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你可知在这附近哪里有最多的玉器?”李道生想到自己的正事,向小莲问道。
“玉器?姑爷是想要装饰吗?府里也是有一些玉器的,小姐当初也留下了不少的。”
小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在李道生的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出了一个首饰盒,里面放满了首饰,不仅有珍珠翡翠,还有李道生需要的玉器,只是玉器极少,多的都是黄金材质的首饰。
“这些都是小姐的首饰呢,小姐喜爱黄金灿灿的外表,所以多以黄金为多,但玉器也是有几件的,像这枚玉簪就是小姐极为喜爱的首饰,只在贵重的场合佩戴,还有这个玉如意,小姐也是时常拿在手中的呢。”
小莲为李道生展示辛勤的首饰,李道生看了一眼,只将其中的玉簪和玉如意拿了出来,其他的都不感兴趣。
小莲和辛勤情同姐妹,在辛勤不戴这些首饰时,小莲得到辛勤的允许也是可以佩戴的,所以这些之中有很多也是小莲极为喜爱的首饰,小莲看着这些首饰双眼中都是明亮的喜爱之色,这些首饰对女子而言那自然是觉得极为美丽的,可是在李道生看来,这些首饰的雕刻水平实在是太过低劣,完全无法入李道生的法眼。
“只有这两块吗?不够啊。”
一枚玉簪一块玉如意,这两块玉器都不大,能制成灵石容纳灵气的体积太小,都不够李道生做一个阵基的。
“府中倒是还有一些玉器,但那些要么是在其他几房手中,要么就被老太爷放在了库房作为奖励的,以姑爷与老太爷的关系,拿到那些玉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辛老太爷是当今辛家家主,老太爷还有两个兄弟,分别是二太爷和三太爷,是辛家旁支,老太爷只有三个儿子,辛家大小姐辛勤便是嫡系大房的长女,二房和三房与大房关系都是不错的,若是辛勤去向二房三房索要玉器,那自然是能拿到的,可若是李道生去要,只怕是要被打出来的。
辛家也都知道辛老太爷关心李道生,李道生若是开口,老太爷存的那些玉器应该也不是拿不到,只是辛家毕竟是才起家的小家族,李道生莫名其妙就拿走价值不菲的玉器,只怕其他几房甚至旁支的人都会有意见的。
李道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拿玉器做什么,故而并没有打算去找辛老太爷。
“在城中可有什么地方贩卖玉器?”
要不引人瞩目,那自然就是去外面买了,天天玉器交易的那么多,谁又会关注到李道生购买了大批的玉器呢。
“在整个宿方城只有钱家在经营玉器行,钱家就在隔壁红岩镇,我们青灵镇虽然也有钱家玉器行的商铺,但却很小,其中玉器种类不多,品相也不如宿方城或者红岩镇的,小姐以往买首饰都是直接去红岩镇买的,宿方城毕竟来回太久了。”
辛家也是以商业起家,主要经营的是米粮肉蔬,辛家不过是这几年才起家,但红岩镇的钱家却已经是百年家族了,底蕴与财力都不是辛家可以相比的,乃是整个宿方城都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红岩镇钱家主要经营的便是各类首饰,玉器只是他们经营的其中一类,据说钱家有自己的金矿,铸造的首饰只存在着手工费,可谓一本万利,让甚多的大家族眼红,但钱家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家有金矿,京都朝廷也曾派人来调查过,最后却都是不了了之,让人怀疑钱家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撑腰。
辛家最近有成为宿方城大家族的实力,但在钱家面前,依旧是一个蝼蚁,因为辛勤有成为先天的潜质,钱家没有将辛家打压,否则一个新兴的家族是不会发展得这么顺利的。
据说钱家少爷就看上了辛勤,最近派来暗杀李道生的人中不乏就可能有钱家的人。
“去看看。”
李道生起身,叫上小莲打算去钱家的玉器行逛一逛,经过一夜的修行,他身体原本存在的虚弱感都已经消退,精力都已经恢复如初了,完全看不出之前才受过重伤的样子。
“姑爷,外面太危险了,老太爷让您就在院子里待着啊。”
小莲赶忙追上,李道生才被暗算重伤,差点丢掉了性命,现在又要跑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无妨,你现在不是也已经开始修行了吗?由你来保护我就好了。”李道生笑着说道。
他虽然现在修为又倒退到了炼精化气的第一层,但好歹还是会一些逃命的遁术的,保命是绰绰有余了,否则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冒险外出的。
“好,我一定会保护好姑爷的。”小莲一脸认真地点头。
昨晚她能轻易就发现了那些偷偷潜藏进来的刺客,这给了小莲很大的信心,而且这毕竟是在青灵镇,是属于辛家的地盘,在镇子中到处都遍布着辛家的眼线与护卫,先前李道生被暗杀重伤,这让辛老太爷对护卫力量更加看重了,往镇子中撒出了更多的人手,现在的青灵镇要比以前可安全太多了。
“把那些首饰带上。”
李道生一指辛勤的大首饰盒,对小莲吩咐道。
“啊?带着这些首饰做什么呢?”小莲有些疑惑。
“买玉器当然要给钱啊,我没钱,当然就只有用这些首饰去抵押了。”李道生理所当然地说道。
“啊?可是这些都是小姐最喜欢的首饰啊!”
小莲没有说这其中也有她最喜欢的首饰。
可是没有办法,姑爷的命令还是要听的,她只能将这些首饰都带上了。
……
“来尝尝啊,新鲜出炉的热包子!”
“刚从山上打到的黑熊,是被观想者大人一拳打死的,身上绝对没有伤口,皮都是完好的,我这个价格绝对公道,谢绝讨价还价啊!”
李道生走在青灵镇的大街上,有不少的小贩在叫卖着,还有猎户在售卖自己狩猎到的猎物,这些李道生都不感兴趣,只是粗粗看了一眼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