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儿:“……”
乔笙儿简直惊呆了,见这两个守卫是误以为自己来勾引……
不光她惊呆了,原本躲在她身后的苏艺也是惊呆了,反应过来,顿时害怕都忘了,一脸无语的走出去说:“你们有没有搞错,那将军都五十多了,都快能当我祖父了,我勾引他?”
两个守卫脸色一变:“你们……”
“是什么人在帐外喧哗?”帐篷内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伴随着声音落下,帐篷帘子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道矜贵颀长的身影。
苏艺看到来人,顿时眼睛都直了,脑海中只剩下三个字:好帅啊!!!
司徒祁抬眼,面如朗月的一张脸,谦谦君子,气质清绝,竟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之感。
乔笙儿对上来人的目光,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帐篷里会走出这样一个人物。
她不禁在心里将这人和大反派做了一番对比。
一个谦谦君子,一个高冷之花。
前者嘴角含笑,带着一抹平易近人之感,后者面若冰霜,一身疏离,只可远观。
不分伯仲!
书里竟然有这样一位人物?乔笙儿仔细的在脑海中想了一圈,也没想到此人的身份。
就在这时,翩翩君子已经开口:“二位姑娘是来找将军的吗?”
苏艺迅速的反应过来,连忙挤到乔笙儿的面前,对着公子娇羞一笑,“还未请教公子名讳?我叫苏艺,艺高人胆大的艺。”
乔笙儿就:“??”
你之前还和我说你是卖艺的艺,为什么对别人就变成了艺高人胆大?
女人,你不对劲!
乔笙儿微微眯眼,敏锐的捕捉到苏艺脸颊浮起的红晕,瞬间明白过来。
男人倒是如同外表表现出来的一样翩翩有礼,面对苏艺的询问,直言不讳的说道:“小生姓司徒,单名一个祁字。”
“司徒祁……”苏艺小声的默念了一遍男人的名字,瞬间兴奋的说:“好好听的名字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姓司徒的呢。”
司徒祁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名字好听,不过他并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再次耐心的问道:“我刚才在帐篷里听到你们有军机要事见将军是吗?”
苏艺这才想起来正事,立即看向乔笙儿。
然后却发现乔笙儿在神游。
“乔姑娘?乔姑娘?”苏艺小心的拉了一下乔笙儿的袖子,待乔笙儿回神后,重复了一遍司徒祁的话,“这位公子问我们是不是有军机要事要见将军呢。”
乔笙儿回神,对上苏艺疑惑的视线,慢慢的抬起头,当目光对上司徒祁温润的目光时,瞬间……表情好像吞了苍蝇一样……
去他娘的温润!
眼前这看着人畜无害,风度翩翩的男人竟然是书中后期出现的和男主并肩的大反派司徒祁!!
突然,乔笙儿猛地皱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按照原书的剧情推进,司徒祁要在后期男主黑化成为大反派后出现才对啊!
为什么他现在就出现了?
莫非……
因为自己的出现,导致剧情发生了改变,所以司徒祁的出现也提前了?
想想,或许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毕竟,凤璟都因为她的出现没有掉落悬崖了,现在司徒祁会提前出现自然也就不足为奇。
乔笙儿看着眼前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看都无法和书中的另一个大反派联系到一起。
不过这也正常!
毕竟,这个时候的凤璟也没有黑化。
这么想的话,司徒祁没黑化就情有可原了。
只是,这男人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按照书中介绍,司徒祁乃是周国皇帝在外欠下的风流债。
其母原是一富商府上的千金小姐,因为和周国皇帝一夜风流怀孕,拒不说出男人名讳,被其父一怒之下赶出家中,在破庙病死的时候司徒祁才七个月大小。
而后,一武林中人路过破庙,看到饿了三天的司徒祁,心生怜悯,将他带回山上抚养,教他武功,本是为了让他锄强扶弱。
结果,司徒祁机缘巧合下得知自己身世,主动进宫自证身份,周国皇帝因为愧对其母,大方的给了其一个逍遥王的名位,本意是想让他一生无忧,过逍遥日期。
但结果却让司徒祁受尽白眼,因他来历不明的身份,甚至宫里的太监都敢给他脸色看。
长时间的压迫下,导致这男人心理逐渐扭曲,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乔姑娘?”
苏艺见乔笙儿一直盯着司徒祁却不说话,登时心中警铃大作,以为乔笙儿要和自己抢男人,浑然不知自己的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紧张。
她自己不知道,但乔笙儿却是听出来了。
见苏艺竟然误会自己会喜欢反派二号,乔笙儿顿时嘴角一抽……
不再想其他的,她立即对着司徒祁说:“我的确是有要事找将军商量。”
“既然是这样,你们跟我进来吧!”司徒祁温和一笑,直接转身掀开身后的帘子,率先走了进去。
乔笙儿眉头轻佻,看着眼前的背影,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猜测着现在的司徒祁应该还没有黑化。
所以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乔笙儿抬脚走进帐中。
苏艺自然是快速跟上。
乔笙儿才的没错,这营帐应该是将军用来办公的,此时偌大的营帐只有正中央的桌子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乔笙儿之前碰见的那个将军。
将军听到脚步声抬头,一见司徒祁竟然带进来两个女人,顿时皱眉,“你怎么把人带进来了?”
说话间,视线落在乔笙儿的脸上,瞬间认出她是之前的那个敢在自己面前设计女管事的人,“是你。”
乔笙儿不躲不闪的对上那将军的目光,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我刚才去了后面,发现那些女人放在盆子里的手全部生了冻疮,疮伤使得她们的双手根本不敢用力,干活的进度拖慢了一大截,衣服在旁边堆积如山却洗不出来。
将军皱眉,本听到是洗衣服的事情,眉宇间瞬间划过一抹不耐,但瞥了眼旁边的司徒祁,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