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到酒吧,却发现酒吧里只有陈经理一人,张清横和可可都不在。
这可急坏了大家,张月和万阿姨都是眉头紧锁。
我摇晃着陈经理,大声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陈经理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可可那丫头突然像疯了一样,吵着要回家。当我们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跑出去了。张清横担心她出事,紧跟着追了出去。”
我一听就急了,跺脚道:“真是越忙越出事!”
张月突然转生往外跑,我赶紧拉住她,说:“你别急,先弄清楚再说。”然后,我问陈经理:“可可家在哪啊?”
陈经理以前是山庄的餐饮部经历,部门里员工的基本信息他都知道,他想了想,说:“可可家好像不在本市。”
可可家不在本市,那她跑出去能上哪,我们要去哪里找?我一下子傻眼。
王海波说:“我有办法,我们不是有戏彩珠吗?”
我猛然想起,王海波说戏彩珠可以锁定人的气息进行追踪,但是我一直没有尝试过。
事情紧急,王海波告诉我方法后,大家便出动去找人。
依旧是我、张月和王海波三人,我们上了车,王海波就捧起戏彩珠嘴里念念有词。
我见他又是开车,又是做法,便说:“王哥,你看着点,别撞车了。”
王海波没有说话,突然放下珠子,猛的一踩油门,直直往东飙去。
可可和张清横出去是步行,按理说应该走不远,但是在路上疾驰了许久,仍然没有找到他们。
我和张月都焦急起来,王海波默不作声,车子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还不时的要躲开那些疯魔了一般的人群。
“王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在哪里?”我看看时间,都快过去一个小时了,连可可和张清横的影子都没看见。
王海波打个噤声手势,我只得闭嘴。
又开了一阵,王海波突然猛踩刹车,我没系安全带,因为惯性几乎撞在挡风玻璃上。
“怎么了,王哥?”我坐好后,不解的看着王海波,他也一脸的困惑,又将戏彩珠拿出来捧在手里,嘴里不停的默念。
我和张月也没敢打扰他,就这么静静的等着。过了一会,王海波才说:“气息到了这里就断了,现在我也不知打他们在哪里。”
我们此刻正停在一条商业街上,要是换做以往,这里绝对是人潮攒动,热闹非凡。可是现在冷冷清清,街道上没有一个人。
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就是继续开车往前找,还是下车在这里搜寻。对于这个问题,我们产生了分歧。我和张月认为应该下车去看看,王海波则认为应该继续开车去找。
最后,我想了想,提议:“不如咱们分成两组,一组继续开车往前面去找,另外一组就下车在这附近的商场,地下通道里找找。约定个时间在这里回合。”
张月听了一口答应,王海波却迟疑了,他担心道:“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摆摆手说:“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在犹豫下去,可可和张叔叔会更危险。王哥,你继续开车到前面去找,我和张月下车去找。一个小时以后,在这里回合。”
王海波只得答应,我和张月下了车,举着大号的水枪,像个未来战士。
这条商业街两边是各式各样的商场和*店,马路中央全是护栏,平时要过马路只能走地下通道。
我和张月一合计,决定先到地下通道里转一圈,然后在到各个商场里看看。
这个地下通道了由于人流量大,里面也有许多的商店落户。到了通道里,就见里面竟有许多的人,粗略一看大概有上百人,把里面挤得满满当当。有的嘴上带血,有的呲牙咧嘴,这时全都看向我和张月。
我心里一凉,和张月举起水枪就是一阵乱呲。但是人太多,我们火力有限,便赶忙从通道里跑出来。
人群也跟了上来。
张月一边跑,一边问:“这下怎么办?”
我说:“张叔叔和可可十有八九就在地下通道里,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被引到下面去。”
张月立马说:“我引开他们,你下去找。”
我说:“你一定小心。”说完,见她手里的水枪已经用了一半多,便和她换了一下。我躲到一边,看着张月把人群引开,然后飞快的跑到地下通道里。
地下通道并不长,两边的小商店却不少。我一家一家的找了一边,也没有发现人。难道是我猜错了,张清横和可可根本就不在这里?
可是地上的血迹又怎么解释,那些血还没有干,显然是不久前留下的。
这时,通道中间一扇门引起了我的注意。门上挂着一个标牌“TOILET”,是厕所。
我拍着门,喊:“张叔叔,是我,王小亮。你在里面吗?”
