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心才知道自己女儿有如此多想法,发现她真的长大了,给了自己很多惊喜,不再是那个需要担心的小女孩。不过要是她们知道宋雨梦在自己眼皮底下去找墨仙沉的话,就不会这么想了。
柳玄心只觉和宋雨梦还没聊够,便接到了吴高志的母亲宋涵的电话。
宋雨梦之前让顶心餐厅在吴友泉定的桌附近再预留一个桌位给孙薇。见时间快到了,发消息问孙薇情况,孙薇不负众望地已经在顶心餐厅等待。
宋雨梦感觉有些对不住孙薇,毕竟她是为了自己好,不过就是太傻。
孙薇之前挂断电话就给刘全发消息,说宋雨梦马上要订婚了。刘全看到消息的时候都傻眼了,心中慌乱,东湖文化今天开始被封杀了,他根本想不到轻轻得罪宋雨梦的后果这么严重。
不过宋雨梦越有权势,让他越发渴望,心中欲望激增,拿下她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了。
但此刻,他还是要回归现实,浑身轻颤,问了详细情况,这下他更加苦涩。他宁愿宋雨梦喜欢墨仙沉,这样的话自己能轻松碾压,但现在是知名药厂的吴家。
“雨梦给我留了一桌,你要不要来!”孙薇直接问话,“我看你这么真心,再帮你一次,今天可能就是你的最后机会了。”
“来,当然来!”刘全一口答应,他坚决不会让宋雨梦吴高志走在一起,要是这样自己就真要被撵出家门了。
宋雨梦又等了半个小时,才动身,美其名曰试探,柳玄心自然也就答应了。
三人来到顶心餐厅时,宋雨梦余光扫到了孙薇,点头示意。不过见她对面有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宋雨梦装着一脸疑惑。
吴家也来了三人,分别是吴高志,吴高志父母吴友泉和宋涵,宋涵和宋年还是远亲。
三人看到柳玄心过来,都起身相迎,不断打量着宋雨梦,夫妻两人都十分满意,吴高志更是心中火热。
“就他这样的花花公子,玩过那么多女人,真是可恶!”刘
全在旁边看得牙根紧咬。
“就是,我也绝不会让雨梦嫁给这种人!”孙薇帮腔。
吴高志哪里知道身边早就有了卧底,还有情敌。
“夫人”
“嫂子”
...三位家长相互寒暄,宋雨梦也喊了伯父伯母,吴高志更是殷切,只有墨仙沉没开口。
“这位是?”吴友泉问道。
“我爸请的保镖。”
吴友泉点头,不过是对着柳玄心,毕竟如果对墨仙沉点头,那岂不掉了身价。
宋雨梦一愣,原来自己母亲把墨仙沉当做外公找的保镖了,这也正好。
在柳玄心的介绍下,宋雨梦不得不和吴高志打招呼。吴高志见到宋雨梦第一眼,就决心要拿下她,没想到她比照片上的还漂亮。
吴高志准备了一束玫瑰,不过是粉红色的,以示尊重,也给自己回旋的余地。
虽说是粉红色,但是宋雨梦也为难了,柳玄心不断给宋雨梦暗示。宋雨梦一直注意着孙微那边,余光看到男子戴着墨镜,微微偏头,她咬牙接过粉红玫瑰。
吴高志大喜,他对自己非常有自信,毕竟贴自己的女人太多了。刘全是紧握双拳,恨不得把吴高志撕碎了,怨毒的目光似要把墨镜给击碎,自己费尽心思,连太阳花都没送出去。
宋雨梦转手就将粉红玫瑰递给墨仙沉,众人都以为墨仙沉是保镖下人,所以帮宋雨梦拿东西也是正常不过。
吴高志拉开椅子,请宋雨梦就坐。
宋雨梦看了看吴友泉夫妇坐一起,而吴高志拉开的椅子是他旁边的椅子。
“妈,你坐!”宋雨梦没理吴高志,拉开另外一张椅子让柳玄心坐。
柳玄心满意地点了点头,毕竟自己是长辈,这吴高志虽说讨好雨梦没错,但是有些规矩,在她们眼中看得极重的,特别是柳玄心,出生传统的书香世家。
宋雨梦看了看墨仙沉,指了指柳玄心旁边的椅子。墨仙沉点头,拉开一屁
股就坐了上去。所有人傻眼了,宋雨梦也是眼睛溜圆。
墨仙沉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一时尴尬,摸了摸脑袋,站起身来,看向宋雨梦。他以为宋雨梦是让他坐这里,有些懵。
宋雨梦看到墨仙沉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没忍住噗嗤一笑。
“想和我妈妈坐,没门!”宋雨梦笑道,推开墨仙沉,坐在柳玄心旁边,拍了拍另一侧的座位。
墨仙沉轻咳一声,这才明白是让他给宋雨梦拉椅子,原来宋雨梦不想和吴友泉坐。
墨仙沉指了指自己,看向宋雨梦,见她点头后这才放心坐下,随手将花丢在一旁没人的座椅上,这又惹来吴家三人不善的目光。宋雨梦却非常开心,难不成墨仙沉吃醋了?
要是墨仙沉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有许多解读,不知作何感想。这花难不成要自己抱着?
“夫人...你们对保镖真好!”
吴友泉夫妇都有些不悦,怎么保镖还上桌一起吃饭,顶多站在一旁足矣,委婉表达自己的意见。
“他不是一般的保镖!”柳玄心只有帮墨仙沉说话,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毕竟答应了自己女儿,“我都不知道我爸去哪里请来的,身手了得!”
“哦,让嫂子这么夸奖,那定是不一般。小兄弟,你不会是什么散打冠军?”宋涵开口问道。
“不是”
墨仙沉淡淡回应,他也是很苦恼,自己就那么低下吗,怎么这群人都不想自己上桌。
“你看他哪里像是会散打的样子,伯母,我认识一位大师,能徒手碎石,要不我请他出山,保护宋小姐!”吴高志开口道,看到自己的话被丢在座椅上,宋雨梦还和墨仙沉如此亲近,他心中极为不悦。
柳玄心面色有些阴沉,都说了是自己父亲找来的,怎么这吴高志完全像是一个二愣子。墨仙沉和吴高志在这方面都是半斤八两,哪里知道长辈之间计较这么多,一个本来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另外一个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