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我替她喝。”顾深端起酒杯,跟两人喝了一杯。
顾五叔他们走了后,其他人也上来敬酒,无一例外都被顾深给阻止了。
最后宋清瑶一杯酒都没喝。
大家吃饱喝足后,将他们家给收拾干净,这才满意的离开。
送走最后一个人,宋清瑶转身的瞬间撞到身后的人。
她揉揉鼻子,抬头不满的看着顾深,眼底竟然有点委屈的样子。
顾深看了,偏头凑过去。
宋清瑶吓得不轻,连忙后退。
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还历历在目,要是今天在来一次,自己跟顾深恐怕就要擦枪走火了。
宋清瑶还没有走出两步,顾深的头就靠在她的肩头,呼吸清浅,显然已经睡着了。、
宋清瑶:“……”
搞了半天他只是来这里睡觉?
宋清瑶没好气的笑。
难道自己是床?呸呸呸!
宋清瑶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扶着顾深往房间里走去。
来到床边,宋清瑶放下顾深就准备离开,还没有来得及走,顾深就拽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
在她反应过来前,吻接踵而至……
也许是顾深口中的酒太醉人,也许是昨天晚上的酒还没有醒,宋清瑶被吻得恍恍惚惚,什么时候被顾深将衣服脱掉都不知道。
等她反应过来想挣扎,却想到一件事。
她跟顾深本就是夫妻,两人发生关系也应该没什么,再说顾深也不是不负责任的坏人,又长得帅,自己跟他在一起也不吃亏。
想到这里,宋清瑶就没有反抗。
顾深的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游弋,来到那两处高峰,宋清瑶闷哼了一声,差点咬到顾深的舌头。
顾深的手渐渐的往下去,来到小腹附近,宋清瑶更是紧张的抓住了身边的被子。
顾深的手到了小腹却停了下来,在小腹上到处乱摸却没有近一步的动作。
宋清瑶被他的动作弄得瞬间清醒。
他这样不像是以前两个人有过接触的,倒像是第一次找不到那处的感觉。
宋清瑶睁开眼,试探他,“你不会?”
顾深也许是太醉了,连意识都不清楚了。
“不会。”顾深嘟囔着。
他的手到处摸,摸到宋清瑶的下面。
宋清瑶拽住他的手,继续问,“不会怎么生的孩子?”
顾深抬起头,迷茫的看着宋清瑶。
今天晚上顾深喝了太多酒,大家都来敬宋清瑶,每一杯都被他喝了,除了敬宋清瑶的,还有敬他的,他也喝了。
这么一算下来,他最少喝了两坛酒。
此时的他已经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就算顾深醉成这样了,可他依然没有回答宋清瑶的问题。
宋清瑶趁着他迷茫,起身穿好衣服,将他按倒在床上,安顿好他才出门。
站在他门口,宋清瑶越来越疑惑。
两人成亲这么久一直分房睡,他还不会做那事……
宋清瑶越想越觉得不对。
她开始回忆。
既然孩子们不是他们的,那她就该记得才对。
谁知道她刚一回忆,脑子就开始疼,撕裂般的疼铺天盖地而来。
宋清瑶站不住,靠在墙角,差点晕倒在地。
她咬牙忍住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半天后才缓过来。
此时的她已经浑身汗水,身体乏力,站不住的跌坐在地了。
穿越过来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心里还有些慌乱。
她赶紧用空间的仪器给自己扫描一下,扫描结果显示她身体没问题。
既然没问题,那为什么会头疼呢?
宋清瑶一点点的回想。
头疼时好像是因为她在想栩栩跟茵茵的身世的问题。
她不信邪继续想。
结果刚一想,她的头就开始疼,撕裂般的疼。
宋清瑶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不敢再想,闭着眼休息了好半天才起来回了房。
……
这一天晚上宋清瑶都没有睡着,直到天亮才有了困意,眯了一会就起来去了镇上。
她刚卖了药,就跟掌柜的打听起镇上学堂的事。
“掌柜,这天山学院明日就要开学了,镇上是不是很热闹?”
徐子谦刚来镇上就十分热闹了,如今学院就要开学了,应该更热闹吧?
宋清瑶笑呵呵的,一脸的骄傲。
她家的栩栩跟茵茵可是得到了徐子谦的肯定,可是天山书院的准学生,那是值得骄傲的事。
“天山学院?”掌柜的惊讶,“你还不知道?”
宋清瑶的笑容僵在脸上,一脸的迷茫,“知道什么?”
“这天山学院跟镇上很多的富户有关系,走后门收了很多的学子,新来的徐夫子得知后大发雷霆,将天山学院里面的院长大骂一顿,一气之下不干了。”
宋清瑶:“……”
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昨天还高高兴兴的跟顾深炫耀,今天就打了自己的脸!
“清瑶,怎么了?”
宋清瑶恍然回神,笑容比哭还难看。
宋清瑶不知道怎么从药房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
到了晚上她都没有煮饭,顾深便亲自去煮饭去了。
等他煮好饭,宋清瑶还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今天怎么了?”顾深以为她发烧了,试探了她的额头。
“没事啊!”
宋清瑶抓住他的手,又问了一遍,“孩子们真是我们的?”
顾深顿了顿,眼珠子到处乱转了一圈,问她,“为何这么问?”
宋清瑶起身站在他面前,“昨天晚上的事忘了?”
顾深自然不会忘。
他今天早上就想起来了。
他以为宋清瑶忘了也就没敢说,可她居然没忘。
“那是……”
“你可不像是经验丰富的样子。”
顾深被宋清瑶逼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边。
“你说不说?”
顾深开始犹豫。
她要是知道了栩栩跟茵茵的身世,她还会为了两个孩子付出这么多吗?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问你一件事,你今天怎么了?”
宋清瑶闭上眼,“两个孩子读书的事黄了,那个夫子跟天山学院决裂了,现在不知道下落,他们读书的事大概没机会了。”
顾深听她这么说,松了一大口气。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事啊!
“不必为这事担心,他们读书的事我早就安排好了。”
“一般人教他们太可惜了。”
既然要找先生,就要找一个有大学问的人才好,这徐子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