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japanese?”一位全副武装的大兵,不,看他的臂膀上的军衔应该是上士。他深陷但有神的双眼打量着我和热巴问我。然后接着问热巴:“you ,russian?”
我拉着热巴缓缓地站了起来,看了看热巴,弹了弹身上的泥土,用只会的简单的带有浓重东方口味的英语正色道:“no,we are chinese,not russian, not japanese,you know?”
明明我们家族都是正统的汉人,但热巴却是长的极像新疆人,高高的鼻梁,桃红的小嘴,咋一看真像迪丽热巴迪力木拉提,加上她染了一头微棕色造型微卷的发型,看上去确有点像俄罗斯人。脑子里突然又想起我们家族的基因和“基因密码”。
也怪不得这位姓叫jones的美国上士这样问了。姓氏是从他军服的胸前看到的。他长长的嘴角拉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样子,然后叫到:“e with me...p...lease......”我能听懂这些,不过后面这个“请”字他却拖了长音在后面所说的我都没怎么听懂,所幸还有热巴美语很好,后来她都告诉了我说是带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热巴一看要把我们带走也急了,也不怕周围的枪炮声哭喊声,大步追上去问:“你们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我们是中国人,是有护照的,来你们美国旅游,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们美国有推卸不掉得责任...喂,你们听到我说话了吗?你们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们到底带我们去哪里?……靠……切,什么安全大国,治安那么差,我看也就是个破地方……”
jones示意手下的兵蛋子,带着我们离1开,任凭热巴怎么骂他都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而我是真的希望他们能带热巴去安全的地方。我回头望去,那边火光越来越大,上空盘旋的轰炸机隆隆做响也发出射击的火花。
他们倒真是带我们去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防空监控系统指挥厅傍边的一个房间里,里面也有其他国家的人,有的愁容凌乱的抱头哭泣,有的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更有甚者像旁若无人的高谈阔论,简直让人哭笑不得……。只因为这边的防空地下室人满为患已经堵到防空洞口了,所以暂时带我们来了这里
热巴依偎着我,我抚摸着她的头。
“放心,没事的,我们等下就可以回家”
“在你身边我就不担心。”
我企图看过去,玻璃墙早已经落下百叶窗帘,所幸的是玻璃中间的百叶有一片刚好旧了点,卡在那里,刚好可以看到里面的一角:偌大的地下防空监控系统指挥厅,我只能看到一面大大的监控墙。监控画面是外面的时实情况:我看到核金刚被一根不知名的绳索掉在暮色的天空,突然从车里探头出来那张脸,正是与我在展厅撞个满怀的那张。我心想怎么是他的瞬间,他突然跳出车窗奇特的变身成一个由钢铁护体的超级机器人。他手里托着核金刚,核金刚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可爱的玩具一样小巧。然后在空气里一跃而上,上空是跟他体型一样庞大的也由钢铁护体的人。他俩像发疯的双眼通红的大猩猩一样硬碰硬的肉搏起来。
“bill,把核金刚交出来,我留你全尸”
“核金刚本来就属于我大英国,今天我拿回来,我算是物归原主了!”bill端详着核金刚,像3拿吧!”
“那你就受死吧!”
话还没说完,站在航天母舰另一头的黑红色铠甲人便向bill奔腾过来,……机器大战不再赘述。
另一个画面接入了州长的来电视频,他军装笔挺,便是伟岸而好胜的黑人中将基尔.布莱恩。他神色淡定但却十分粗暴和不耐烦的叫到:“狗粮养的,一点小事情有必要搞的人尽皆知吗?那个破旧玩意儿让他带走好了,我警告你们这件事点到为止...”然后,他顿了顿,摊了摊手,换了另一种命令的口吻说:“现在重要的是安抚好来自各国的参观游客……把伤亡人数统计后报给我,外围记者不能进场,还有……”
“奶奶?奶奶!”我回过头来,热巴摇晃着我指着对面的视频向我叫道,“看,布莱恩身后面的合照是奶奶的照片!”
我定睛看去,布莱恩办公室的墙壁上众多的合影中有一张清晰的布莱恩和一位东方中年妇女的合照,女子干练的齐肩短发,嘴角微微上扬,没错,很像五六年前的母亲,唯一不像的就是眼神感觉灰暗没有以前那种和蔼有神。
我赶紧从牛仔裤兜掏出只有打火机大小的zs相机,小心翼翼的拍了下来,捏在手心。
此时,视频接入已经关闭,监控指挥室人员忙碌起来。
不多一会儿,我们所在的房间门被打开,一队7人的美军手握重枪走了进来。
房间里的人排好队缓缓的走出去,我和热巴一前一后也在长龙的队伍中。外面重复着传来让大家排队登记然后由驻国使馆完全转移的广播声。所有人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有的喜极而泣,有的欢天气地,有的骂骂咧咧……
而我没有惊喜也没有表情,因为我经历过的每个国家都会遇到类似的事情,我已经习以为常。我只是还想着那时我母亲那灰暗的眼神中到底经历了什么身不由己的事情抑或是连自己家人都不能告诉的惊天阴谋。
只是这时热巴拉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一位士兵已经走到我跟前,盯着在我前面的热巴看了看,又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我侧眼所视,他把我从上到下再由下来上打量了好几遍。我捏了捏还在手心的zs相机,若无其事的跟随这长龙的节奏慢慢的移动。士兵开始自言自语的轻声讲了两句我不懂的话,我知道我可能有事要发生。他耳朵里面的小小的隐形耳机已经让我明白了。
“王先生请跟我走一趟!”他快步赶上我说道。
我一愣:他知道我姓氏?不然怎么叫我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