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拿下来,眼前哪有刚才的女鬼,房间内只有自己一个生物,刚才的紧张的情绪现在还没有平静,现在才知道我不适合做一个真正的驱魔人,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做好准备,也可能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这么早就去世了,现在虽说复活了,但是自己毕竟在地府里走了一遭!
我满头大汗的在房间里走了出来,此时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应该都是隔壁的住户,这里面还有我隔壁的邻居,那个女人。
“刚才你……”那个女人疑惑的看着屋子里,似乎对于刚才发生的惨叫有些担心,这里面的人都知道有一件事情,一件摆在他们眼前的事情,这个公寓楼里有鬼魂,而且不止一个!
我回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些心虚的说道“刚才有个鬼想要攻击我,被我除掉了!”虽然我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我看得出来现场的人的内心的不平静,但是大多是人持怀疑的态度。
“你说这话谁相信?有什么能够证明的吗?你能捉鬼?不要欺骗人了,看你一副商人的模样,你说你消灭了刚才的人,有什么证据吗?”人群中不知道是哪一个欠揍的人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说实话我真没有证据,驱魔人有一条规定:不得在人群中显摆自己的能力!所以“不好意思,我没有证据,你们也可以选择不信!”说完我就要向我的房间走去。
“站住,你怎么能证明自己不是那一只鬼呢!”这回我终于逮住那个人了,拿回一个学生模样的人,但是一看上去就是那一种容易挨揍的学生,长长的头发,斜斜的刘海,竟然比我的刘海还飘逸,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的头脑转的很快,但是,如果我是鬼,你们早就死了,还能等到现在!”
住在我的隔壁的女人咽了一口唾液,“大家都散了吧,目前情况还不是十分的明朗,大家不要胡乱猜疑!”在隔壁女人的调解之下,众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好。
隔壁女人看了看渐渐远了的我发了呆,看来我的魅力又大了许多啊,女人玩味的笑了笑,慢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时间不长,第二幕的剧本下发了,而这时电影才是刚刚过去了四十分钟啊,现在到了电影的发展阶段,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是才是危险真正的来临时间,而剧本也巧妙的将所有的人联系到了一起。
我所在的公司与另一家的公司要签订一份合同,签完合同之后双方的公司高层会出席一个活动,参加酒会。在这个酒会上所有的住户都会参加,而在这里会达到一半以上的死亡人数。
“这么高的死亡人数,究竟现场会发生什么呢?”我一边穿着西服一边想着剧本的细节,突然之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使我刚刚放下来的心又一次提到嗓子眼了,我慢慢地移动到房门处,吸了一口气,在猫眼处匆匆一瞥,那不是隔壁的女人吗?
我将房门打开“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了?”我没有说是遇到了什么,因为害怕NG,那个女人尴尬的指了指自己的身后,我警惕的看着女子的身后,慢慢的移动到女子的侧后方,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依然没有松懈,“快出来,什么东西!”
女子尴尬的看着我,“你在找什么吗?我的拉链拉不上了,想要让你帮我拉上”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身后,我的眼睛慢慢的额盯住了那个拉链然后延伸,美丽,绝对的美丽,香肩说的就是这样的女生,我一只手拿着拉链,另一只手把着衣服上方的结合处,然后缓慢的拉着,我在她的身后闻着还沾有洗发水香味的头发,神情渐渐地迷离。
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自己的背部有什么气流似的吹着,想起了现在尴尬的场面,女子急忙闪到一边,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拉链拉好了,你能够帮我一下吗?我以前的领带都是秘术给系的,现在我的秘术不在这里?”我双手摆弄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女子的回答。
那女子想都没想就将一旁的领带拿了起来,“你站好,我尽量试一试,说实话,我还没有给男人记过领带呢,但是我知道应该怎么系!”那女子的个子比我矮一点,我能够清楚地看见那个女人的罩杯,“C”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惹了大麻烦了。
“净瞎说,明明是D”该死的几分钟终于过去了,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自己,其实自己穿西装还是很好看的,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帅气,那是与生俱来的,那个女人穿的是一件晚礼服,一件抹胸的晚礼服,
酒会的时间在晚上的九点钟,但是高级的就会通常都会早来因为要与很多人沟通,异常的麻烦,忘了介绍了,我隔壁的女人叫由香真纪,是一位日本友人,这次作为合作方当然要出席活动。
女人不只是花瓶更有可能是一种致命的武器,人间凶器,女人独有的秘密武器!不用说酒会上的酒品自然是高级的,82年的拉菲,但是没有多少人真正的敢喝,因为这是剧本安排的酒会,而且死亡人数达到一半,喝酒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酒会上不喝酒会出现问题的,尤其是对于隐藏的潜伏者来说,在这个酒会上有一些是不确定的鬼魂,他们不能够凭着肉体去辨识,当然办法还是有的,这是有些麻烦而已,除非这个剧本就是为鬼魂写的,我们只能被这些鬼魂杀死!
