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剑盟中的至元丹?竟然是达到了回气丹四倍的程度……”
江寒旁边的一些灵师也都纷纷打开箱子,拿出玉瓶来,惊呼道。
回气丹也就是中州之中的白气丹,只是叫法不同。
“比起我宗门之中的养元丹药好上一倍不止啊。”一名出自三流势力的灵师更是激动的说道。
他们宗门之中所用的养元丹,虽然比起白气丹也是要好上不少,但是也只能维持两倍的度而已,一看见这天剑盟的丹药自然是无比激动。
相比之下魔少,阎幽,冷北他们则都是十分的淡然,他们的宗门之中虽然大量服用的丹药不比这天剑盟中的至元丹,但是他们身为宗门天才,所服用的丹药也有不少比这至元丹效果还要好的,所以也都不足为奇。
而江寒更是服用过过白气丹十倍的金竹丹,自然也更是看不起这至元丹,只是为了不表现的特殊,江寒也是故意装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
“哼,一群废物,这种丹药就值得如此喧哗?”魔少看着周围不少灵师的举动,眉头紧皱的说道。
若是在外有人这么喧哗,魔少只怕是早已出手让他们闭嘴了,如今只是碍于在方舟之上,他却也是不能动怒出手。
“算了魔少,一些二流三流势力出来的弟子,自然没有见到过至元丹这样的丹药,惊讶一点也是正常。”
魔少身旁的阎幽显得平静的多,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不耐烦的神色,不过从阎幽的双眼中,江寒也是看出了不屑的眼神。
这至元丹,其实就是天剑盟中最为低级的修炼丹药,如果因为这至元丹就暗自窃喜的话,的确也是不成气候。
方舟破空而行,度比起江寒全力催动破空遁还要快得多,几乎是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是飞出是玉州大6,向着无尽的海域飞去。
“这方舟也可以突破空间,达到一瞬千里的程度,不过这样一来所需要耗费的灵力也是极多,凭借这些弟子还是不能做到,只能是破空飞行,不过就是这样,也远比灵师的遁光还要快。”冷北在一旁出声说道。
眼前所见,已经是无尽的海域,在海域之中偶尔还能看见一些岛屿。
在一些岛屿之上江寒还看见了生活在上面的人。
“这些海岛,实际上也都是在天剑盟的控制之中,其中一些资质极好的灵师,都会被直接收入天剑盟中。”
冷北对于天剑盟显然是有着不少的了解,一路上也告诉了江寒不少的事情。
“恩?怎么了?”
方舟突然一阵震动,让江寒感觉到一阵不对,这股震动并非是方舟之中引起的,而是仿佛被一股巨力撞向方舟一样。
虽然很快就平息了下来,但是不管是江寒,还是冷北,都在双方的眼神中看出一点。
方舟出事了。
“那些该死的家伙,竟然又来偷袭方舟,天剑盟弟子听令,一同催动方舟,撞死他们!”
武业长老站在龙之上,脸色暴怒的喊道。
顺着武业长老所看的方向,众人也都是一齐转过头去,之间在方舟下方的海域之中,竟然是有着一只百米巨鲸,正从水中一跃而起,撞向方舟。
巨鲸之上还做着一名衣着奇怪的男子,好像正在驱使那百米巨鲸一样。
“这些人,是南海之中的异族,可以驱使海兽,是天剑盟如今的心腹大患。”
下方的那名男子,长相跟一般人也是有所区别,身上附着着一层蓝色的鳞片,鳞片之上还带有着几分水波,整个灵力也跟灵师截然不同。
“异族。”江寒低声默念道。
江寒也曾经在古籍之中看到过异族的存在,据说在九州的偏僻之地,存在着不少的异族,那些异族有的长相跟人类相差不多,但是血脉却是完全不同。
而还有一部分不只是血脉不同,更是就连长相都截然不同。
下方驱使巨鲸的这名异族男子,虽然长相跟人相似,但是身上的鳞片却是暴露出了他的身份。
毕竟身为人类是不可能长有鳞片的。
“这生活在南海之中的异族,其实是远古海族的一支,名为鲧焱一族,身上长有鳞片,在南海海底生活,可以驱使南海中的巨兽为之所战,实力极强。”
鲧焱一族,江寒心中记下了这个名字。
江寒注意到,那名男子的实力并不算强,只是相当于灵师之中武境五重左右的程度,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有实力将他斩杀。
不过那名男子身下的那只百米巨鲸,却是足足有着灵境的实力,尤其是在加上那庞大的体型,每一次撞击方舟,都足以让方舟颤动。
御兽之道吗?倒也是第一次看见。
人类的灵师之中,如今皆是全民向武,修炼武道,剑道。
而其实在远古之时,灵师修炼的方式却是足足有着百种之多,像是御兽之道,在当时便是极为强盛的一支。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御兽之道也是逐渐没落,如今很难看见,而这一次从这鲧焱一族的男子中竟然看见了遗失已久的御兽之道,也是让江寒打开眼界。
“轰!”
就在江寒心中还在想着的时候,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却是将江寒的意识拉了回来。
只见那头百米巨鲸跟方舟直接是撞在了一起,随后一声轰鸣,那巨鲸是身躯直接便是粉碎,大量的血液落在海中,将周围的海水都染成红色。
这方舟的一下撞击,也足以媲美王境灵师的全力一击,那头百米巨鲸的实力在强大,也无法跟方舟抗衡,一下子被撞的粉碎。
那名鲧焱异一族的男子,也是在撞击之下跟那巨鲸一样被方舟撞的粉碎。
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
“这鲧焱一族,为何要袭击方舟?”看到这一幕,江寒皱了皱眉的说道。
江寒也看得出,那名鲧焱一族的男子在主动驱使巨鲸撞向方舟的时候就已经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甚至可以说明知自己会死,却依然这么做。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仇怨,才让那名男子如此不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