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对大长老一语道破江寒的身份，江寒并没有多么惊讶。
应该说，若是江雷这个假的名字能够瞒过大长老的双眼，才是会让江寒所奇怪的。
以达到王境的大长老几乎都可以一眼看穿江寒身上的许多东西。
包括江寒所隐藏的境界，以及雷灵力。
大长老打量了江寒一眼，惊叹道：“不愧是剑宗的天才，小小年纪都已经达到了武境七重的境界，更是有着足以媲美灵境的实力。”
“恭维的话，我现在只是想要知道妖雨晴的身份，以及您身上的毒，到底是被谁下的。”江寒打断了大长老的话，平静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大长老你的时间也不多了吧。”
“没错，以我自己的估计，最多也就还有三天的时间。”大长老的话被江寒打断，他倒是没有什么怒意，十分平静的说道：“这还是我自己估计的时间。”
“实际上应该会比这还早吧。”
大长老的话中虽然平静，但是江寒却是从其中听出了一些不满，甚至说是悔恨。
也是，堂堂一名王境强者竟然是死在毒下，估计大长老的心中也是充满着愤怒的吧。
“只是我弱是死了，小姐估计会被司空家，樊家的那些家伙逼迫吧。”大长老眼神涣散的说道。
大长老的眼神中，带有着几分不甘。
在听到大长老话语中的一个不平凡的称呼之后，江寒突然说道：“小姐？你说的妖雨晴？”
“不错。”大长老略带怀念的感叹道：“不过很久我都已经没有说过这个称呼了。”
“其实，我并非是诗家之人。”大长老看了江寒一眼，缓缓说道：“江寒，你可知道天妖一族？”
“天妖一族？”江寒重复了一声，这个名字十分的陌生。
未曾在哪里听见过。
“天妖一族？那不是禁忌一族吗？”烛楠在脑海中突然说道：“怎么，这老家伙竟然跟天妖一族有所联系？”
“禁忌一族？”听着烛楠的话，江寒有些奇怪的重复道。
似乎烛楠，好像是听说过这天妖一族。
“没错，这是在远古之时，便是被称为禁忌，很少被人提及到的一族。”烛楠语气一变，变的有些冰冷的说道：“那是一群违背天意，被天意所诅咒的种族。”
“天妖一族，是由王境以上实力的妖兽，化形而成的种族。”
“王境以上的妖兽化形而成的种族？”江寒还是没有太弄明白烛楠所说的，急忙的问道：“化形成什么？”
“人类。”烛楠的语气冰冷的解释道：“许多王境妖兽，舍弃了肉身所化成了人类。”
“虽然肉身为人，魂魄，灵力却还依然为妖兽。”
“这些由王境妖兽所化形之人，便是被成为天妖。”
由妖兽，化为人类？
也就是说，难道眼前的这位大长老，竟然就是一名由妖兽所化为人类的天妖？
“看来，你也是听说过天妖一族啊。”看着江寒变的逐渐明白的表情，大长老继续说道：“老夫，便是天妖一族的仆从。”
仆从……
这大长老如此强大的实力，竟然只是仆从？
“没什么好稀奇的，这老家伙虽然实力不错，但是在天妖一族的眼中，的确也只能算是仆从。”烛楠并没有江寒那样的惊讶，她对天妖一族有着更多的认识。
天妖一族，那可是世间几乎无法想象的种族。
没一人，哪怕是只有着天妖血脉的人，都是资质极高的人。
只要是稍微有着一些天妖血脉，便是踏入王境，绝无问题。
这大长老自称为天妖一族的仆从，却又是叫妖雨晴为小姐。
“妖雨晴是天妖一族的人？”江寒突然开口道：“不过我记得，天妖一族都是由王境妖兽化形而来的，妖雨晴的实力完全没有达到王境才对。”
妖雨晴的境界一直隐藏的很深，不过江寒大约能够猜到，应该是在武境巅峰左右。
距离王境的距离可是很高，如果说天妖一族皆是王境以上的修为的话，这妖雨晴却并非是这样。
“小姐并非是化形而来的天妖。”大长老也是听出了江寒心中的疑惑，淡淡的解释道：“其实天妖一族，并非是只有化形一途。”
“天妖之间，也依然可以繁衍生息，小姐的父母，皆是化形天妖，所以小姐本身也是拥有者最为纯正的天妖之血。”
“只是小姐还未彻底觉醒血脉，若是等待小姐血脉完全觉醒，她的修为毕竟会过我。”
大长老有些懊恼的说道：“只是没想到那些家伙，竟然是知道了小姐的身世。”
“那些家伙？你是说想要对付妖雨晴的人？”
江寒记得从冷北的口中听到过，应该是有着一群人是想要对付妖雨晴的。
不过妖雨晴似乎是显得十分平静，并没有对这件事多么的在意，所以江寒已经快忘了。
经过大长老的话，江寒才突然想了起来。
“那些人不过只是些跳梁小丑而已，我担心的是司空家，樊君的那些家伙。”
“那些家伙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得知了小姐拥有者天妖血脉，如今正阴谋这想要夺取小姐的天妖血脉。”
“而就在这个时刻，我竟然是被那些家伙算计到了，还是太信任了诗家的那些人啊。”大长老无奈的叹息道。
“下毒的人，是谁？”江寒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事。
下毒的人，应该就是这件事的核心。
那个人，应该是知道大长老的身份，所以为了对付妖雨晴，先是准备解决掉大长老。
毕竟如果有这大长老在的话，一名王境强者完全可以阻挡住任何的阴谋。
“那个人……算了，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了，说出来又没有任何意义。”大长老考虑了一下，还是失落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江寒，如果等我死后，你就带着小姐离开万宝之城吧。”
“以小姐对你的信任，会跟着你离开的。”
“到时候你们两个去哪里都可以，不过切记不要被万宝之城的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