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中计了吧。”
邱屠并没有醉,虽然他的肉身确实只是普通老头。
但他的蛊术登峰造极,可以运用到很多场景中。
比如刚才他喝的酒,大部分都被他提前准备好的蛊虫给吸收掉了,真正到他肚子里的十不存一。
而且他趁陆洲出门叫戴清吃饭的时候在菜里下了蛊,想来再过几分钟,陆洲和戴清等人就将不省人事了。
“嘿嘿,我要把那个小子制成蛊人,再把那个美女献给城主,我要统领蛊术一脉,我要...”
邱屠虽然只喝了少量的酒,但本体孱弱,此时已经有点微微上头了。
他嚣张的盘算着未来的计划,怎料陆洲突然从楼上走下来了。
“喂,老头,怎样了?你不会挂吧,你要挂也得把我老婆的蛊解了才能挂,明白吗?”
见邱屠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陆洲以为他喝傻了,刚想上去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见到陆洲抬手,好像要打自己,邱屠当即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你没事?”
“你在说什么?我酒量虽然很一般,但也不至于喝那两杯就倒啊。”
“嗯,是是是,走,我们上去吧。”
邱屠松了口气,虽然他不明白自己的蛊为什么对陆洲无效,但只要陆洲没发现就好,只要他没有对自己起防备之心,那他就还有机会。
邱屠正欲上楼,陆洲却拉着他出了门:“凎,上去干嘛,啃酒瓶子啊。上面的酒都被你和那个小家伙喝掉了,老子也没过瘾呢,我们再去买一箱,喝到爽。”
“嘿嘿,好,喝到爽!”
邱屠顺坡下驴,连忙装出了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跟着陆洲,又买了一箱酒。
回到房间内,几人再度开始了火拼。
先是蚩尤对战邱屠,二人的对战引起了戴清的兴致。
她也开了一瓶酒,将目标对准了陆洲。
陆洲虽然打不过戴清,但提到喝酒,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陆洲当然不怂了。
几轮下来,众人都有点喝高了,就连蚩尤也是小脸通红,显得十分可爱。
“再来!我就不信,喝不过一个小娃娃。”
邱屠此时已经真的醉了,虽然他体内有个蛊虫,一直在帮他分担着大部分的酒。
但架不住喝的太多,此时蛊虫都快醉了。
邱屠给蚩尤开了一瓶,而蚩尤打了个酒嗝,二话没说就应战了。
戴清和陆洲此时都有点喝不动了,他们吃着菜,大声帮蚩尤和邱屠叫好。
战到最后,蚩尤赢了。
他叉着腰,一张小脸通红,得意万分。
而邱屠已经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了,但他依然不服:“再去买酒,老夫还能战斗!”
“老头,别战斗了,再战斗你头顶上的几根毛都要离你远去了。”
“切,老夫不在乎,老夫还要喝!还要喝...”
邱屠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沉沉睡去。
陆洲虽然也喝了不少,但他状态比邱屠好的多。
他起身,将喝多了的戴清送回房间。
随后他将最后半瓶酒递给了蚩尤,蚩尤兴高采烈的乖乖抱着酒瓶也回房间睡觉了。
“呃~,凎,喝多了,睡觉睡觉。”
陆洲没管邱屠,任由他就这么趴在桌上。
他自己则是澡都没洗,熄了灯后便径直躺在了床上。
入夜时分,陆洲被一阵动静吵醒,似乎有什么人打开了他的房门,进入了房中。
“什么玩意儿?”
陆洲感觉到一个软软香香的身躯钻到了自己的被窝中,但他实在太困了,眼睛想睁都睁不开。
“他妈的,不会是戴清这个娘们儿吧,又他妈来钻老子的被窝?老子可是有老婆的人啊。”
陆洲迷迷湖湖,想起了之前在苗疆,戴清就莫名钻过一次他的毯子。
想来这次也是她吧。
“这个小娘皮,是不是想勾引我?他妈的,长得帅就是会有这种烦恼。”
陆洲头很疼,高度酒的威力确实不一般。
他努力的伸腿,想将戴清踢下床。
但折腾了半天,却始终使不上劲。
“喂,大姐,我有老婆的,你离我远一点,当然,你要是用强,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被动承受。你听明白了吗?千万不要强我,我受不了的...”
陆洲本来还义正言辞的,但话说一半,他又想起了今天戴清穿浴袍的一幕,不由得莫名又心猿意马,改了口。
我呸!
陆洲暗骂自己无耻。
家里有了老婆了,还惦记着别的女人。
而且戴清又不是什么好人,只是长得漂亮了一点而已。
天下间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戴清算个毛啊!
陆洲努力给自己洗脑。
他接着开口了:“大姐,你到底想怎样啊?我是有老婆的人,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你,现在是我喝多了懒得动,不是说我不反对你这种行为啊。我告诉你,旁边可还有个老头呢,要是你不想搞得太难看,你就自己离开我的被窝,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陆洲说出口后心里舒服多了,但想到戴清可能真的会离开,不由的又有点失落,甚至感觉很可惜。
呸,太贱了!
陆洲在心里怒骂自己一声。
见戴清依然没有回应,陆洲手脚并用,想将她推床下去。
胡踢乱摸之间,陆洲碰到了两个大车灯。
“嗯?”
陆洲当即就发现不对劲了。
戴清充其量只是二轮电瓶车车灯,但刚才自己碰到的,初步计算,最起码是卡车车灯啊。
“这娘们儿又发育了?咦,不对啊,我今天才看过啊,确实电瓶车啊。”
紧接着,陆洲又意识到了不对,那两个车灯,是凉的!
“卧槽,什么情况?”
陆洲一个激动,忍着头痛在床头摸着电灯开关。
终于,啪的一声,灯亮了。
陆洲满眼血丝,惊疑看着身旁的女人。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这个女人的一头金发。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根据发色和若隐若现的身材来说,这女人绝对不是戴清!
“卧槽,你是谁?”
金发女人没有反应。
陆洲连忙用蹩脚的漂亮文再次问了一遍:“whoareyou?”
金发女人依然没有反应。
陆洲心中怀疑,这他妈不会是个死人吧?
这人喝多了,跑到了我的房间,然后猝死在了我的床上?
陆洲小心翼翼的上前,撩开了金发女的头发。
这是一张标准的漂亮国美女脸,但她面无表情。
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直直盯着陆洲。
陆洲一看,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
王就是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