造成任何伤害,但是却如同泥沼般,我怎么也摆脱不掉。
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倒下,我心急如焚。
“休!“
战场外一道细细的火红色光芒冲天而起,渐渐消逝在了茫茫天空之中。
但仅是一息时间,无数细细的火红色光芒如同雨点般落下,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根根火箭!
“嗤嗤嗤!”
箭雨落下,鹰隼之眼那边但凡稍弱的存在瞬间就被灼烧而死,而抗下箭雨的人也因为箭雨受到了阻碍。
反观影袭这边,被箭雨射中的影袭战士们,身上的痛觉还有伤势都好了不少,甚至感觉到了精神气力逐渐上涨。
“东京!“
我尽管和灭世纠缠着,但仍时刻关注着战场战局。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一招是由东京的阿波罗之弓打出的。
但带给我的惊喜远不止如此,随着箭雨结束后,天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随着飓风袭来的还有那暴雨,雨滴在空气中凝聚成无数的长矛,源源不断地朝着鹰隼之眼的军队刺去。
惨叫声不绝于耳……长矛雨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才结束。
“波士顿也来了!”
这是波塞冬战戟的效果。
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加入了战场,柏林,新德里等人直接朝着肃杀者袭去,甚至还有一些不弱于柏林等人的陌生面孔也手持神器朝着肃杀者袭去。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其他小组的队员。
战场外此起彼伏的战吼传来,是沐老带领的各势力联盟来了!他们呈现包围之势从鹰隼之眼的外围慢慢推进。
这突然其来的转机让我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终于可以将精神完全集中在和灭世的对战之中了。
在被灭世纠缠的这段时间中,我斩杀了数不清的怨灵,可想而知灭世到底屠杀了多少生灵!
我能明显感觉到圣剑在吸收了怨灵的力量后在慢慢增强,但也变得越来越不受我的控制了。
“嘿嘿嘿,果然没让我猜错,这圣剑早已不是纯粹的光明之剑了,它早已被无数死在它剑下的怨灵死死缠住了。”
说着,灭世从黑雾形态转换人形态,尽管他语气中充满了欣喜,但是牺牲这么多怨灵,他也不好受,整个身体明显比开战前透明了几分。
我脸色凝重,圣剑在我的手中剧烈抖动,似乎要脱离我的控制。
“阿修罗跟圣剑是同一个层次的至高神器,用阿修罗压制它!“
阿撒托斯的声音传来。
“至高神器?”
“来不及解释了!“
阿撒托斯说了一声。
紧接着阿撒托斯双目射出一道刺目黑光,瞬间无数的知识涌入了我的脑内。
这时我才知道,神器虽然都是神才能使用的器械,但是根据神的力量不同,神器的力量也不同。
简单点来说,例如我身上的阿修罗战甲和圣剑,灭世手中的焚寂算是至高级别的神器,属于t0级别。而东京等人所持有十大神器则是t1级别的神器。
再往下就是类似沐老家族的盘古幡属于t2级别的神器,最后就是那些各个势力赠与我的,力量不断强盛的t**别神器。
而同级别的神器可以相互制压。
在这些信息之后,我还看到了一些阿撒托斯从未跟我提及过的事情。
例如,那凌驾于世界之上的––神界……
我来不及消化这些消息,紧接着心念一动,操控着阿修罗战甲向圣剑压制而去。
在和灭世的这场战斗中,我几乎没有使用到阿修罗战甲的力量,基本都在用圣剑进行进攻。我差点忘了,这一战也是我和阿修罗战甲的首战!
在我的心念催动下,原本漆黑的阿修罗战甲瞬间亮起了深邃的黑色光芒。
这光芒似乎和我体内的阿撒托斯血液起了反应,我感觉整个人想被点燃了般,气血翻涌。
殊不知此时战场上,在我和灭世周围的人都被一股肃杀之气压得喘不过气来。
黑气随着我的手蔓延到了圣剑之上,和灰色气息还有光明气息开始了相互侵蚀。
我向着高空快速退去,此时的我破绽百出,要是被灭世抓到机会,这场仗就难了。
灭世当然也看出了我现在的状态,要是不趁现在击杀我,等我完全调和过来后,他就不好过了。
所以看到我退去,他也紧紧地追来。当我们远离战场后,原本在我们周围的人才如释重负般大口地喘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