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无选择,无法单独租到船出海,蓬莱岛众人只能选择和别人拼船出海。
船是三天后出海,蓬莱人终于松了口气,可以回蓬莱了,大家心情都不错。
可司马如梦就急了,只剩下三天时间,可她还没找到机会,她不能再等了。
海边的一家酒楼内,周敏脸上洋溢着笑容,终于可以回去见到师父了,第一次离开蓬莱这么久,她早就思念蓬莱了。
周敏一抬头,便看到司马如梦一脸的伤感,免不了想要幸灾乐祸一番。
“怎么?还能想到和我们去蓬莱岛的办法?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机了,我们蓬莱是不收凡人的。”
周敏半点不客气,那里有伤,往哪里揭。满是得意的看着司马如梦哭丧的脸。
“周姑娘误会了,我只是舍不得孙管事。”
说着,司马如梦扭头看向孙坚,满眼深情的举起酒杯,道:“孙管事,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不要忘记我。”
司马如梦觉着酒杯一饮而尽,双眼中隐隐带着泪痕。
孙坚确实也有些舍不得司马如梦,但孙坚更是一个及其自私之人,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坏了自己的修行和前途。
“你放心,我一定会永远记得你,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的。”孙坚也表现的一脸深情。
望着虚情假意的两个人,周敏差点吐了,直接就没了胃口。
孙坚这人在蓬莱岛可是出了名的拈花惹草,等他一会蓬莱岛,还能记得这个女人才怪。
想到这里,周敏不仅还同情起了周敏,论这周敏机关算尽付出再多,孙坚也不会为她做任何事。
没了心情的周敏起身便走。
“师妹。”
赵阔对任性的师妹很是没办法,也只能起身追上去。
就在周敏经过司马如梦身边的时候,司马如梦突然晕了过去,这可是吓了众人一跳,尤其是周敏。
“你……你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我可是脸碰都没碰你一下,你休想赖上我。”
孙坚虽然自私,但在女人面前还是很会装的。
“如梦?如梦你这是怎么了?”
周敏还想说什么,却被赵阔拉到身后。然后赵阔上前,直接摸上司马如梦的脉搏。
“师兄,这个女人是不是装的?我可没对她怎么样。”
周敏赶紧撇清自己的关系,而赵阔的眉心却皱了起来,然后看向孙坚,沉声道:“她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颜梨花直接阻止了老国师接下来的话。
“有句话说的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本宫看待生命,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况且,不能和相爱之人相伴众生,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
说着,颜梨花微笑的拉起玉容的手,满眼深情。
“花开花落,世界万物都是有始有终的,在有生之年,我希望能和皇上携手与共。”
什么样的人这一可怕,自然是无欲无求之人,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受任何威胁。
老国师没想到这个皇后竟是如此一个不怕死的奇葩,就连老国师此时都看不出这位皇后到底是傻,还是真的精明。
“不是老国师您主动要给我看的吗?我这也是尊重国师。”
自从当上国师,还没受过这等挑衅。老国师当时就变了脸色,留下一句警告,甩袖而去。
“希望你不要后悔。”
整个大殿上的奴才吓的皆伏在地上,颜梨花反倒是一直面带微笑,一脸无所谓。
“惹怒他对你没有好处。”
玉容倒不是生气,而是有些但心。
这位国师除了和每一位皇帝接触,其他人很少能入国师的眼,玉容也是当了皇上之后,才和这位国师说过话,这位国师到底是个性格,他都不知道。
“不知为何,今日看见他的第一眼,这位国师大人就让我感觉十分不舒服,虽穿的道骨仙风,却一身阴郁之气,可不像是修仙之人。皇上以后与他相处,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颜梨花说着就一直盯着玉容的眼睛看,知道他点点头,颜梨花才接着道:“刚刚国师说我命薄,无法承受这份滔天的富贵,他又有办法帮我化解,可能是有什么图谋,只是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需要的。”
玉容实在没想到,才和国师见一面,说上两句话,颜梨花就已经猜到了这里。
玉容皱了皱眉,难道国师还在的惦记这天选之女的事。
见玉容皱眉,颜梨花就知道玉容肯定是知道什么。
玉容简单的说了,国师之前对他说的话,颜梨花听了之后,摸着下巴暗思了一会,虽然没想到,这位国师大人为什么要帮先皇后,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原因。
一个真的心怀天下苍生之人,才不会在意这点小名小利。
既然已经提到了先皇后,颜梨花终于找到机会质问玉容,为什把先皇所有的妃子都撵出了宫,为独留下这一位。
光明殿中奴才紧忙起身,鱼贯而出,最后一个离开的还没忘仔细关好大殿的殿门。
一看颜梨花这突然严肃下来的架势,玉容就知道的要大事不好。
颜梨花扭身退上高台,直接坐到龙椅上,抱着双肩,鼓着双颊,气哼哼的道:“说吧,你为为什么独把有德宫里的女人留了下来?难道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可若是因此,你更应该让她离开这里,留在深宫内院孤独终老,岂不是更悲凉?”
玉容知道因为自己去有德宫听琴的那一次,已经惹了他这位脾气火爆的皇后的不快,这件事本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国师,在朕登基之前,国师找到朕,说帝星已经移位, 让朕尽快登基,可凤星却未动,让朕暂时不要竟皇后移除有德宫,一面影响国运。”
“又是国师?这国师和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子孙后辈,才会帮她如此谋划吧?”
谁想到颜梨花话音一落,玉容但是就沉下了脸,怒斥。
“颜梨花,不可无力,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是不是当自己是皇后了,就已经什么话都可以随便说出口?”
颜梨花实在没想到,自己随便的一句猜测,玉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有德宫的那个先皇后,在他心里竟是如此重要吗?旁人半句都说不得了。
对上玉容冰冷的眼神,颜梨花突然觉得屁股下的龙椅,竟如此的冰冷,冷的让她整个人都像是坠入了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