没多久,门开了,里面果然是张清横和可可。
张清横脸色有些苍白,我赶忙上前,问:“张叔叔,你没事吧?”
张清横摇了摇头,说:“幸好你来了,不然我们非困死在这类不可。”他的手臂上血流不止,竟是少了一块肉,而可可则一直在哭。
事不宜迟,我们快步走出来。出了通道远处有许多的人,显然是被张月引过去了。
我和王海波约定是一个小时在这里碰头,我猛然想起还有电话可以联系,想到这我一边暗骂自己笨,一遍快速拨通了王海波的电话,让他赶紧过来,人已经找到了。
王海波比我们想象中来的还要快,还没看见车子,就听见一声漂移过弯的摩擦声。随后,车子更像是参加比赛一样,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开到了我们面前停下,留下两道长长的冒着青烟的刹车印。
王海波问:“怎么张月又不见了?”
我一指远处的人群,说:“张月在那里,快去接她。”
张清横瞬间紧张起来,恨不得自己来开车。不过王海波开的也不慢,到了近前,就看见张月已经摔在地上,马上就要被围住。
我想也不想,没等车停稳,拉开门跳下车举着水枪,冲进了这些中了血咒的人群中。
张雪好像是把脚崴了,坐在地上仍不停地的用水枪扫射。
我大叫一声,顿时将数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许多人放弃了张月开始向我扑来。我举着水枪不时的点射,将一个又一个接近我的家伙放倒。然后慢慢的靠近张月。
“你怎么了?”我见张月迟迟坐在地上,一脸的痛苦,心里着急,便大声问道。
张月的回答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不小心把脚崴了,你快走,别管我!”
我举枪又呲倒一片人,终于来到她身前,连忙将她扶起来。
我见她脚崴得不轻,别说跑了,就是慢慢走都费劲。眼下到处都是人,情况是万分的凶险!
张清横也早坐不住了,他跳下车,想要将人群从我们这里引开,可是效果甚微。
我让张月扶住我,然后一拿着水枪将所有的酒水全部呲向周围的人群,张清横也拳脚并用,将几个拦路的家伙揍翻在地,就这样,我们终于在围的满满的人群里破开一道口子。
我抱起张月就跑,更多地人又围了过来,就在这时,我脚下一紧。刚才一个被张清横揍倒的家伙竟拉住了我的脚。
我心中一寒,惊叫道:“不要啊!”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家伙张口就咬在了我的脚腕上,还和上次的伤口位置一样。我赶忙将张月推给张清横,说声:“快走!”
张清横接过女儿,说:“你等着。”然后就将张月抱到车上。
他再要回来的时候,人群已经将我围住了。我一脚将那个咬我脚踝的家伙踢开,钻心的疼痛也让我站立不稳。
这时,就见一阵白光闪过,眼前的人群就倒了大半。我顿时大喜,怎么差一点将王海波给忘了?
不一会,王海波就靠着戏彩珠将我救出重围,我脚上有伤,几乎是被他拖着跑到车上的。
张清横已经坐在了驾驶的位子上,我们一上车,车子就迅速开动了。
我坐在后排,张月就在坐在身旁,她猛地给我一个爆栗,脸上虽然有些满是担心,但嘴里却骂道:“你白痴啊,谁让你逞能的!”
我捂着脑袋,哀求道:“月姐,我知错了,你饶过我吧。”
张月瞪我一眼,说:“伤的重不重?”
我摆摆手,不在理她,而是看向她身旁坐的可可。
可可虽然没受伤,但是脸色真的很难看,我轻声问:“可可,你还好吧?”
可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张清横开着车说:“她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等她恢复过来,我们再问吧。”
我点点头,路过上次那家小超市的时候,我们特意停车,进去找了几瓶云南白药,和医用纱布。
回到酒吧,见众人都没事,最高兴的还要数万阿姨,她拉着张月和张清横走到一边,不时关切的询问。当她看见张清横手臂上的伤时,显得格外的担心。
看万阿姨的样子,我觉得她和张清横再续前缘的可能性也不小。听张月说,他爸妈离婚后,一直都是各自单过,看来两人对对方还是有感情的。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三八,人家的家事我还是少管些。我见雀斑美眉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吧台前,便走过去,想了想,问:“张雪究竟让你帮她做什么?”
这事之前因为可可跑出去,她只说了一半,但我的好奇心丝毫不减。(未完待续)