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宫殿内,只见宫殿内,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只有一个一个身穿灰白色长袍,满头银发,但是脸色却犹如婴儿一样红润的老者,端坐在蒲团上面,闭目养神。
看到众人到来,直接睁开了眼睛,看了众人一眼,开口道。
“你们都来了?上来有什么事吗?”
“老祖,是这样的……!”达摩听到庄子的话,直接站出来,双手合十行了一礼,然后把刚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呵呵!达摩,你很不错,但是你要知道,该来的始终会来的,我们只有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他们真的这个时候来,那我们也只能和他们决一死战,除了这样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它们来,也会趁着武道大会来,这样正合他们的心意,觉得可以把我们人类的强者一网打尽。”
“但是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的呢!这样一来,全部都是先天之上的武者战斗,不管成败如何,也不会波及普通人类不是。”
“老祖不愧是老祖,早就想到这些了,到是小僧多虑了。”
几人听到庄子的话,知道庄子同样也有感应,也有所准备,感觉自己多心了。
“无妨,你们表现的很好,这证明你们对人类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既然你们知道了,那就小心一点吧!”
“等下我们下去,武道大会,就简单一些吧!今年的就有你们四个手下中,二十岁之内的年轻弟子,做一个比试吧!其他的就不用了。”
“今年的第一名,本座将会亲自传授他一段时间功夫,并且让他拥有住在这里的权利,希望能够再为人类多培养几个强者。”
“妖族之所以虎视眈眈,还是因为我们人类强者不多,每次交手都落在下风,如果我们拥有压倒性的势力,就可以直接收服这些妖兽,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
“还有,妖族同样拥有六个先天大宗师境界的妖兽,以前都是达摩对付两个,其他三人围攻四个,今年就好多了,有了独孤和黄裳二人,我们今年就会轻松一些。”
“如果我们多几个先天大宗师境界高手,我们就可化被动为主动,让它们再也不敢来我们人类中撒野了。”
“是,老祖……!”几人听到庄子的话,没有人敢反对,同时也绝对有道理。
他们却不知道妖族众人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他们这里多了两个先天大宗师,妖族中的势力中却是拥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没有梁昊的话,恐怕他们这些人类将要遭受灭顶之灾。
众人一起来到宫外,让庄子走在前面,一起飞身而下,向山峰下飞驰而去。
山峰下面人们都正在三五成群在一起聊天,突然看到山峰上飞下来几道人影,看到人影后,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就连帝尊山的土著人员也不例外。
他们虽然没有把段思平等人放在眼里,但是庄子他们却不敢不敬。
“好了!大家今天到来,我想都知道是什么目的,不过我告诉你们,让你们比武,并不只是为了名誉而已还有责任。”
“大家都知道我们人族并不是这方世界的唯一,还有妖族对我们虎视眈眈,而且它们这些妖族实力强大,丝毫不比我们人类差,反而更强。”
“特别是妖族的中层人员,比我们人类多的多,大家都知道,要不是我们人类中,有我们几个和他们同样实力的高层,恐怕妖族也不会如此老实。”
“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它们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征服我们,但是我们也不可能让它们得逞。”
“因此我们就要培养更多的强者,来对抗它们,甚至征服它们,大家都知道,二十岁之前这段时间,乃是修炼的最好时期,如果在这个时间,没有成长起来,那就没有希望了。”
“所以这次的武道大会,我宣布四大主城的手下,各派出一个二十岁之下的先天强者,第一名将会被老祖我重点培养,让他成为大宗师不成问题。”
“第二名和第三名,也可以在帝尊山修炼,老祖也会适当的培养他,所以各位准备开始吧!”
逍遥帝尊上台后,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下面的人听了后都非常激动,但是没有一个人大声喧哗,这就是庄子的魅力所在。
庄子讲完之后,就下了擂台,坐在了观礼台上,其他人也纷纷落座准备看着人类的少年强者。
“在下段德,见过老祖,见过众位大人,我是大理主城段飞宇之子,也是大理主城二十岁之下第一高手,现在前来守擂台,各位谁来赏脸一战?”
庄子刚下台,就有一个大理主城的年轻公子,来到了擂台上,充满自傲的抱了抱拳,向众人说道。
段德今年十九岁,实力乃是先天天人境界中期,此时慕容复和段誉的儿子修为都高,所以在大理主城,轻而易举打败了段誉的儿子,才有今天。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比起兴儿和你们家麟儿修为还要高,幸好有陈嘉琪在,要不然我们慕容家的脸,都丢尽了。”
“是啊!原本我以为麟儿到了先天境界,已经可以和他们同龄人一样了,没想到和真正的高手一比,他们还是不行。”
在下面观看比武的慕容复和慕容雷二人,看到对方的实力强大,连忙对视一眼,然后开始感慨起来。
“哼!父亲,这小子把风头全部抢了,太可恶了,我真想教训他他一顿。”
此时在另一个地方,段誉同样和自己一家人坐在一起,他儿子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段德,有些不爽的说道。
“行了,这个时候不要说这些话了,以后注意就好了,再说你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段誉听了儿子的抱怨,连忙制止了儿子说道。
“是,父亲,我知道了。”
段誉的儿子,虽然听了自己父亲的话,不再说什么,不过眼中却是显得很不服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