我扮演的龙海生是国内一家知名公司的大老板,这一次与日本的某一个大财团合作开发软件方面的工程,我端着一杯红酒在酒会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与周围的人随声附和着,尽量找到能够对我产生威胁的人,说实话那些人好像是故意躲着我似的。
我在人群中漫无目的的走着,终于我看见了由香真纪,那个隔壁的女人,他正在和纪委老板级别的人喝着酒,很明显那几个人正在灌她喝酒,据我了解她只是这次随行的一位秘书兼翻译,所以地位不是很高,长相确实很美,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日本的女人长得都是那么的美丽!
看起来那几位老安没有那什么好心,虽然我没有必要帮助她,但是在这里想要靠着我一个人的力量绝对不可能活下去,在这一天的交往中我能够判断出由香真纪不是一个鬼魂,多一个人帮忙就会多一份安全!
此时正是我上演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我大步的走上前“啊,松本会长,我找你找得很是不容易啊,原来你在这里啊,”那个人一看见是我立刻停止了喝酒,“原来是龙先生,这一次的合作成功多亏了你啊,祝我们合作愉快!”说着叫做松本的中年人又将酒杯端了起来。
酒会上的礼仪,酒杯端起来就不能够放下,我接连喝了几杯酒就有些头晕了,但是还好,自己还能够挺得住,毕竟自己也是与朋友喝啤酒长大的!一旁的由香真纪满是感激的看着我,不知喝了多少杯,终于我倒下了,在倒下的一瞬间我将一张符咒放在了那个叫做松本的老板的脚下,然后默念咒语,符咒消失了!
“终于找到你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间了,我的身旁躺着那个隔壁的女人,身体蜷缩着,脸部面对着我,“哎,罪过啊罪过,我现在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呢!”
我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可能是动作过于的大,将身旁同样醉酒的由香真纪给吵醒了,她懒懒的深了一个懒腰,看见我在她的身边似乎没有一点的吃惊,“你醒了?昨天喝了好多的酒,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
我急忙将被子盖在身上,“我们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我疑惑的问着由香真纪,对于日本的女人我向来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
由香真纪伸了伸懒腰将自己的衣服当着我的面穿上,“你说没有什么那就是没有什么呗,反正你们这些领导阶层的人说话我就应该听着!”
我仔细地揣摩着这句话,难道说…….,我急忙穿起来衣服,昨天晚上的那个符咒!那个叫做松本的男人估计已经死亡了,在我夺门而出的瞬间,剧本报告了昨晚酒会的伤亡人数:死亡14人,14人!14条生命啊,我们昨天也喝酒喝到了很晚啊,怎么就没有看见有人受到鬼魂的伤害呢?他们是什么时间遇害的呢?
这些问题搅的我的头晕晕的,没有一点精力,我坐在走廊的地上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仔细的回想着昨天酒会的场景,我见过的所有的人,包括出现的异常,但是几乎一点收获没有。
我找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松本老板,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一个鬼魂,我到达松本先生的房间门口然后向里面听了听,房间里面没有动静,静的就像是一件常年无人居住的房间一样。
我试着转了转门的把手,门开了,门真的开了,里面与其他的房间都不同,可以说是不是一间房间,更像是一件仓库,进入到屋子里,里面的空间一下子大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废弃的集装箱还有破旧的渔网,等我再一回头的时候哪还有刚才的房门的痕迹啊,看来我是进入到了鬼魂的领域了,现在电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相信这就是最后一幕了。
我慢慢的向着集装箱的后面走去,那里看起来更加的阴森恐怖,满是一些人骨,这些对于一个专业的驱魔人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但是接下来的场面就比较的恶心了。
那个叫做松本的商人正坐在地上摆弄着什么,由于是背对着我,我只是看见松本在摆弄什么,那时候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使我慢慢的绕到了松本的后面,那一刻我真的惊呆了,原来松本不是在摆弄着什么,而是在咀嚼着人骨,突然松本回过头满嘴鲜血的看着我,露出诡异的笑容“你饿了吧?来,到这吃点,很不错的!”我强忍住昨天的酒水没有吐掉,但是胃里面早已翻腾了。
我将昨天的符咒拿了出来,然后扔到松本的脚下,符咒果然消失了,说实话我作为茅山术士有些丢脸,没有什么过命的本事,只会那么一两招。松本看着消失的符咒略有迟疑的看着我“哦,茅山术士?看来你是刚刚下山吧?”嘲笑的话语,我还没有被鬼嘲笑过呢!
在我看来我能够忍受被人嘲笑,但是鬼怪什么的嘲笑我,就是对我家族的侮辱,丰家作为一代驱魔家族不会毁在我的手上的,我拿起一张空白的符咒,然后咬破手指,凌空画了一张符然后符咒自然地印上了血印,但是现实是残酷的,那个鬼魂远比我想象的强大!
我的符咒还没有等到他的眼前就被他撕扯碎了,为什么现在的鬼魂都是这么的变态啊,驱魔师有多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