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人血,不是女人月事流出来的血。
唐雪芳误会我的意思了。
没等我解释,唐雪芳开口解释道。
“当然,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去做手术。现在的医学很发达,断手都能救回来,毁容也能整容,恢复我下面也不是问题。”
“你在说啥?”
我一脸茫然看着唐雪芳,打断她的自言自语。
唐雪芳以为我生气了,她立马闭嘴不敢说话。
我抓住她的手腕,唐雪芳吓得手臂哆嗦。
“我要的是你身上的鲜血,直接去医院抽血就行,不是要你下面的血!”
“啊?你早说嘛……我还以为……”
唐雪芳红着脸,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我就纳闷了,你咋会联想到我要你下面的血呢?我有这么变态吗?”我好奇问道。
“因为你高二的时候,找我要过一次,后来被我骂了……”唐雪芳小声呢喃。
啥?
我曾经找唐雪芳要过?
这事情我咋记不清了?
唐雪芳翻开一个联系人,上面写着的名字是“黄欣玲”。
这一刻,我顿时回想起高二那段时光。
却是有这么一回事,大概的经过有点印象。
黄欣玲,当时是班花,长得还不错,很多男生追她,而我也是暗恋她的其中一人。
我很老实的说,我只是喜欢黄欣玲的身体,对她这人并无感。
然而,黄欣玲的身体不仅仅吸引活人,更吸引了死人。
我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往黄欣玲身上下情蛊。
后来我找到一个土方法,必须得用阴女的月事血驱蛊。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唐雪芳,结果我跑去问她要血,却被骂了一顿,差点被打。
后来黄欣玲是怎么逃离情蛊的控制,一时间我箱起不来了。
情蛊这种东西,我都不知道接触过多少次。
高中的事情有些记忆深刻,有些却只是眨眼飘过。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你高中那会儿,就跟别人说过,你是风水师。当初所有人都认为你看小说走火入魔了,你甚至还有一个风水佬的外号。然而,全班六十多人,只有我相信你是真的风水师。”
“自从那天起,我有想过跟你套近乎,可你三天两头请假,经常不在学校。甚至连高考都没参加,尽管你拿了高中毕业证,但我感觉你之前请假并不是病假,因为在你请假的某天,我听我亲戚说,他亲眼见到你操控尸体起来……”
唐雪芳现在看我的眼神不是对有钱人的贪婪,也不是对老大气场的害怕,而是对风水师的敬仰。
我的高中生活,的确和唐雪芳所说的那样。
一个学期下来,没怎么上课。
因为我本人在十五岁的时候风水术已经达到了至高境界,经常有人请我处理风水的事情,以至于我高三学业最忙的时候,结果却到处跑动和风水打交道。
经过我和唐雪芳这么一聊,没想到距离高中的生活过了十年之久……
全班六十多人。
一半人已经有了家庭,一半人还在为事业忙碌。
或许只有我和唐雪芳比较特殊。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这些年为啥没动静?”我反问唐雪芳。
“我猜猜啊……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又给大老板看风水了吧?”唐雪芳笑道:“我听村里的老人说,风水师很赚钱,要是给大老板看风水,到手起码有个十几二十万。”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的确,给大老板看风水是个很赚钱的活儿。”
“五年前,我帮粤州首富高华迁祖坟,他开价五十万。结果我大意了,一时疏忽毁了他家祖坟风水,导致高家接二连三死人。”
“后来,我被判了十年。在里面表现良好,我爸通过关系,十年变成五年,今年六月份的时候,我出来了。本想着金盆洗手,不过我身上的责任太大,只能继续走下去。”
说完,我转眼看着唐雪芳,发现她一直在玩手机,似乎并没有把我的话听入耳。
本以为唐雪芳不愿意听我说废话,结果她突然惊诧一声。
“哇!”
“原来你上电视了!”
“我上短视频搜了一下,上百个媒体采访你。”
唐雪芳双眼充斥着崇拜,而我只是苦苦一笑。
这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没必要提。
我抢走唐雪芳的手机,当即给她转账一万。
“这些天你好好休息,别再去按摩馆上班,到时候我会通知你抽血,知道不?”
“明白!”
唐雪芳点头笑道。
我没再继续和唐雪芳聊下去。
因为唐雪芳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继续聊下去,她可能不再是崇拜,而是爱意。
我无法接受唐雪芳这样的女人。
我和她有金钱交易,并非我可怜她,而是因为这是正常交易。
哪怕区医院鲜血、捐血、虽然没钱,但有礼物送。
我没有礼物送,只能送钱。
之所以现在不抽血,是因为阴女的鲜血必须得“养”几天。
阴女本身就自带邪性,太邪对镀金符不好,有可能会反噬镀金符,说不定会把镀金符融化,到时候陈无笙的努力就会白费。
再说了,唐雪芳的工作比较特殊,所以我让她安静等待三天。
三天后的晚上,我联系上唐雪芳。
结果怎么打电话都没人接。
我总感觉有不祥的预感。
但我又不知道唐雪芳住哪,只能去按摩养生馆找经理要唐雪芳的住址。
问道之后,我火速赶来一栋出租屋。
一进门就发现唐雪芳躺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