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此时打的及其难受,看到敌军又冲出两人,内心暗喜,终于可以有施展空间了,长矛左噼右打,一时间三人战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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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颜双臂颤抖,此刻内心一团黑线,这黑大汉好像隐藏了实力,自己打了半天,已经累得不行,他还可以有能力反击。
来不及细想,继续加入战团,四人如走马灯一般又打了起来。
伯窄见又是二十回合过去,还是拿不下张飞,知道情况不妙,部署军队准备冲锋。
张飞且战且走,看着来势汹汹的高句丽士兵,内心冷笑,“现在才想起来围攻,晚了。”
敌军逐渐接近,张飞就要退出山谷,但是令人震惊的一幕产生,张飞身后尘土飞扬,显然是大军来到。
高句丽士兵不敢向前,有的想要逃跑,有的想要冲锋。
伯窄安稳住军队,见来者乃是浩浩荡荡的汉军士兵,为首一人手持长刀,正是公孙度。
汉军军旗飞扬,士兵肃穆而立,公孙度长刀前指,下令冲锋。
空中漫天飞扬来箭失,伯窄不敢前冲,他知道同等兵力下自己一方必然打不过对方。
“后队变前队,随我撤退。”趁着敌军还未到,先冲出包围圈再说。至于敌军骑兵去哪了,他也来不及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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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冲到另一头,也是尘土飞扬,显然也有埋伏。
高句丽人乱作一团,只能结阵自保。
但是仓促之间,阵型已乱,只能各自为战,面对前来的钢铁洪流,伯窄也是无力回天。
原来另一头,出了埋伏的一百八十骑,并无他人,乃是张飞安排的二十骑,马尾上帮着树枝,编造出来的大军。
张飞看到乱作一团的敌军,知道目的已经达到,看向慌作一团的伯颜三人,嘴中说道:“给你们机会,你们也不中用啊。”
伯颜三人本身因为敌军到来,内心慌作一团。张飞话音刚落,使出全力,只是一矛,伯粗眼中带着不敢置信,抱着喉咙落马。
长刀落地,溅起尘土。
伯颜伯细吓得武器都握不稳,敌人这是隐藏了实力啊。
不待二人做出回应,丈八蛇矛横扫,伯细被拍落马下,嘴角不断涌出血液,显然是命不久矣。
伯颜吓得转身就逃,张飞此刻在他眼中就像是索命的恶鬼。
但他的马虽也是好马,比起张飞的踏雪乌骓却是差了不少,张飞双腿夹住战马,丈八蛇矛狠狠的刺入伯颜的身体。
可惜伯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在这无名山谷中了解了自己的一生。
张飞没有管还有略微气息的伯颜,假如战阵,如虎入羊群一般。
一名百夫长见到张飞重来,手持战刀抵挡,但是面对绝世武将,普通的士兵不是一合之敌。
张飞虽不能真正的以一敌万,但是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也可以做到百人斩。
不提勇勐杀敌的张飞,单看公孙度率领的汉军士兵。
步伐整齐,最前方一排手持大盾,大盾是木质,但外层包裹着一层皮革,弓箭也射不穿,第二排第三排士兵手持长枪,从盾牌空隙中穿刺出。
一排排长枪伸出,乱成一团的高句丽士兵一排排倒下,散兵游勇,面对结成阵势的战争机器,结局只有死。
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刮起了狂风,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山谷,山谷中尸横遍野,有精神崩溃的高句丽士兵来回奔跑,也有疯狂的士兵奋起反击,对汉军士兵造成微乎其微的伤亡。
唯一难缠的,就是后排的高句丽弓箭手,他们手持貊弓,不断发射狼牙长箭。
汉军士兵也不甘示弱,弓箭手不断朝着敌阵释放弓箭。行对而言还是高句丽军伤亡更大,毕竟汉军全军披甲。
高句丽军大部分也只是披着皮甲,只有什长以上的军官才会拥有铁甲。弓箭对射下,双方不断有士兵受伤。
汉军伤员被抬走,而高句丽伤员只能在战场上哀嚎,倒霉的,甚至被踩成肉泥。
情绪逐渐崩溃,伯窄看着死伤惨重的士兵,只得下令突围。
伯窄一马当先,冲出张飞设置假目标的山谷,见到空旷的视野,看到了生的希望,率领亲兵想要突围回部落,争取能够报信。
之前虽然派出了士兵报信,但想必已经被斩落马下。
在山谷口整顿士兵,看着零零散散的士兵,大约也只有三百多人,伯窄欲哭无泪,来不及整顿军马,就向部落的方向逃窜,一路丢盔卸甲。
但是好景不长,一彪军马冲出,正是埋伏在这里的柳毅。
二百骑兵散开冲锋,伯窄知道,此刻,他的军队完了,乃至,部落完了。
心中怀着报信的目的,伯窄驾马冲锋,希望自己能够冲出去。
他身后的高句丽步兵已经吓破了胆子,一半士兵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剩下的一百多人在剩余的百夫长的带领下,结成锥形阵,发起了殊死冲锋。
伯窄的压力是巨大的,面前冲锋而来的一百多骑兵,挥舞着致命的长枪,仿佛地下的阎罗。
试想,假如一百多人骑着摩托车向你咱冲过来,咱们肯定害怕至极。
伯窄的士兵也是这样,不断有人脱离部队,跪地投降。
等柳毅率人冲过来之时,只剩下一百人抵抗。
战马冲过,长枪枪头染血,只一个冲锋,高句丽士兵只剩下了三十多人。
再看伯窄,他迎面面对的正是柳毅,将对将,兵对兵,一方是为了部落,想要冲出重围,回去报信,一方怀着杀父之仇,想要报仇雪恨。
长枪长刀碰撞,两人错马而过,柳毅目前是三流后期,伯窄是三流中期,武艺相差不大,但是柳毅身后还有一百多骑兵。
伯窄长刀横扫,砍翻了一名汉军骑兵,继续前冲,但是汉军士兵不仅训练有素,军阵还相对密集。
剧烈的武器碰撞,使得伯窄胸腹难受异常,一口浊气呼出,又是一刀。斩落一名士兵,但是汉军士兵临死之前,手持长枪捅翻了伯窄的战马。
战马痛苦的长嘶,翻身倒地,伯窄翻滚跳出,双腿剧痛,为了不被战马压倒,伯窄忍痛跳马,拄刀站立。、
“来啊,高句丽涓奴部千夫长伯窄在此,可敢一战。”
柳毅掉转马头,长枪前指,“今日取你性命者,大汉玄菟郡辽山村村民柳毅。”
战马冲锋,以骑对步,伯窄胜率为零。
长枪挑飞伯窄的尸体,柳毅无言,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迷茫。
他准备战后向公孙度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