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我出关,我倒要见识一下你们有什么天才。”
“但凡日后有任何的人再敢对我们天冥圣地的人不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霸玄盯着这个人,后面已经有弟子在怒声的骂着古河无语了,毕竟霸玄可是属于一派的掌门人。
而现在霸玄就站在这里,古河去用这种态度再说这话,这简直已经是嚣张无比了。
古河蛮不在乎的,对着霸玄说道。
“咱们修行之人还要讲什么尊老爱幼吗?当然是拳头为大,你修行了这么多年没什么本事,那也就是等于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这话一出,天冥圣地的人哈哈大笑,有人还在喊着古河万岁,古河威武的那样话语。
霸玄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霸玄紧紧的眉毛,因为这时候他出手,无论是输与赢都站不住理了。
赢了,他是欺负一个小辈的,他要是输了那丢脸更大,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这时南宫仙儿忍不住了,因为古河的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南宫仙儿认为不管是什么情况,这个人都是太嚣张了,南宫仙儿怒声的骂他。
“你这个人好生的无礼,你根本就不配作为圣地的人。”
“你这话说的,我对你要有什么礼貌,我应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你呢?难道我还需要把你娶回家不成!”
古河这话说完,其他的人哈哈大笑。
他们都觉得南宫仙儿长得虽然不错,但是现在双方是敌人,所以也只能是非常可惜的把南宫仙儿灭杀了。
只不过是不知道古河会用怎样的态度对待南宫仙儿。
现在听到了古河的嘲讽的话语,众人顿时忍不住了,而南宫仙儿被气得脸色羞红,直接的就亮出了法宝。
“你这个登徒子,以为用这样的话语就能占到便宜吗?今天我非要教训教训你。”
古河听到这话更是哈哈大笑,他直接就把武器亮了出来,对着身边的众人说道。
“看来流金古教的人嚣张惯了,所以稍稍的受了一点刺激,受不了了,今天正好就教训教训她。”
“你们都往后推一推,给我们让开地方,我今天就领教领教天才弟子是什么实力吧,别只是名号好听,到了动手的时候真本事却不行。”
所有的人都向外围推开,古河挑衅地站到了前面,此时霸玄看了一眼南宫仙儿。
其实霸玄的心中是很担忧的,不知道南宫仙儿是否能够打过古河。
因为对于霸玄来说,南宫仙儿只不过是刚刚挖掘出自身的潜力。
而古河这是身上的气息散发出来,明显的看到实力就不弱。
现在,古河已经开始主动的用言语挑衅的南宫仙儿了,现在霸玄看到这一点只能是提醒了南宫仙儿。
“小心,别中了他的激将法,要静心沉气。”
听到霸玄的提醒,南宫仙儿点点头,拿着武器就冲了上去,直接先使用了一招。
只见南宫仙儿的身影遍布满天儿了,古河这是轻松的使用手上武器画了一道圈。
满天的虚影散开,只剩下了正面的南宫仙儿了,双方的武器碰在了一起,古河原地没有动作。
南宫仙儿往后连退了三步,众人看到这个情况,天冥圣地的人兴奋哈哈大笑,又不断的在叫嚣着。
“你们都看到了吧,这才是我们圣地的实力呢,不愧是我们圣地的天骄古河。”
“从今以后你们流金古教的人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但凡敢嚣张一点,我们直接就消灭你们。”
“流金古教的人也不过如此嘛,和我们的实力相比还是汉子太远了。”
南宫仙儿听到这些刺耳的话语,咬着牙闷不吭声,又冲了上去,两个人又对了三招。
每一招南宫仙儿都用尽了全力,但是古河也只不过是稍稍移动的位置而已。
反而是古河一招都没有反攻,三招一过,古河嘴里面嘲讽的说道。
“确实不过如此啊,现在我已经让了你三招了,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了,接下来就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了。”
古河冲上去直接用了一招最简单的劈砍,这样的攻击的方式,让南宫仙儿只能是先往后退。
“还想往后退,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看我的旋风三连击。”
古河追上去刀光不停的摆动着,每一次摆动的时候就从刀光上面闪烁出一道鬼影,这一道鬼影扑在南宫仙儿的身上,南宫仙儿只能是凭借着无垢道体的真身防御。
现在南宫仙儿完全陷入了被动之中,根本就没有办法主动的出击了,但是还好,现在道体没有被打破。
霸玄手心捏着汗,现在如果他出手他知道,天冥圣地的两个长老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他也只能是先让南宫仙儿顶住这一波。
等到双方拉开了距离之后,他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插入双方的战斗,或许这样也能够让南宫仙儿马上回来。
他现在已经看出来,南宫仙儿的实力和古河的实力相比还相差的太远了。
流金古教这边的人也都非常的紧张,他们在小声的议论着。
“怎么会这样呢?对面的这个古河的实力太强大了,难道这是属于天冥圣地培养出来的天才。”
“不会这样子吧,南宫仙儿一定能够取得胜利,这个人肯定只是在攻击力上擅长,其他的方面不擅长。”
“对,只要是南宫仙儿能够找到对手的弱点加以针对,或许还有机会取得胜利。”
其实流金古教的人并不知道,他们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觉得对手特别的强大了。
南宫仙儿想要打败对手,已经属于可能性不大的事儿了,他们的眉毛紧锁着。
有人死死的咬着嘴唇,他们知道一旦是南宫仙儿落败了,他们任何的人上去都是同样的结果。
现在也只能让霸玄看看如何应对了,而这个时候如果霸玄再落败了,那就是他们流金古教的悲哀了。
此时南宫仙儿的嘴角已经滴出了鲜血了,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脏了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