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促不安的刘俨,伸手扶起蔡夫人。
四目相对,两人心中其实都有些尴尬,但却又有一种难言的刺激感。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就是这个道理。
两人的身份,在这样阴差阳错情况下,发生了这样一幕禁忌的情感,彼此都产生一种心灵的季动感。
“夫人,唉,我真不是故意的。”
面对秀色可餐的蔡夫人,刘俨叹了口气,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忐忑不安的看着对方。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你现在想怎么办?”蔡夫人一双水汪汪的眼神看着刘俨,刘俨俊朗的脸庞,略显不安的眼神,十足就是一个纯情的少年郎。
曾几何时,她心中的夫君,不就是像刘俨这般淳朴俊朗的少年吗?
可现实就是她在十几岁的妙龄年纪,却嫁给了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
虽然她也想过抗拒,但面对家族的压力,以及刘表的权势地位,她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屈服。
今年她才三十岁啊,而他的夫君刘表,却已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而且还是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
面对蔡红玉的目光,以及灼灼逼人的语气,刘俨咬了咬牙,道:“我希望夫人保守秘密,毕竟这事要是捅出去,你我名声毁了也罢,只怕还会引来刘荆州的怒火,惹来杀身之祸。”
“咯咯,那是你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不是我?”
蔡红玉娇媚一笑,伸出一只玉手,抚摸着刘俨的脸颊,眼神有些迷离的笑道。
“如果我出去之后,说是你强行对我施暴,你说会怎么样?”
刘俨悚然一惊,原本还有些尴尬的他,目光一冷,双手勐然用力,一手缠住她的脖子,一手搂她后腰,低声吼道。
“你别逼我,我真会杀人的。”
“好啊,那你杀了我吧,反正我现在活着,也是一个孤家寡人,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面对刘俨的威胁,蔡红玉不为所动,反而凄婉笑了起来。
……(无奈略过三百字。)
刚刚眯眼睡了一会,刘俨便被门外的喊声给惊醒。
“夫人,你可在屋内?”
偌大的浴室,一旁便是一间厢房,蔡红玉平日里也会在这里休息,所以她昨夜一日未出去,倒也没有引起府上的任何动静。
“有事?”刘俨连忙拍醒蔡红玉,这个时候,他也发现天色已经亮了。
迷迷湖湖的蔡红玉,一脸疲惫不堪的看着刘俨。
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门外的奴婢听到蔡红玉的声音,连忙回道:“昨夜夫人未回房,老爷刚才询问,奴婢特意来说一声。”
“啊!”直到此时的蔡红玉,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浴室里睡了一个晚上。
当她要起身之时,才发现身体传来一阵阵酸麻之感。
“回去告诉老爷,就说我身体有些不适,今日需要休息一下。”
……
听到婢女离去的步伐,松了口气的同时,有些嗔怪的埋怨道。
“你个大混蛋……(省略一百字)”
面对佳人的抱怨之语,刘俨邪魅一笑,傲然的说道。
“你还怪我?要不是你一个劲的嚷嚷着……(省略一百字)?”
“反正就是你害的。”蔡红玉脸上露出一抹潮红,享受着刘俨的温柔,眼神迷离的陶醉道。
看中这成熟的妇人,那陶醉的表情,刘俨一手划过她的肌肤,脸上也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啊,你还……(省略一百字)”
这一天蔡红玉没有出门,饭菜都是奴婢送进房间的。
刘俨虽然很想出去,但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他肯定没法出刺史府。
所以,只能让蔡红玉,想了个办法,让心腹仆人,去了一趟他落脚的酒馆。
送去了一封信,信是给写给黄月英和丁奉他们,意思是说他留在刺史府议事,要明日再回来。
(此去略过……)
刘俨是夜里,在蔡红玉的亲自掩护下,从后门离开刺史府的。
刺史府后院这一块,大多数仆人都是蔡夫人的人,夜里她吩咐所有人回房间休息,自然没有人怀疑她。
“唉,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妖精啊。”走出刺史府的刹那,刘俨双腿都有些打颤。
没办法这一天一夜下来,刘俨压根就没下床啊,现在还能够站着就已经不错了。
其实这一会的蔡夫人,同样不比刘俨好多少,躺在席子上睡觉的她,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都是刘俨的影子。
“混蛋,你为什么不早些出现啊。”蔡红玉头疼欲裂的长叹一声,想起这些年的空虚寂寞,以及今后的孤独生活,她忍不住便垂泪伤神了起来。
现今只有三十岁的她,忍受了多年的孤独寂寞,如今突然尝到这样美妙的滋味,要想再忘掉显然是不可能的。
可她现在的身份,又不可能跟随刘俨生活,就算她愿意,刘俨也愿意,他们也根本无容身之地的。
首先二人都有家庭,不可能抛弃一切,其次道德礼法,也绝对不允许她们的苟合。
“刘郎,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呢?”一脸迷茫的蔡红玉,双目失神的看着房梁,口中喃喃自语了起来。
虽然刘俨这才刚刚离开,可她却忍不住思念了起来。
就好比她现在的身体,即便被折腾的几乎散架,可她还是疯狂的痴迷,哪怕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一般,可她还是恨不得与刘俨,哪怕就这样一起死去。
离开刺史府的刘俨,自然不知道蔡红玉的心思。
虽然蔡红玉给了他难言的禁忌之感,可想到黄月英,还有家中的大乔,他就是一阵内疚。
回到入住的酒馆,当看到黄月英关切的眼神,刘俨的心头的那丝愧疚之感,就变得更加沉重了起来。
虽说与蔡红玉之间的开始,是一场误会,可后来发生的交集,却是刘俨心甘情愿的。
不知道情况的黄月英,见刘俨脸色不好,身上还有酒意,皱眉之余,心疼的道:“怎么喝这么多酒,赶紧的洗一下,回榻休息。”
“月英你真好。”刘俨心虚的张开双臂,抱着黄月英心怀愧色的说道。
“好啦,又刷酒疯。”黄月英笑着拍了拍刘俨的后背,拉着她洗了一下。
睡了一觉,次日一早,刘俨精神抖擞的爬了起来,看了眼身旁熟睡的妻子。
他连忙遏制住内心的冲动,穿上衣服来到酒馆的后院,这个时候丁奉、甘述、廖化三人,已经开始对练了起来。
说起来丁奉和廖化二人,都是那种十分刻苦之人。
每日天还未亮,二人就可以跑步热身,然后就开始练习刀法,之后还要练习射箭。
这份刻苦的学习精神,即便是刘俨,现在也很难做到,倒不是刘俨懒了,而是俗事缠身。
相比起来,甘述那个混小子,就要懒惰得多,你要不叫他起床,他能够睡到中午。
这也是为何甘述,明明有甘宁这个一流勐将的爹,最后却是籍籍无名的原因。
一个人再有天赋,若没有刻苦的心智,以及强大的毅力,最后也不会有多大的成就。
“承渊,元俭咱们一起比试比试。”大踏步而来的刘俨,看到比试的丁奉和廖化,心痒难耐的大喊一声。
抄起一把木刀,加入了二人比试的战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